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里面的確有很多蹊蹺,章無極想不通,又或者是不敢往更深處去想。
真相往往都是殘酷的,他已經知道了很多,也已經對章貴妃絕望透頂。
不過梁京墨倒是很愿意探查真相,臨走時怕拍章無極的肩,“是時候該讓你看看你這個所謂的姐姐的真面目了!
白蜀應該已經醒了,他走到門口又想起來,對章無極道,“我知道她身份的事情,本宮還不想讓她知道!
她騙了自己這么久,到現在,別人都知道了,就只有他還被蒙在鼓勵,現在知道了,自然也要騙騙它才能彌補自己的損失。
梁京墨回去的時候,白蜀果然已經醒了,正準備穿鞋出去呢,就正好碰上了回來的他。
梁京墨坐在桌看著她,“去哪兒?”
白蜀不太像跟他說話,可今后要想報仇,她還是離不開梁京墨的幫助的,不能現在就跟他撕破臉皮。
“我去找連翹!
“本宮已經叫人安置她了,你現在身體虛弱還是好好休息吧。”
白蜀大驚失色,“你把她葬了?”
她現在看她的眼神,梁京墨很不喜歡,警惕,失望,憤恨,好像在看一個仇人。
“沒有!绷壕┠哌^去,按住她的肩,又把她按坐回床上,“等你好些了再去看她,本宮給你時間,大把的時間,你想看多久都可以。”
白蜀甩開頭,目光看向別處,“我沒事,活的好好兒的,再好不過了,我要去看連翹。”
“本宮說你有事你就有事,躺下!”
這已經不是跟她好不好說話的事了,是直接命令。
白蜀心里壓著一股火,梁京墨說什么她就偏偏不聽,狠狠瞪著他,推開他的手站起來,“這是主子的營帳,也是主子的床,奴才微末之人,不敢造次,請主子自重!
她還自稱是奴才,還讓他自重。
梁京墨像是聽見了什么好笑的笑話,咬著牙笑兩聲道,“她一個死人又跑不了,你擔心什么?還擔心本宮把她扔到山上去喂野獸?”
白蜀雙目猩紅,狠狠瞪著梁京墨,“你敢!”
梁京墨掐著她肩膀,溫吞吞的笑著,“那你倒是試試本宮敢不敢?”
他當然敢,天底下,除了皇帝就數他最大了,他不敢誰敢?
白蜀態度軟了下來,聽他的踢掉鞋子,重新躺回床上,被子拉過頭頂,把自己包餃子似的整個兒包起來。
梁京墨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不怕憋死?”
她甕聲甕氣的回答,“憋死正好!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現在她是真正的個孤家寡人了,在這世上已經一個親人都沒有了,活著除了報仇,再也沒有其他意義了。
梁京墨伸手推她,“往里去一點兒!
白蜀吸吸鼻子嗎,轉頭不耐煩的看著他,“主子這是做什么?”
梁京墨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是本宮的床,你說本宮還能干什么?自然是睡覺了!
白蜀聞言,掀開被子坐起來就要下床。
可她不如梁京墨快,還沒下去呢,梁京墨已經鉆進被子里了,把她按回去,然后迅速閉上眼,“別鬧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