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別把自己,搞的狼狽不堪,我如果能早一點明白……”御晚聽著,略微出神,呢喃一聲。
云昕沒有聽到她的話,她走到賣家具日用品的商店,看著一貨架上一拍富有生機的綠植,轉頭笑著問:“婉婉,你喜歡仙人掌、多肉嗎?你看這些放在陽臺上,生機勃勃的,一定很好看!”
“好啊……”御晚笑著走過去,和云昕看了起來。
兩人逛街了一上午,等到中午的時候,早已饑腸轆轆。
在商場一樓選了一家火鍋店,心滿意足的吃了一頓,再出來時,外面又開始下雪了。
御晚裹了裹身上厚厚的羽絨服,系緊圍巾。
她的羽絨服是白色的,圍巾是鮮艷的大紅,襯的整張臉白皙紅潤。
云昕埋怨道:“從昨天晚上開始已經下了一整夜了,才晴一上午,怎么又下了!
“很好看啊!庇磔p笑一聲。
兩人準備回去,誰知還沒出商場,就碰到了沈喬和方墨。
御晚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冷,云昕更是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深怕自己看錯。
她瞪大眼睛,因為吃驚嘴巴微微張著,伸手拉了拉御晚的胳膊,“那,那是沈喬嗎?她不是在牢里,怎么出來了?!”
“……應該不是吧……”御晚語氣有些不確定,看著沈喬挽著方墨的手,一臉幸福的模樣,心情復雜。
這個女人頂著一張讓她痛恨的臉,不管是不是沈喬,都十分讓她討厭。
可御晚和御風調查后發現,真正的沈喬在監獄里,面前這個是另一個女人,高世瀾。
她的心底,就生出怪異的感覺。
“什么不是啊!我看就是!這樣令人作嘔的臉,怎么還能是假的。 笨粗絹碓浇纳騿,云昕臉上的敵意明顯,她松開御晚的手要沖上去,御晚立即拉住她。
“她不是沈喬,你別沖動!”
“我靠,婉婉你是瞎了嗎?”云昕瞪著眼睛看她。
“我沒有,她真的不是,我跟御風派人調查過她,真正的沈喬在監獄里,她是高世瀾,天娛總裁方墨的妻子!
盡管御晚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但還是耐著性子跟云昕解釋。
云昕整個人愣在原地,語氣不確定的問:“你確定?”
“我確定,真的!庇睃c頭。
云昕有些懷疑人生,她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等等等等!我先緩緩!”
這時,方墨和沈喬已經朝著御晚走了過來。
沈喬唇瓣斂笑,“御晚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看到你跟御總宣布結婚的消息,恭喜了!
“謝謝。”御晚冷淡的應了一聲,克制著自己心底的怪異感。
云昕皺眉,一直不停的打量著沈喬,越看越是覺得她就是沈喬。
可兩人的氣質,又完全不同。
云昕糾結極了。
“御小姐,幫我帶句話給御總,有空可以喝一杯,我對敵人的朋友,很友好的!狈侥珡澠鹧劬Γθ蓐幦帷
御晚看著他眼底的算計,不舒服的擰起眉頭,“我覺得你跟我們成不了朋友!
“哦!”方墨雙手一攤,“是不是朋友我不在乎,有共同的目標,成為合作就行。”
“方先生想多了!庇響B度冷淡,隨后沖兩人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云昕深深的看了一眼沈喬,最后咬了咬牙,追上御晚。
“婉婉你就這么走啦?”
“不然呢?留在這里跟他們一起逛街吃完飯?”御晚忍不住吐槽一聲。
“我還是覺得,那個女人跟沈喬肯定有關系!”云昕咬了咬牙,“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長的很像的兩個人,但是她們是一模一樣!就是雙胞胎也沒這么像的,除了氣質不同,她們完全就是一個人!”
“你別想了,見到她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經去監獄里看過了,沈喬還在,她不可能有分身術吧?”雖然心底同樣懷疑,但是自己親眼所見,就算不信,也沒辦法。
云昕抓著她的手,“你真的確定監獄里的那個是沈喬嗎?”
“我確定!庇睃c點頭。
云昕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真是撞邪了……”
……
沈喬見御晚和云昕走后,挽著方墨的手松開。
方墨眼神微動,緊緊抓著她的手不肯放開,“那就這么不喜歡跟我親密嗎?”
“我們之間得關系是假的,假的!你沒有資格干涉我的人生自由!”沈喬陰沉著臉,用力想要甩開方墨的手。
“假的?”方墨呵呵笑了一聲,他伸手無比親昵的撫摸著沈喬的臉頰,“我不覺得我們是假的,我們的婚姻關系,是有法律保護的。”
“別碰我!”沈喬抵觸的推開方墨,卻被他拉進懷里。
方墨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笑,“我是不會放手的!
兩人糾纏的動作,仿佛情人間的玩鬧。
沈喬心底的厭惡更重,她雙手抵在方墨的胸前,再次強調,“我們只是合作關系!”
“是合作關系,但我想我對你挺有興趣的,喬喬,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跟我在一起,是你最好的選擇……”
方墨低笑,陰鷙的眼神沒有因為沈喬說的話而染上怒意,相反是更多的占有欲和勝負心。
他們都恨著葉臻,恨著葉氏的一切,他們是上天注定要在一起的人!
……
最后,婚禮的場景風格敲定了下來。
花海仙境的主題,滿場都是藍風鈴,清新自然的白與藍。
御風讓云昕將設計圖拿給御晚看,她只是輕輕掃了一眼,“挺好看的。”
云昕瞪著眼睛,“這怎么能用好看形容呢!婚宴的甜品臺可是御風親自設計的!”
雖然心底一直記著御風的不好,但他好的地方也太多,多到讓人無法忽略。
云昕相信,如果要評一個世界上最愛御晚的人,她相信,一定是御風。
“是他親自畫的?”御晚有些訝異,隨后拿過設計圖仔細的看起來,他畫的很細致用心,看的出來,御風的真心。
御晚嘆了一聲,御風越是對她用心,她心里的愧疚就越多。
這場婚禮,她只是一個形式,可有可無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