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怎么會知道?!”
冷寒風的渾身上下都是狂暴的氣息,戒指的秘密,就連他身邊的人都不知道,他只使用過一次,是在那個女人的面前。
阮紅妝抿著唇不說話,她現在的身體太弱了,壓根就不是冷寒風的對手,被卸下的胳膊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看著如同一個廢人,她真恨這么狼狽的自己!
冷寒風的手移到了她的另一只胳膊前,眼里深邃的像是沼澤,一不注意就會把阮紅妝的目光吸進去,“看來你的身上有秘密啊,阮紅妝。”
他突然一把抱起了人,覺得自己的想法真是荒唐,有那么一瞬間,他竟然在這個女孩的身上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影子,也許是魔怔了吧。
他把人放到了沙發上,很快,華佗就又被找來了,看到阮紅妝耷拉著一只胳膊,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干的好事,咬牙看了冷寒風一眼,“你要是想殺她,能不能痛快一點?一會殺一會兒救的,老子沒那么多時間!”
他罵罵咧咧的將一旁的紗布拿好,看到阮紅妝的胳膊都已經腫了,將手放到了她的脫臼處,“忍著點。”
他的話剛剛說完,就猛的扭了一下胳膊,被卸下的胳膊瞬間復原,他抬頭看了一下阮紅妝的臉色,發現這個丫頭居然無動于衷,暗地里嘖嘖嘴。
冷寒風的手一直摸著自己的戒指,時不時的觀察阮紅妝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個人的身上一定有秘密,絕對不能把人放走,眼里突然深邃,嘴角勾起邪惡的弧度。
“我那幅畫在你那里吧?”阮紅妝的胳膊好了,馬上就抓住了華佗的手腕,視線一閃不閃的盯著他的臉龐,華佗沒有任何的心虛,跟著冷寒風這樣的男人,他早已練就了厚臉皮,“那是我的畫。”
阮紅妝覺得這兩個男人真是不要臉啊,臉上的肌肉微微抽動了一下,“你救了我,我很感謝你,但那幅畫不能給你。”
華佗坐在冷寒風的身邊,拿過旁邊的咖啡喝了一口,不緊不慢的開口,“你要是能憑本事拿回去,我就放手。”
“好。”阮紅妝的語氣里是莫大的自信,等她恢復了實力,對付這個學醫的男人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阮紅妝,我可提醒你,華佗的毒藥見血封喉,就連我都不敢說這樣的話,錢重要還是命重要,你自己掂量掂量。”
冷寒風這個時候已經回神了,看到阮紅妝的胳膊已經恢復了原樣,起身將她攔腰一抱,直接朝著二樓走去。
“你干什么?!放開我!!”阮紅妝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特別還是這種沒有尊嚴的抱法!
“別動!這么純情,難道是第一次被男人抱?!”
冷寒風從小就是練家子,他的手臂和銅墻鐵壁沒有差別,虛弱的阮紅妝根本掙不開,只能氣呼呼的抬頭,“放屁!老娘在玩男人的時候,你還在搓泥巴呢!”
樓下的華佗聽到阮紅妝的話,直接沒良心的哈哈大笑起來,這個丫頭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就那樣的身板還玩男人,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