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提好褲子,馬上趕去了冷寒風所在的房間,看到阮紅妝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你他媽知不知道我在泡馬子!冷寒風!你要是再這么來幾次,我真會不行了,多少男人都是被嚇出陰影的。”
冷寒風看到華佗滿臉的春風蕩漾,有些煩躁的指了指阮紅妝,“你先給她看看,這藥到底是什么?對身體有沒有傷害?”
華佗翻了一下阮紅妝的眼皮,湊近她仔細看了看,這丫頭一看就是被人扇了巴掌啊,扇她的人,這下估計會被冷寒風砍了胳膊吧。
“是很強的迷藥,睡一會兒就是了,對身體沒什么害處,我說你這一天天的,真是折騰,干嘛總是在這些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你看看玫瑰,多聽話,每天都在家里等我,只要我不開心了,馬上哄我開心,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還性感。”
冷寒風之前是聽說過玫瑰的,就是一個出來賣的女人,眼里只有錢,會跟著華佗,不過是因為他有錢罷了。
“等你哪天身無分文,你看看她還跟不跟你。”
華佗點燃一根煙,吊兒郎當的在椅子上坐下,“我最討厭你說她愛錢了,玫瑰對我的愛可是純粹的,你說她愛錢,她怎么不愛其他人的錢呢,偏偏愛我的錢,還不是因為愛我么?”
什么歪理,冷寒風用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眼神把他看著,想著什么時候帶這人去看看腦子。
“你這里沒什么事了,我可走了啊,玫瑰還在等著我。”
冷寒風握著阮紅妝的手,還不忘了潑他的冷水,“等你沒錢了,那女人就不會愛你了。”
華佗將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扔掉,“我是不會破產的,看這樣子,她得愛我一輩子了。”
恬不知恥!
冷寒風在心里暗罵了一句,腳上將椅子一踢,撞上了房間里的門,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屋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阮紅妝翻了一個身,將他的手當成了枕頭,睡的很香。
冷寒風的手里都是她臉上軟乎乎的肉,他惡劣的捏了捏,感覺舒服極了。
他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十二點了,想著今晚干脆不回去了,就在這里將就一晚。
他將阮紅妝推了推,自己躺在她的身邊,阮紅妝主動窩進了他的懷里,嘴角帶著一絲淺笑,睡得更香。
他的眼里都是笑意,美滋滋的看著天花板,嘀咕道,“你這女人還說不喜歡我,我看你心里可稀罕我了呢,只是自己不想承認而已。”
冷寒風越想,就越覺得是這個道理,扭頭在阮紅妝的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那就這樣說好了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再穿今晚這樣的衣服出現在別的男人面前,你不知道,我看到那些男人看你的時候,恨不得挖下他們的眼珠子。”
冷寒風將她摟的很緊,眼眶突然紅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胸腔在劇烈的跳動,他平復了一會兒,才看著天花板緩緩說道。
“我愛你,阮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