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秦云的話,字字敲打在了他的心上,他絕望地吼了一聲。
從地上爬了起來,猶如一頭垂死掙扎的猛獸,朝著秦云撲來。
秦云看著撲來的左天,冷哼一聲:“我忘記告訴你了!你的缺點就是,只有修為!沒有屬于自己的招式!”
說罷,秦云手中寒芒一閃,龍影匕首出現在手中。
“刷!”的一聲,劃過了他的身體。
左天就直挺挺地停在了秦云的身前,低頭看著胸口處的傷口,倒了下去。
他倒下去的同時,一塊雞蛋大小的石頭從他的身體中滾落了下來。
滾到了秦璐的腳邊,秦璐彎腰撿起,端詳了一番,只見上邊刻著密密麻麻的小字,寫著全是采陰補陽的秘法。
秦璐看了幾眼,臉就羞得通紅,走到了秦云身邊,遞給秦云道:“原來他是通過采陰補陽修煉的。”
秦云接過石頭,看了幾眼后,渾身靈力凝聚,“砰!”的一聲,將那塊石頭捏的粉碎。
“不!”左天看著師父傳給自己的秘籍被毀,絕望地叫道。
秦云看著絕望的左天,冷聲道:“不知你禍害了多少女人,今天我就閹了你!”
說罷,龍影匕首猛地插在了左天的胯下,左天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昏死了過去。
秦云能夠感覺到,隨著龍影匕首插下去,左天身上的陽氣開始暴減,修為也隨之散去。
看來下體便是他的命門所在,現在下體被割,所以他的修為自然也就廢了。
不過這樣更好,省的他再胡作非為。
此時服用了春藥的凌雪兒,似乎有些不妙,開始翻白眼,抽搐了起來。
秦云見狀,趕緊走了過去,“不好,她服用的是A國烈性春藥!再拖下去會有生命危險。”
“那怎么辦。”幾女焦急地問道。
“找到解藥。”秦云沉聲道。
秦云剛說完,秦璐就將那個先前被秦云打昏的跟班提了回來。
“啪啪!”兩個耳光將其打醒。
那個跟班醒來后,首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司機和少爺全都躺在地上。
尤其是他們的少爺,下體處流出的血已經浸濕了整條褲子,他不由得下體一緊。
“姑奶奶,我錯了,別殺我啊。”那跟班鬼叫一聲道。
“我問你,解藥在哪!”秦璐冷聲喝道。
“解藥,解藥。”那跟班反應了過來,哭訴道:“我沒有解藥啊,再說我沒聽過這種烈性春藥有解藥啊。”
“不說是吧,那我就讓你嘗嘗苦頭!”說著,秦璐手中寒芒一閃,一把匕首出現了手中。
那跟班一見匕首,以為秦璐要殺他,立刻翻白眼嚇昏了過去。
秦璐又要打醒他時,“沒用的,看他的樣子也不像說謊,那還有個人!”秦云指著卡宴旁邊一動不敢動的司機說道。
還沒等秦璐走到跟前,那司機就說道:“這種春藥的解藥我也不知道在哪。”
秦云聽了道:“回來吧,沒用的,像他這種靠著女人修煉的混蛋,怎么可能備著解藥。”
莫顏嘴角含笑,看著秦云道:“這不是還有第二條路嗎?”
秦璐和蕭芷雙聽了莫顏的話后頓時明白了,全都齊刷刷地看向了秦云。
“盯著我干嘛,我可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人。”
“可是她要是這么死了,多可惜啊。”蕭芷雙和秦璐看著凌雪兒道。
雖然她們心中也不情愿,把一個陌生的美女送到秦云的身邊,但又不能眼睜睜看她受苦。
秦云也看向了凌雪兒,一咬牙,下定決心對三女道:“你們先回避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罷,橫抱起凌雪兒就朝著道路兩邊的樹林里跑去,還好這是人煙稀少的郊區,不然還真不好辦。
秦云剛剛抱起凌雪兒,凌雪兒就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他灼熱的寬廣的胸膛。
立刻伸手入懷,雙臂盤上了秦云的脖頸,性感的雙唇開始胡亂地在秦云的臉上亂親起來。
秦云感受著她失去理智的行為,心中更加痛恨左天,不過眼前要緊的是幫她解決痛苦。
來到了一處隱蔽處后,秦云趕緊將衣服脫下,鋪在了地上……
一個多小時后,莫顏站在奔馳旁邊,看著秦云消失的方向。
秦璐正在指揮那個醒來的跟班打掃戰場,把司機和那個被秦云閹割的左天抬到了車里。
蕭芷雙撅著嘴問道:“顏姐,都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回來。”
“傻丫頭,怎么,你還嫉妒了?”莫顏對著蕭芷雙笑道。
“人家才沒有,只是等的有些著急了而已。”
這時,秦云抱著凌雪兒的身影出現在了莫顏的視線中,莫顏笑道:“回來了。”
其實半個小時后,凌雪兒就恢復了一些意識,不過也是迷迷糊糊的。
而現在的凌雪兒已經虛脫,昏迷在秦云的懷中,臉上還透著一絲潮紅。
“走吧,先把她安頓好。”秦云說道。
“那先去我家吧,我在市區里有一套房子。”蕭芷雙道。
“嗯。”莫顏開著車正欲離去之時,那個跟班拼命攔在了奔馳車前。
“你們不能走啊,如果你們走了,我就死定了!”那個跟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
“那你就去死吧!”秦云看了看懷里的佳人,知道他也是幫兇之一,冷喝一聲道。
莫顏開著猛地朝著那跟班撞去,嚇得他趕緊躲避,可是再想要追時,已經不見了蹤影……
蕭芷雙在南海市的房子在一處高檔小區內,秦云將凌雪兒放到床上后,幾人便輪流照看她。
夜晚九點多,凌雪兒才幽幽地醒了過來,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
“我這是在哪?我不是應該在鳳凰酒樓里,參加宴會嗎?”凌雪兒揉了揉發脹的腦袋。
她的腦海中頓時出現了一些零星的畫面,她好像被一個年輕男子敬了一杯酒后,就慢慢失去了意識。
但是她又好像記得,自己在眼前的男子身下拼命地承歡,不停地索取著。
“到底發生了什么!”凌雪兒剛坐想起來,可是她一點力氣也沒有,稍微一動下體又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