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件事我做!”
小護士咬牙答應著,將電話掛了后,心里一直在劇烈的起伏,她是很喜歡那位婆婆,但是那又怎么樣,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可是三千萬,有了那筆錢,她去哪里都行,哪怕以后不工作,都能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阮紅妝和徐映碧從來沒有懷疑過小護士,因為小護士一直表現的很善良,就連冷寒風這個看人很準的家伙,都沒有看出小護士的真面目,只能說,有人是天生的影后。
冷寒風離開醫院后,坐在汽車上抽了幾根煙,覺得心里被一團東西堵著,難受,手也在發抖,煙點上了,但是他并沒有抽,就那樣怔怔的看著前面,最后眼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他伸手擦了擦,狼狽的將煙碾滅,將汽車開離這里。
他不想回莊園,不想見任何人,腦子里亂,心里也亂,看什么都覺得刺眼。
當初他以為自己殺了阮紅妝的時候,差點跟著去了,好幾天不吃不喝,后來再次相見,失而復得的狂喜一直沖擊著心臟,他本以為自己能控制住脾氣,但只要是關于她,似乎情緒總能失控。
“哧!”
一個緊急的剎車之后,汽車終于停了下來,他打開窗戶,點燃了一根煙,狠狠的抽了幾口。
晚上的帝都很熱,不少牽著手的小情侶在外面走來走去,九月的帝都像是一個火爐,但仍有情侶抱在一起,在燈光下浪漫的接吻。
華佗打來了電話,說是一起喝酒,在尊皇開了包間,讓他過去。
以前冷寒風是很喜歡這樣的熱鬧的,但是今晚,他只想一個人待著,“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華佗聽他的聲音有些不對勁兒,咬牙就開罵,“怎么?又被你家那個小丫頭給惹急了啊,我說你這是何必呢,你看看玫瑰,把我當財神一樣供著,天天盼著我寵幸她,就怕我去找別人,這女人啊,你晾晾她就好了,不然真以為我們非她不可。”
我還就非她不可了!
冷寒風在心里暗暗說道,不想聽這個人說玫瑰的事情,對那種見錢眼開的女人,實在是沒有任何興趣。
但他一想到今晚阮紅妝兜里的那一疊錢,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樣,尖銳的疼了一下。
那疊錢到底是怎么來的,她去魅色干什么?
“好了,你們玩吧。”他掛了電話,悶悶的將車往莊園開,還是去看看那個女人吧,剛剛他用的力道挺大的,估計把她嚇著了吧?
阮紅妝這個時候剛出醫院,看了一眼外面,發現氣溫已經陰沉了,應該是要下雨了,她想起還在酒店的那個美艷的女人,剛剛把人家直接丟在那里了,不知道她會不會自己取子彈。
想到一個那么漂亮的女人將自己的傷口撕開的樣子,她的心里就有些發怵,索性兜里還有點錢,馬上打車朝著剛剛的酒店過去。
車行駛到半路的時候,就已經下起小雨了,到了酒店,徹底轉成了傾盆大雨,她幾乎沒法下車,好心的司機大叔送了她一把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