“下次讓你丈夫來,這事本來也該是他操心的事,以后檢查多得是,總不能讓你朋友天天陪你跑。”
醫生把報告遞給了段江月。
“記得過段時間過來做b超檢查。”
又跟醫生了解了一些東西,這就跟著鐘秋怡走了。
一路上高高興興地,段江月甚至在鐘秋怡車上唱起了歌。
自從段江月跟簡紹結婚,鐘秋怡還是第一次見段江月這么高興,她也是發自內心為段江月覺得高興。
兩人一路回家,卻沒發現在醫院一直有一個人看著兩人。
這人正是簡樾,他今天正巧來這里看望一個老熟人的妻子,碰見了段江月和鐘秋怡。
醫生也是簡樾的老熟人,他也旁敲側擊的問了問,這才知道,原來段江月已經懷孕了。
他可是條忠誠的狗,二話沒說就把這個“好消息”打電話告訴了單禾卿。
“禾卿,今天碰見段江月來婦科醫院檢查,她好像懷孕了。”
“什么!你確定嗎?”單禾卿在自己屋里直接跳了起來。
“我敢保證,她的主治醫生我認識,親口告訴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
“禾卿,你答應我的事……”還沒等簡樾把話說完,單禾卿就掛斷了電話。
單禾卿現在可沒空搭理她,她已經慌了,自己跟簡紹上床的哪一步到現在都沒完成。
哪怕是跟簡紹上一次床,即便簡紹不同意,即便是沒懷上,她都準備好了讓簡樾來讓自己懷上簡家的種。
她這才答應了簡樾跟自己上床的請求,不過,要等在自己爬上簡紹的床之后。
這樣簡紹絕對不會不認自己懷孕的事實。
但現在,段江月竟然早了自己一步,現在她做什么都晚了。
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讓這個孩子流產,這樣,自己就能再找機會完成自己的計劃。
不可否認,單禾卿的心理是越來越扭曲了。
段江月高高興興回到了家,本來在路上跟鐘秋怡說好了回家就打電話告訴簡紹。
但她還是覺得應該先瞞一瞞,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給簡紹一個驚喜。
回家就只是告訴保姆以后做飯少些油膩的東西,多做一些清淡的食物。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準備休息,醫生也告訴自己要注意睡眠,不能熬夜。
昨天沒休息好,準備睡個回籠覺。
但躺在床上她是怎么也睡不著,拿起手機開始瀏覽起來嬰兒用品。
看到了喜歡的就買,有些甚至孩子到了一歲才能用到的東西,只要她喜歡都不放過。
也無論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用的,買,痛快的買,她倒是買的很高興。
她也是第一次當媽媽,做起事來總有些手忙腳亂,這些東西他現在都用不著,寶寶性別都沒確定,買的東西肯定到時候都用不著,但她就是想買,誰都控制不了。
她都不知道現在最需要這些東西的是她,而不是她肚子里還有八九個月才能出來見自己的寶寶,女人就是這樣,結婚時滿眼都是自己的老公,懷孕了又都是自己的孩子,感性的思維模式讓女人習慣性的不在乎自己。
按理說這些東西應該是婆婆或者媽媽教她,但現在,這些想法都不可能實現,她也只能摸著石頭過河,只希望簡紹知道后,能和自己一起分擔這次做母親的緊張。
到最后都不知道買了多少,買到她眼睛都睜不開了才收手,踏踏實實地睡了。
醒來已經到了下午,本想下樓找點吃的。
但她現在提心吊膽的生怕自己一動肚子里的孩子就會出什么問題。
床都不敢下,給樓下打了個電話:“阿姨,幫我做碗熱粥上來。”
就這樣在家呆到了晚上,簡紹到八九點還沒回來。
本想晚上給簡紹一個驚喜,確遲遲不見簡紹回來。
沒忍住心里的沖動,段江月小心翼翼地撥通了簡紹的電話。
“你……你什么時候回來,我想告訴你個消息,我……”
“晚上別等我了,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正在開會,掛了啊。”
正要說的事被簡紹堵在了嘴邊,但段江月還是一臉欣慰,簡紹這么忙還肯接自己的電話,竟然沒有向往常一樣生自己的氣,兩人的關系已經讓她沒有任何顧慮了。
讓他知道只是早晚的事,自己現在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但現在,她和簡紹都不知道,在這之后,簡紹再知道他有孩子的時候,就是這個孩子離開二人的時候。
想想簡紹知道自己懷孕后的的樣子,段江月甚至都笑出了聲,對著自己還沒顯懷的獨自自言自語道:“孩子,你說你這個霸道的總裁爸爸知道有你之后會是反映,反正媽媽是想不出來,你要是知道就告訴媽媽,讓媽媽也有個準備。”
一孕傻三年,段江月這就開始了,孩子現在還是個胚芽,怎么可能會有反應。
可能,這就是當了媽媽才會理解的吧。
段江月做著美夢,就帶著笑意睡著了。
對面屋的單禾卿卻怎么都無法入睡,她在屋里電腦里搜索了一下午,要怎么要讓一個人無意識的墮胎。
查了半天也只有墮胎藥能做到。
但效果太明顯,段江月絕對不可能自己去吃墮胎藥。
還有就是腹部重擊,讓胚胎從胎盤上脫落,自己又不能那球棒給她一棒。
怎么都不可能跟自己撇清關系。
竟然這樣,反正都得自己動手,不如就拿刀給她殺了。
想著想著,單禾卿狠狠地撥亂了自己的頭發,她有些抓狂了,為了她的目的,這個女人的狐貍尾巴,不,應該說是狼尾巴,就要漏出來了。
她瘸著腿,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左手手里握著一把水果刀,右手按在門把手上,呆呆地站在段江月的門口。
保姆正巧上樓打掃衛生,看見在簡紹屋外發呆的單禾卿給她嚇了一條,但她也沒發現她手中的刀具:“單小姐,你這么晚了在樓道里干什么。”
單禾卿趕緊把水果刀放在了自己睡衣的兜兜里,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沒事。”
多虧了保姆,把單禾卿從懸崖邊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