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風笑的邪魅,將一旁的褲子丟給了她,剛好扔在阮紅妝的臉上。
“冷寒風!”阮紅妝將自己臉上的褲子扒下來,臉頰被褲子上的扣子砸出一個紅印,這個男人是不是這輩子故意來克她的。
“我說了這里不是收容所,阮紅妝,想活命,就得干事兒!
阮紅妝咬牙,在被窩里換好了褲子,雖然傷口已經被處理干凈了,但是動起來還是有些疼,不過她知道冷寒風的性子,這個家伙的字典里可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
她也不想欠這個男人,所以干事兒是最公平的,兩不相欠。
然而當她看到男人一本正經的開始脫衣時,瞬間惱羞成怒的扭頭,“我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冷寒風解皮帶的手一頓,穿著一條四角褲,上下打量了阮紅妝一眼,“你放心,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看上你!
阮紅妝握緊了拳頭,這個變態,不知廉恥的在女人面前換褲子,果然是沒有絲毫羞恥心的。
她深吸一口氣,握拳跟在冷寒風的身后,轉眼就來到了室外游泳池。
雖然她和冷寒風是對手,算是認識了很多年,但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冷寒風的住處,是獨樓獨棟的別墅,周圍被圈了起來,建造了各種球場。
冷寒風將肩膀上的毛巾丟給了阮紅妝,然后自己跳進了水池里,游了一個小時后,穿著那條四角褲出來,坐在了阮紅妝的面前,翹了翹腿。
阮紅妝深吸一口子,蹲下給他的腿按著,要是讓她的兄弟們知道她現在混到這個地步,一定會笑掉大牙,該死的!
“我想回家!
她適時的擠出了兩滴眼淚,她知道這具身體的長相,是那種我見猶憐的類型,冷寒風要是有一絲良心,應該不會關著這樣的一個少女。
畢竟身體的主人才十九歲啊。
冷寒風感覺到自己的腿上一涼,低頭就看到阮紅妝的眼里包著兩泡淚水,冷哼一聲,突然彎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在我這住了三天,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阮紅妝,我是商人!
商人的眼里只有利益。
阮紅妝咬牙,將冷寒風的手一巴掌拍開,突然起身,眼神里都是小火苗,周身說不出的狂躁。
“不就是一條命?老娘現在就還給你!”
什么破人,她懶得伺候了!媽的!干脆同歸于盡算了!
她的手伸向了冷寒風的戒指,上面有一個細細的開關,以前她看到冷寒風用過,只要按下那個開關,戒指里的微型炸彈就會飛出來,絕對會把兩人炸飛。
阮紅妝的臉上都是得意,剛打算將開關按下,就被冷寒風擒住了手腕,順勢按在椅子上。
冷寒風的臉色很可怕,手上沒有絲毫的留情,直接卸下了阮紅妝的一條胳膊,眼神里隱忍著狂暴的氣息。
“你怎么知道戒指的秘密?”
阮紅妝的臉上蒼白,發現和冷寒風這樣的人交流真的很困難,他我行我素,聽不進任何的話,也不會心軟半分,在他的眼里只有敵人和自己人,完全沒有女人這一項分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