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被梁京墨嚇了一跳之后就趕緊出去了。
這會兒皇帝正在審問張儀,沒有梁京墨在場,白蜀也插不上話,看看自己的胳膊,思量著還是先去找太醫(yī)看看再回來打算的好。
剛從梁京墨帳中出來,還沒走兩步呢,迎面就跟梁靜安撞上了。
梁靜安抱著胳膊打量白蜀,“我還當(dāng)進(jìn)去了估計會看見什么不得了的場景,不過看你這樣……我皇兄這是忍住了?”
白蜀還沒見過看見自己皇兄被人算計還這么么高興的公主。
“公主說笑了,太子爺并非常人,這么點(diǎn)兒巴西,怎么可能害的到太子爺?”
梁靜安擺擺手道,“這些話迷不用跟我說,我自己的皇兄我還不了解嗎?那兩歡散的威力我也見識過,你們……不可能之間什么都么有吧?”
白蜀苦笑兩聲,“公主殿下仔細(xì)想想,奴才要是真的跟太子爺有什么的話,那奴才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嗎?怎么可能還能好好兒的在這兒跟您說話?”
“你少跟本公主在這兒打啞謎,皇上跟章貴妃出來之后,你還在營帳里待了一會兒,我皇兄就沒對你做什么?”
自己說完,自己又解釋,“我皇兄那個人,心里想的什么,有是有連我都猜不透,今天這樣的事情,要是再來一回,他十有八九就能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
白蜀一哂,“那公主的意思是……”
梁靜安攤攤手,“我能有什么意思,就是提醒你小心點(diǎn)兒,別真叫我皇兄給發(fā)現(xiàn)了,這宮里你不可能呆一輩子,要是有機(jī)會,還是出宮去吧。”
白蜀其實(shí)很想問問梁靜安上次喝醉酒說的她爹是被冤枉的是不是從中知道了些什么。
可又怕問出來之后,自己還得被懷疑一遍,思來想去還是算了。
“恭喜胡殿下放心,奴才不可能在宮里呆一輩子的,若是尋到了機(jī)會一定會出宮去的。”
“唐錦春懷孕的事,我已經(jīng)找著由頭了,說是會找個女科上的大夫過去給她安胎,她肚子里要是真沒那塊兒肉的話,這會兒肯定已經(jīng)慌的不行了,你盯緊她就行。”
這本來是梁京墨交代給她的任務(wù),白蜀瞬間對梁靜安刮目相看起來,“原來公主殿下也一早就懷疑這件事了。”
梁靜安背著手,“知道你們太子殿下聰明,本公主也不是傻子,現(xiàn)在就剩下張儀了,你回去問問你們家太子,問他什么時候能好,三堂會審,不能缺了他。”
白蜀拱手道是,一抬胳膊,扯著了傷口,登時疼的齜牙咧嘴起來。
梁靜安去扶她,沒想到碰到她傷口,白蜀倒抽一口冷氣,差點(diǎn)兒哭出來。
“怎么了?”
梁靜安擼起白蜀的袖子,看見觸目驚心一道傷。
“這是怎么弄得?”
白蜀慌忙縮回胳膊,想起梁京墨的叮囑,但又一想,梁靜安也不是外人,遂兩句話,里里外外全都交代了。
梁靜安蹙眉的樣子跟梁京墨像了有七八分,白蜀放下袖子,不好估量梁京靜安的臉色,垂手就要告退。
“不用去找太醫(yī)了,本公主那兒又藥,去我那兒就行了。”
梁靜安是不肯安分的,雜七雜八什么都學(xué),白蜀身后的傷口就是梁靜安的杰作,所以與其找太醫(yī)再花力氣解釋一番,還不如直接讓梁靜安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