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事情自然就簡單的多了。
小周和李若溪二人,因為誹謗,自然是要被帶走進行調查的。
至于說經理,他的事情可大可小。
縱然盧紫萱沒有對他進行控告,但是,那些覺得自己被當槍使的客人,心中卻是極為的憤怒。
甚至于,他們已經開始動用起自己的關系,想要對這個經理使絆子了。
而項總,他所謂的卡被偷,經過視頻的驗證,更是無稽之談。
龍宇寰距離他最近的時候,也有幾米開外。
要說龍宇寰偷他的卡,那豈不是在說聊齋?
有誰的胳膊,能夠幾米之長?
可以說,這絕對是鐵一般的事實了。
沒能想到龍宇寰竟然會有這樣的技能,項總的臉上,自然是滿滿的憤恨。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上來了一條垃圾信息。
隨手將其刪除后,不經意中,項總看到了一個名字。
這個時候,他的眼睛突然睜大,就差沒一拍大腿,大喝一句“臥槽”了。
頓時,只見項總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看向了趙所長。
“雖然監控上沒有看到他偷我的卡,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就不能夠將我的卡偷走!”
“而且,你說我老婆誹謗,不過是氣不過吵兩句嘴,怎么就成了誹謗了?”
“趙所長,我希望,你能夠就這些事情,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要不然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到這,項總滑動起了手機屏幕,這一次,他直接將電話撥出。
很快的,電話那邊就有了回應:“我說項總,是哪股風,把你刮得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聽到這個聲音,項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意:“齊主任,我這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這不是遇到點小事情嗎,就想讓你幫忙說說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
對于項總的話,電話那邊的齊主任爽朗一笑:“我道是什么大事呢,原來就這樣的小事啊。”
“項總你盡管說,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項總的臉上才露出了一抹微笑。
目光轉向趙所長,項總的聲音輕聲響起:“這一位,可是省廳的齊華偉齊主任,我想,你應該知道他吧。”
雖然齊華偉的級別不是很高,但是,他卻在一個極為關鍵的位置,對于各地市的警局人員任免,可是有著不小的力量的。
縱然趙所長之前說的,并不在意跟其他的領導硬剛,但是,項總相信,那是因為沒有真正的威脅到對方所在的位置。
就算是一個派出所長的人選,也絕不是一個副局長,所能夠決定的。
最多,就是給趙所長造成一些影響罷了。
但是,齊主任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畢竟,對方說話的分量,可遠遠比一個副局長,要重的多。
說起來,能夠跟齊華偉認識,也是一個巧合。
所以,他也就沒有太過于將事情朝其身上去想。
而且,當初的那件事情相識,他都在懷疑,對方還能不能記得自己。
誰曾想到,對方不僅記得自己,而且,還決定要幫自己出頭。
既然這樣,那還有什么好猶豫的呢?
雖然,他也知道,想要找齊華偉幫忙的話,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要不然的話,對方又怎么會對自己有這樣的好臉色呢?
很顯然,趙所長也沒有想到項總找的人,竟然是齊華偉。
打心底里,趙所長是看不上齊華偉的話,也不屑于跟對方同流合污。
但是,對方的話,卻是很有分量。
甚至于,以趙所長破獲各種大案要案的功勞,早就應該能夠成為副局長,乃至是職位更高的存在。
只不過因為不愿給對方送禮,就被對方卡下。
而且,這樣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所以,不管是從公還是私,他都不愿跟對方有任何的接觸。
不過,現在的情況下,就算是他不想跟齊華偉有任何的接觸,項總卻也不會就此罷手。
在趙所長依舊沒有選擇退避之時,項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厲色。
“哼,既然你打定主意要跟我死磕到底,那可就別怪我了!”
話音落下,項總直接將手機的免提打開:“齊主任,你也知道,我現在在龍水市。今天陪我老婆逛街的時候,遇到點小事情,那個趙所長呢,有些較真,所以,我只能夠麻煩你了。不知……”
聽到項總的話,電話那邊的聲音頓了一下,才繼續響了起來:“龍水市趙所長,是趙長天?項總,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聊聊。”
很顯然,對于這個趙長天,齊華偉還是有印象的。
原本是不想跟對方有什么交集的,可是,齊華偉都已經這么說了,趙長天就算是想避,也是無用。
再加上項總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所以,趙長天只能有些生硬的開口道:“齊主任,我是趙長天。”
猛一聽到這個聲音,齊華偉的聲音中露出一抹嚴肅,以及不爽:“趙所長,不知道,你今天遇到的是什么事情,項總,可是把電話都打到我這里了。”
對于齊華偉的性格,趙長天可以說是極為清楚的。
所以,他也沒有廢什么話,很是直白的,將事情的具體情況,向齊華偉進行匯報。
沒等趙長天的匯報結束,齊華偉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趙所長,不過是件小事情,何必鬧得那么僵?”
聽到齊華偉的話,趙長天卻是搖了搖頭:“齊主任,我們作為執法者,就是要按照法律的章程辦事。只要有人觸犯了法律,那就將是我們要拿下的罪犯。”
雖然趙長天表面上看起來并不是多起眼,但是,這一番話,卻讓旁人對他一番肅然起敬起來。
即使是龍宇寰,對于趙長天此時的話語,以及發至內心的絕對情感,也不由得心生敬意。
齊華偉這些年來,聽別人恭維的話聽慣了,何曾被別人這樣的說教?
尤其是,對方不過只是個小小的所長,又有什么資格來說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