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明白,自己被眼前的男子占有了,雖然眼前的男子是她理想的類型,但是她仍舊忍不住哭了出來。
睡著的秦云聽見了哭聲后,立刻驚醒過來,對著凌雪兒關(guān)切地道:“你醒了!
“你滾!禽獸!”凌雪兒抄起枕頭就朝著秦云扔去,可是她一點(diǎn)力氣提不起來,連枕頭都扔不動。
秦云接過了枕頭,柔聲道:“你聽我解釋!”
“滾!混蛋!”凌雪兒邊哭邊喊道。
她的喊聲將莫顏三女引了進(jìn)來,“你們趕緊跟他解釋解釋,她根本聽不進(jìn)去我說話。”秦云向三女求助道。
接下來的幾十分鐘時間里,幾女將事情的經(jīng)過全部跟凌雪兒講了一遍。
凌雪兒不愧是當(dāng)紅嫩模,看樣子也是見過大市面的,聽了采陰補(bǔ)陽的事情后,并沒有覺得大驚小怪。
反而腦海中一直回味著自己與秦云的場景,時不時偷偷地看秦云一眼。
當(dāng)誤會解釋通后,凌雪兒對著秦云弱弱地道:“對不起,我錯怪你了,謝謝你救了我!
秦云也能理解她剛才的反應(yīng),“這個就不用謝了吧,畢竟……”
還沒等秦云說完,莫顏就輕咳了幾聲,拉著蕭芷雙和秦璐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凌雪兒小聲道:“手機(jī)能借我用一下嗎?我經(jīng)紀(jì)人找不到我,應(yīng)該著急死了。”
秦云沒有拒絕的理由,笑著將手機(jī)遞給了她。
剛剛撥通電話,那端一個女子就焦急地說道:“雪兒,這么就你跑哪去了,知不知道,好幾個老總都被你放風(fēng)箏了!
“我,我遇到個朋友,就跟著多聊幾句!绷柩﹥赫f道。
“你在哪?我去接你?”那經(jīng)紀(jì)人道。
“我在朋友這里,明天我自己回去吧。”
“男性朋友,女性朋友,如果是男性朋友千萬別被狗仔隊(duì)拍到,不然你清純玉女的形象就毀了!苯(jīng)紀(jì)人擔(dān)憂道。
“沒事,是個女性朋友!
“那好,自己多注意吧,別忘了明天上午還要接拍時尚雜志呢!
“嗯!闭f罷,凌雪兒便掛掉了電話,將電話還給了秦云。
“你明天上午還要拍雜志?”秦云問道。
“嗯!薄暗任乙粫!闭f罷,秦云轉(zhuǎn)頭走出了房間。
大約兩個小時后,秦云從端著熱騰騰的人參烏雞湯走了進(jìn)來。
“趁熱喝吧,喝了以后就能好些,明天還是別拍雜志了,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根本不行的!
凌雪兒端著雞湯,看著碗里漂著的人參和烏雞,知道這大半夜的弄這些東西肯定非常不容易。
又聽了秦云關(guān)切的話語,感動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別愣著了,快喝吧,喝完早些休息。”
叮囑完了一切后,秦云走出了房間。
此時蕭芷雙幾女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秦云走出后,蕭芷雙嚷道:“我也要人參烏雞湯!
“你要服用了烈性春藥,我相信秦云會給你弄一鍋。”莫顏調(diào)笑道。
“顏姐,你就取笑我,不理你們了,睡覺去。”
凌雪兒雖然經(jīng)歷了噩夢般的一天,但是結(jié)局還是完美的,所以她度過了幸福的一晚。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南海市機(jī)場,一個身材瘦小,目光猥瑣的中年人從飛機(jī)上走了下來。
臨走時,還不忘用賊溜溜的眼睛瞟一眼空姐的胸部,惹得眾多空姐一陣白眼。
那中年人卻是毫不在意,低聲淫笑道:“老子今天有事,不然讓你們都嘗嘗我的床上功夫,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
他叫丁元正,正是昨天被秦云割掉下體的,左天的師父。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已經(jīng)早早地等待在了機(jī)場口,見丁元正過來,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趕緊走了下去。
這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就是左天的父親,海寧集團(tuán)董事長左文山。
左文山老來得子,并且這個兒子被一個神秘高手收為徒弟,成為了一名強(qiáng)者。
就在昨天他兒子被廢掉了功力,還被割了下體,他左家算是絕后了。
但左文山發(fā)誓為兒子報仇,所以連夜從國外將丁元正招了回來。
“先生,可算把您盼來了,您可要為小兒做主啊。”左文山見了丁元正后,頓時老淚縱橫道。
“哭什么!既然我回來了,自然會為我的寶貝徒弟做主!”丁元正冷聲道。
“先生,小兒嚷著要見您,您先去看看吧!弊笪纳降馈
“好!倍≡笪纳胶芸靵淼搅艘惶幩饺藙e墅。
此時的左天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但對他打擊最大的還是來自精神上的。
他的床邊正跪著那個司機(jī),和跟班,兩人已經(jīng)被打的遍體鱗傷了。
左文山帶著丁元正走了進(jìn)來,左天一見丁元正立刻淚如雨下,“師父,你一定要?dú)⒘怂嫖覉蟪鸢!?
丁元正看著左天的樣子,一陣心疼。
他也就這么一個寶貝徒弟,而且左天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采陰補(bǔ)陽的好苗子。
他看著左天一天天成長,他本以為自己的衣缽有人繼承了,沒想到左天直接被人割了下體,他的多年心血也付之東流,他怎么不生氣。
“告訴師父!是何人所為,為師這就殺了他全家!”丁元正冷哼道。
“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弊筇煊謱χ乃緳C(jī)和跟班道:“那人臨走前,有沒有留下名號?”
“沒有啊,少爺!
“是你們兩個跟著我的徒弟吧。”丁元正對著二人冷聲道。
“是。”還沒等那司機(jī)的話音落下,“咔嚓”一聲,他的脖子就被丁元正活生生地擰斷了。
“饒了我吧!我只知道凌雪兒,剩下誰也不知道啊!蹦歉嗔⒖瘫粐樐蛄,鬼哭狼嚎道。
“凌雪兒,還算有點(diǎn)價值!”說罷,“咔嚓”一聲,丁元正又將他的脖子擰斷。
左文山則是被丁元正的狠辣震懾住了,在他心里,這個人只知道玩女人,沒想到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不過他的心里卻有一絲興奮,因?yàn)檫@樣他兒子的仇就不愁報不了了。
“去查一下那個凌雪兒,順藤摸瓜不愁找不到廢我徒弟那小子!”丁元正目露兇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