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雅不斷進攻著,越從湘不斷防守,不一會樊雅便覺得全身乏累,腦袋有些暈厥。
越從湘趁機捏住樊雅的脖子,冷聲道:“你可知我是誰?”
樊雅沒有力氣掙扎,痛苦的睜開眼。
“不告訴你。”越從湘一笑,硬生生的掐斷了樊雅的脖子。
之后越從湘便進入寢殿尋找兵符,可她怎么找都沒有找到,心臟砰砰直跳,快要從嗓子眼里跳了出來。
在這個寢宮,總有一種特殊的壓迫感,她回頭看著地上已經(jīng)去世的樊雅,心中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仿佛做錯了一件大錯特錯的事,只不過不知道是哪一件。
搜了一會,果真沒有搜到什么有價值的東西,要走的時候,一件物品映入眼簾。
那是一個特殊的飾品,是女人用的飾品,一根銀色的簪子,這個簪子不像是中原的產(chǎn)物,質(zhì)地更不知道。只不過這簪子玉身,吊墜著一個血紅血紅的珠子,越從湘可以肯定,這并不是寶石,而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為了進行調(diào)查,越從湘把它裝了起來,孔坡或許會知道這個簪子的下落。
這偌大的府邸,一個兩個人還好對付,就怕是一個隊,越從湘應付不過來,便早早的離開了。
回到藥師會,小樂便早早的在府中等著,她見越從湘回來,連忙問道:“怎么樣,找到了嗎?”
越從湘搖了搖頭,小樂也很失望。
“我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我總感覺有些古怪,便拿了回來讓師傅看看。”
那根簪子,靜靜的躺在手心,小樂看了一眼,便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這玩意這么古怪,不會是從地下拿來的吧。”
小樂說的地下,無非就是墓中。
“別說這種話,讓師父看看便是。”
小樂調(diào)皮的做了個鬼臉。
……
孔坡見了,他眉頭緊皺,突然靈光一閃,他驚恐的看著這簪子:“這……莫非是……”
“莫非是蒙古可汗家的圣物?!”
見孔坡臉色不對,越從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圣物?”
“嗯,蒙古圣女才有一個拿到這個圣物,這個圣物是用第一任可汗的骨制成的簪子,用心頭血點綴的血色寶石!擁有此物,絕對是蒙古極其看中的圣女!你從哪里拿來的?!”
越從湘把經(jīng)過說了一遍,孔坡大驚失色。
“唉!荒唐!荒唐至極!”孔坡拍著桌子,發(fā)愁道。
越從湘知道,要出大事了,她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面,面色復雜。
若是真的出事,那么她一定逃不了,這個責任,是她的。
“唉!若是可汗知道圣女被殺,絕對會攻打中原!現(xiàn)在楚王國,被邊境匈奴和草原進攻,絕對防不住,楚王國……亡了!”
越從湘瞳孔緊縮,她彎著腰,緊緊的抓著裙角,若是楚王國真的亡國,那么她就是這千古罪人!獻兵符,殺圣女,就是她把楚王國逼上絕路!
楚王國的百姓,一切生計,全都亡在她的手中,她這雙手,為了復仇,到底占滿了多少血液!
早知如此……還不如被楚歌的一壺毒酒,葬送!
孔坡拍了拍越從湘極度忍耐發(fā)抖的身體,安慰道:“孩子,放心吧。我們不怪你,若是楚王國沒了,這藥師會還在。”
“藥師會在,不過也就是傀儡了。”越從湘低聲道,“是我做的,我會親自去草原,給可汗一個交代。”
小樂立馬不同意:“小姐!你這可是白白送命!”
“若是我的命能夠換取黎民百姓的命!我愿意。”若是可汗真的能夠答應用自己的命去交換,這可是穩(wěn)賺不虧的買賣,如此,她還奢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