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鴻志帶來了關于凌爵的消息,他還依舊是那個光芒萬丈的人,甚至比之前更加耀眼
修養的言語溪躺在病床上說不出話來,她的身體被打進了一顆子彈,從那之后胸口就有了一塊疤痕,這塊疤痕是愛過凌爵的證據,也是她成為勇敢者的勛章。
曾經幻想過病好之后就可以回到國內找到靈角,但是沒想到自己的身份變成了另一個不存在的人。
“為什么我不能回去找凌爵,我現在沒有死,為什么你們要說我死了?”
她歇斯底里的沖到病房的玻璃上狠狠的拍打著,但是卻被醫生和護士視而不見。護士朝她揮了揮手,表示要她安靜休息,凌鴻志和她的父母說這什么.
言語溪趕到異常的沮喪,原來在父母的眼里,金錢始終比自己更重要。
死而復生的人是沒有辦法再次出現在凌爵面前的,她只能通過新聞上那些關于凌爵的只言片語。揣測凌爵最近的生活。
凌氏在凌爵的帶領下進入了一個新的發展階段,凌爵被傳和助理有私情他身邊的助理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了一個小男孩兒,之后又頻頻出席各種晚宴只是身邊一直沒有女伴……
關于凌爵是同性戀的消息甚囂塵上,言語溪坐在病床上看著熟悉的中文新聞頁面突然笑出了聲,原來大家對凌爵的惡意這么大,寧愿把他掰彎也不愿意相信他曾經是一個有未婚妻的人。
同時心中又有幾分甜蜜,是不是這個男人沒有找其他的女子就說明自己還是有價值的?在凌爵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和還是說自己的死亡讓她徹底對愛情失去了希望。
悄悄回國的言語溪來到了凌爵為她準備的墓地,上面擺放著新鮮的花朵,自己年輕的臉在墓碑上笑得很開心。
工作人員走到他的身邊,放下一組鮮花,看著她的臉猶豫了一會兒,慢慢開口,“請問您是她的親人嗎,你和她長的真像。”
墓碑上年輕的臉龐和言語溪的臉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看起來就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
言語溪的謊言輕易的說出了口,“這是我的妹妹因病去世,所以我只能用這樣方式來緬懷他。”
“但是我聽家屬說在個小妹妹是在國外出的,是尸體沒有找到,最后這里只放了幾件衣服……”
言語溪將掉下來的眼淚擦掉,“我爸媽早就離異了,我和爸爸生活,她和媽媽生活,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一直沒有得到她的消息,最近我長大成人,回國之后才發現原來妹妹早就去世了。其中曲折的故事我也不太清楚。”
“原來是這樣,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和妹妹好好呆一會兒吧,”善良的工作人員將鮮花整理好,轉身離開,言語溪看著他的背影笑出了聲。
人們總是喜歡美好的謊言,卻不愿意看清殘酷的真相,凌爵也是這樣嗎?如此的輕易就相信別人的話。
“我在國外等了很多年才等到一個允許回國的機會。”
二叔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突然放棄了對言語溪的管教恢復了她的自由,第一件事當然是回到國內找凌爵,憑借出色的商業頭腦,言語溪在國外積攢了一大批資金,這讓她有底氣脫離父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沒想到遠遠的看了一眼凌爵,卻被他身旁的那個和自己有著一模一樣臉旁的女孩子所震驚。
言語溪當然知道那個人是安小溪,但是她實在無法想象安小溪究竟是如何來到凌爵身邊的,自己曾經是安小溪的替代品,難道安小溪現在變成了自己的替代品嗎?這樣她有些不能接受。
關于這一切都是一個謊言,她卻不愿意繼續這個謊言。費盡千辛萬苦才回國,最后所愛的人卻要和另一個人在一起,這樣她更不能接受。
肖少威和凌爵轉身就走,沒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手指動了動。
“司寒那邊不知道什么情況。”凌爵主動和肖少威交流現在手里共有的情報。
他和肖少威之前雖然很不對付,但是因為安小溪兩個人不得不站到了統一戰線。
突然一個黑影從凌爵的身后躍起,肖少威喊了一句,“小心。”
凌爵沒有防備,直接被棒球棍打到了左肩。肖少威看了凌爵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凌爵倒是先開了口,“算了,你別管了,這個事兒不怪你,只能怪我自己太心慈手軟。”
說著他拎起肖少威的雙截棍,轉身對著小辮子就是一陣暴打。“只是肩膀上受了傷,有些行動不便。”
修理完男人除了他的發型有些亂,領子亂之外,沒有其他的區別。
“你看看,本來你好好的在地上老老實實的呆著,我就決定放你一馬。你倒是好,非要最后襲擊我一下,你能阻止了得了什么呢。再說了,我也不是那么斤斤計較的人。你非要過來挑釁,那我就不能給你留客氣了,否則別人會以為我凌爵好欺負。”
說著凌爵挑眉看了肖少威一眼,威脅的意味十足,“如果你感覺安小溪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話,那地上的這個人就是你以后的下場。”
肖少威也挑了挑眉。將手里的刀轉了兩下。“當然,我對安小溪現在只限于朋友之間的友誼,只是有些人如果故意傷害她,我想這把刀子大概就不會只用來削水果了。”
兩個人都是被對方氣笑的,凌爵和肖少威往車上走去。剛好司寒傳來了消息,他們在山上的小屋捉到了一個正準備逃跑的小馬仔問出了安小溪的下落。
原來是被送到了言語溪在海邊的一棟小別墅,小馬仔在縮著頭,任由司寒拿著手機在他的頭上敲了兩下。
“你的腦子是被麻辣燙涮過吧,什么樣的人都能跟著和瞎胡鬧。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里頭究竟是怎么回事兒。現在別人惹了事兒都跑了,讓你自己還嘴硬,最后挨打的一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