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更加滿意,看到阮紅妝奪門而逃,雖然想再禽獸一次,但是發現自己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了,昨晚這小妖精算是把他榨干了。
他很愉快的給阮嵩打了一個電話,“阮老板這次真是夠意思,以后我的項目都會和你們合作的,你那個女兒不錯啊,昨晚我第一次那么盡興。”
阮嵩笑的陰險,說了一堆恭維的話,這才掛了電話。
而被陳森上了的男人,這個時候正被一群保安押著去警察局,因為在走廊上赤裸著身體,早上被人報了警,大家都以為是神經病。
阮紅妝看到還昏迷不醒的男人,發現對方夢中都還在抽泣,估計是被陳森折騰的,抖了抖身子,掉了一斤多的雞皮疙瘩。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陳森一直以為自己睡了阮家的女兒,出去做生意的時候,都會拿出來吹噓一番,還說自己一夜七次,把人家給弄哭了。
陳森算得上是上流圈子里的人,因為祖上積累下來的財富不少,又加上有自己的公司,在帝都很吃的開。
上流圈子里,很多富二代最喜歡的就是玩女人,還有不少人為了追求刺激,男女都玩,大家聽到陳森的吹噓,對阮紅妝嗤之以鼻的同時,又有些躍躍欲試。
“那妞叫的真是銷魂,那晚上我感覺自己都被她榨干了,阮家的女兒也不過如此啊,阮嵩為了和我做生意,把自己的女兒都奉獻出來了,也是孬種一個!”
陳森不停的說著大話,猛然發現自己的頭頂有一片陰云,不耐煩的揮揮手,“他媽的誰啊,沒長眼啊,把我燈光都給擋完了!!”
他作勢要起身與對方理論,但抬頭看到冷寒風陰沉的臉龐,嚇得腿腳發軟,哆嗦著將酒杯放在桌上,恭恭敬敬的行禮,“冷少,冷少你怎么來這個地方了?是不是服務讓你不滿意,我馬上讓他們把最漂亮的姑娘叫過來。”
這家酒吧是陳森開的,平時那些第二代很喜歡來玩,在這里面,女人都是明碼標價的,還有不少是現在正當紅的明星,在貪婪的驅使下,她們都成了別人的玩物。
“你說你睡過阮紅妝?”
冷寒風的聲音云淡風輕,但是臉上的風暴似乎要席卷一切,雙眼噴出的怒火快把陳森給點燃了,他強撐著點頭,“是......是的,那晚上阮嵩把阮紅妝送到了我的床上,那妞挺水靈的,冷少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馬上讓她來服侍你。”
“嘭!!”
陳森只覺得自己的胸前一陣劇痛,嘴里噴出一口血后,重重的砸向了桌子,玻璃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不少的玻璃渣扎到了他的皮肉里。
現場瞬間亂了起來,但大家看到動手的是冷寒風,就連保鏢都往后退了幾步,誰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不好,要是觸了他的霉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陳森又吐了幾口血,顧不上身體上的傷,抬頭看著這個男人,滿臉的畏懼,“冷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你不能這樣......”
“井水不犯河水?你他媽把我的女人睡了說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