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風大概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對一個女人說這樣肉麻的話,他扭頭看著睡的很熟的人,想著聽不見也好,不然他會害羞的。
他們這里現世安好,外面卻找人快要找瘋了,阮嵩在聽說阮紅妝不見了以后,快把賭場都給翻過來了,眼看著馬上就要輪到阮紅妝進行拍賣,他已經事先收了三千萬的底價,要是找不到人,可得十倍奉還。
“這個賤女人!我就知道她是來害我的!”
阮嵩現在有些急了,看到拍賣會的人已經找了過來,滿頭汗水的應付著。
“人我已經交給你們了,可是你們把她給弄不見的,就算要賠錢,也找不到我身上。
阮嵩梗著脖子說道,其實心里很虛,因為沒人知道地下賭場這一塊是誰在負責,但是從成立以來,沒人敢在這里鬧事,所有鬧事的人都消失了,大家心里都有一桿稱在,就是絕對不能招惹地下賭場,不然連收尸的人都沒有。
“阮老板,看你這樣子,是打算抵賴了是吧?”
賭場的經理站了出來,看著名不見經傳,只是一個小人物。
阮嵩的手心里都是汗水,賤人阮紅妝,要是等他找到了人,非得剝下她一層皮!
“來人,給我打!”
在賭場鬧事,人家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一群打手瞬間圍住了阮嵩,個個人高馬大,阮嵩瞬間就慫了,將之前的三千萬吐了出來,“只有這些錢,大不了我不做這筆交易就是了!”
“阮老板,你應該清楚賭場這邊的規矩吧,十倍奉還,少一分都不行!
阮嵩咬牙,滿臉憋屈的看著這些人,要是等他們阮家有一天發達了,他一定要帶著人來砸了這破賭場!
他拿出自己的銀行卡,閉了閉眼睛,感覺到周圍的嘲笑聲,咬牙道,“刷吧!
“聽說阮家這次是過來賣女兒的,還把人給弄不見了!
“阮家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嗎,禽獸不如,連女兒都能賣!
“你們不知道嗎?那個女兒叫阮紅妝,之前一直被養在鄉下,真是可憐!
賭場里的人議論紛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阮嵩的臉上,阮嵩的渾身發熱,感覺胸腔那里憋了一顆炸彈,要爆炸了似的,但是來這個賭場的,都是帝都有名望的家族,現在阮家已經沒落了,他誰都招惹不起,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好了,還剩下一些余額,留給阮老板買棺材吧!
賭場的人囂張的說道,將阮嵩的卡丟在地上,來這一趟,損失了好幾個億,阮嵩真是后悔死了,這可是大出血,他將銀行卡撿起來,灰溜溜的離開了這里,走的遠了,似乎還能聽到大家的嘲笑聲。
阮家賣女兒的消息,瞬間傳了出去,一時間,阮家成為了所有人不齒的對象。
沉睡中的阮紅妝并不知道這些,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渾身發軟,肩膀上挨著一顆男人的腦袋,沉的她肩膀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