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捂嘴輕笑,她把玩著葡萄,性感的嗓音不慌不忙的說:“天下,是打拼才有的。先皇若不打拼,何來今日楚王國?”
“如今,王也要隨先皇一樣,開辟新的天下,若無風(fēng)險,怎筑繁榮大楚?”
“可是……”越從湘被這女人堵的無話可說,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個女人,可怕的很,尤其是她那妖媚眼睛,嫵媚之中,殺氣凜然。
女人突然笑了:“你無需擔(dān)心,開辟道路的是楚王,”女人表情突然凝重,她那雙眸直盯著越從湘,手中的動作也停止了,“沒人會記得是你為了復(fù)仇,將皇上的軍令親手偷渡送出來的。”
依舊是平淡的語氣,卻讓越從湘不寒而栗。
她恐懼的看著這個女人,她到底是誰?!
把這么大的軍權(quán)交給楚其,一直是越從湘心中的傷,如今被血淋淋的扒開,屬實心痛無比。
若國真的滅亡,那她就是罪魁禍首!
整個楚王國的罪人!
兩人見越從湘落魄離開,楚其拉著女人的手,問道:“雅兒,你支持我嗎。”
樊雅輕輕一笑,踩著貓步走在大廳中間,玉足上的青色鈴鐺聲聲入耳,她單膝跪地:“我會永遠支持王,在所不辭。”
越從湘無力的現(xiàn)在城外,前所未有的壓力幾乎將她壓垮,如今楚王國危在旦夕,她到底能做什么。
對了,她可以偷。
她能把兵符偷過來,照樣也能偷回去。
距離楚其開戰(zhàn)還有兩天,要加快時間去準備這些事情,可是她怎么能混進去,這也是個問題。
“小姐,我倒是有個辦法。”小樂突然說,“我可以裝作小姐的樣子,然后吸引楚其的注意力,后來小姐你裝作他們的貼身侍女,趁機溜進去。”
越從湘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那么,明日行動,今日我們便好生觀察。”
……
紫禁城內(nèi),楚歌一身白袍,披頭散發(fā),他走到曾經(jīng)放兵符和軍令的地方,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他到底這樣縱容她,是對是錯,如今他已經(jīng)得到了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她會不會也會高興一些。
空空如也的紫禁城,秋風(fēng)瑟瑟,更是蒼涼了幾分。
第二日,兩人按照計劃依次進行,小樂成功吸引了楚其的注意,而越從湘成功的進入府邸內(nèi)部。
她身著貼身侍女的衣服,悄無聲息的朝著楚其的寢宮進入。
“東西放在桌子上就好,下去吧。”樊雅打著哈欠從里屋出來,懶惰的坐在椅子上。
越從湘無動于衷,樊雅這才覺得奇怪,便一眼認出了越從湘,警惕的站了起來。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進來的?”
越從湘見如此,便只能滅口,她把盤子放在桌子上,隨手想掐住樊雅的脖子,卻被后者輕松躲掉。
樊雅摘下纏著發(fā)絲的簪子,用力一甩,一把短劍便出現(xiàn)在面前,她面無表情的單手舞動著劍,慢慢移動著:“還沒有人能夠在我的手中度過三個回合,若你現(xiàn)在投降,我便留你一個全尸。”
越從湘微微一笑,在樊雅不明所以的目光下伸出手,打了個響指:“不用,來吧。”
“呦。”樊雅瞇了瞇眼,兇相畢露,她舉劍指著越從湘,饒有興趣道,“你倒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