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樂進(jìn)來,便看到越從湘身著一身橘紅色裙子,高高的長馬尾扎在腦后,美麗之中帶了許許英氣。
“自今日起,本小姐與這紫禁城再無半點瓜葛,以后越從湘就只是長安藥師會的大小姐!”
小樂熱淚盈眶,跪拜:“卑職愿誓死跟隨小姐!”
……
過了幾日,小樂匆匆忙忙跑到永和宮,氣喘吁吁:“小姐……小姐……皇上要對墨煥……”
越從湘身體一怔,臉色大變,她從宮中出來,牽住小樂的手急問:“墨煥怎么了?”
“墨常在主動去請罪,皇上大怒,賜……水刑,下午便行刑!
越從湘差點站不住,水刑?!如此殘忍,楚歌怎能如此做,墨煥再不濟(jì),也是他的妃子!
越從湘管不了這么多,一部狂奔監(jiān)獄。
“小樂姐,姐姐干嘛去呀!卑阻窗涯滩璺旁谧雷由,望著越從湘遠(yuǎn)去的方向,很是擔(dān)心。
小樂苦笑:“救一個,救不回來的人!
……
“娘娘,這種地方,你最好不要進(jìn)去。”一士兵擋在越從湘跟前,道。
“讓我進(jìn)去!痹綇南娴。
“……娘娘,皇上有令,任何人不準(zhǔn)靠近,尤其是您!
越從湘忍不住笑了起來,笑的可怕瘆人,在士兵措不及防之下,越從湘一把掐住后者的咽喉,威脅道:“放我進(jìn)去,否則我讓你死!
“請娘娘見諒。”
無可奈何,越從湘冷笑一聲,隨即從腰間摘下一個令牌公眾于世,那雙如毒蛇般的眸讓人不寒而栗:“這個呢?”
士兵見到令牌,如同見到鬼魅,嚇到不敢說話:“藥師會玉令牌?!這可是先皇授令牌……這堪比先皇在世……你到底是誰?!”
“這個就不需要你知道了,趕緊讓開。”越從湘冷酷無情道。
士兵趕緊讓開,恐怖如斯。
監(jiān)獄內(nèi),濃濃的血味沖鼻而來,讓人惡心想吐;璋档牟灰娞烊眨环N刺骨的冷意讓越從湘打了個哆嗦。
在痛苦的哀嚎之中,終于找到了墨煥的監(jiān)獄,越從湘邁著步子,走進(jìn)去。
墨煥哪還有從前的樣子,一身囚服,蓬亂長發(fā),就這樣坐在一旁,一動不動。
越從湘看的鼻子一酸,她努力眨眼不讓眼淚掉下來。
“誰讓你來的。”墨煥道,“我這里不歡迎你!你走!走!”
墨煥怒吼著,聲嘶力竭。
越從湘心痛難忍:“為何認(rèn)罪!
墨煥自嘲一笑:“為何?因為我有罪啊!我罪不可赦!我該死!”
“我能救你!
墨煥猛地轉(zhuǎn)過頭,早已是淚流滿面:“誰要你救!從我進(jìn)來這監(jiān)獄我就沒打算出去!”
見越從湘沒有動,墨煥哽咽著說:“我害了你,害了墨劫,你不怪我?你不恨我?”
越從湘走進(jìn)監(jiān)獄,拿出木梳替后者靜靜的整理頭發(fā),眼眶不知不覺的紅了。
墨煥任由她梳理,突兀道:“你不是蕭洛黎,你是越從湘!
越從湘握住梳子的手一怔,接著梳。
“你就是先皇后!
“不是了,從先皇后死了以后,我再也不是皇后了。”
梳完頭發(fā)的墨煥,還是如此小巧玲瓏,只不過身上的囚服和她格外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