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朵兒?”
巫金有點兒不確定。
“是我!”
墨朵兒焦急說道:“巫先生,你如果有空的話,趕緊來澳市一趟吧!”
“不要急,慢慢說,發(fā)生了什么事?”
巫金安慰道。
“前天晚上,賭場來了兩位東瀛賭術(shù)高手,雖然沒有您厲害,但是一晚上也在賭場里贏了兩千多萬。我以為他們不會再來了,就沒有通知您。”
墨朵兒解釋道:“誰知道他們昨晚上又來了,又贏了兩千多萬。我讓值班經(jīng)理和對方接觸,表示賭場愿意出兩千萬,請他們離開。但是他們直接拒絕了,我沒辦法,才一早就通知了您。”
賭場遇到這樣的賭術(shù)高手,一般都是選擇破財消災(zāi),就像當(dāng)初巫金在澳市賭場大殺四方時,賭場花錢打發(fā)巫金離開時一樣。
“東瀛人?不同意和解?”
巫金眼睛一瞇,首先想到了下間賴野。
除了他,自己并不認(rèn)識其他東瀛人。
難道他想借助這些賭術(shù)高手,再把賭場贏回去?
“你等著我,我今天就過去!”
巫金思忖片刻,做出了決定。
“您能來那就太好了,那兩個東瀛人,賭術(shù)雖然高明,不過跟您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墨朵兒說話的聲音充滿了興奮。
她接手賭場之后,專門找來了巫金在賭場大殺四方的監(jiān)控視頻。
雖然沒有當(dāng)面領(lǐng)略到巫金的風(fēng)采,卻仍然震撼不已。
電影里的賭神,也不過如此吧!
聽到巫金今天就到澳市,墨朵兒心中大定。
巫金能親臨賭場,妥妥一枚定海神針,兩個東瀛高手而已,分分鐘搞定。
“好了,如果我沒有到,你就先穩(wěn)住對方,輸點錢無所謂,不要著急向?qū)Ψ匠鍪郑磺械任胰チ嗽僬f!”
巫金交代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青青,我要去澳市一趟,你這邊有什么問題沒有,有的話跟我說,我今天抓緊給你解決!”
把電話裝進(jìn)兜里,巫金看向白青青。
“青龍?zhí)靡呀?jīng)覆滅,整個龍城地下世界,青云會是最大的,如果我再搞不定,那就太無能了!”
白青青自信說道:“你有事,只管去忙,龍城不要擔(dān)心。澳市是國際化城市,形勢要更加復(fù)雜,聽說你在澳市還得罪了東瀛人,去了那邊,自己小心一點。”
“只是幾個鬼子而已,在華夏的地盤上,能奈我何?”
巫金同樣自信滿滿:“那些老兵經(jīng)過和青龍?zhí)靡粦?zhàn),整體凝聚力已經(jīng)可以了,這次去澳市,正好把他們也帶過去,你等下回去,幫我統(tǒng)計一下能出發(fā)的老兵,今天就跟我一起走,受傷的等到養(yǎng)好傷再走!”
本來還有一些青云會小弟也要跟著去的,但是現(xiàn)在青云會要接手青龍?zhí)玫乇P,人手不夠用,巫金只能先帶老兵們過去。
“好!”
白青青點頭答應(yīng)。
“辛苦你了。”
巫金看著雙眼還有些微紅的白青青,有些心疼。
白青青把幾縷散落的秀發(fā)攏到耳后:“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還有什么需要我去辦的嗎?”
“其他的沒有了,你如果有事,也可以隨時打我電話!”
“嗯,我先去做事了。”
白青青對著巫金粲然一笑,轉(zhuǎn)身離去。
今天要統(tǒng)計可以出發(fā)的老兵,還要買好機(jī)票,一天的時間肯定緊巴巴的。
巫金看著白青青帶著小羅小芳離去,也轉(zhuǎn)身下山。
吃飯的時候,巫金剛跟書黎黎母女倆說起要去澳市的事情,徐桂蘭一聽就不愿意了。
“你才剛回來,一直跑個不停,瞌睡都沒好好睡一晚,干嘛這么著急再出去?”
徐桂蘭心疼說道。
“沒辦法,事情都趕到一起了。”
巫金笑著說道:“澳市那邊的賭場出了點問題,我要去看看。”
“有沒有危險?”
書黎黎緊張問道。
上次去澳市,白若靈回來后,跟書黎黎講了巫金在澳市遭遇柴景天的事情。
以白若靈的性格,肯定會夸張一些,把書黎黎嚇得不輕。
聽到巫金又要去澳市,不免緊張起來。
“沒事的,不過是幾個賭術(shù)高手去圈錢而已,我去和他們賭幾把就行了。”
巫金滿不在乎說道。
“巫金,你可不要沾上賭博的惡習(xí)啊!”
徐桂蘭小心提醒。
到了她這個歲數(shù),深知賭博的危害。
“徐阿姨你放心吧,我對賭博沒有什么興趣,這不是沒辦法嗎,畢竟那個賭場每個月還能賺點錢,被別人贏走了怪可惜的。”
巫金夾了一塊咸菜放進(jìn)嘴里,大大咧咧說道。
“那可不是一點錢,我聽樊忠說,賭場上個月往你卡里打了九千多萬呢。”
書黎黎翻了個白眼。
“啥,九千多萬?”
徐桂蘭手里的筷子一抖:“巫金,賭場每個月都能掙這么多嗎?”
“差不多吧。”
巫金仰起脖子,把剩下的半碗粥倒進(jìn)嘴里。
徐桂蘭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咸菜。
賭場每個月給巫金掙九千多萬,再加上餐廳收益,豈不是說巫金一個月能賺一個億左右了?
自己就讓每個月掙一個億的土豪,每天早晨起來吃咸菜?
偏偏巫金還總是吃的這么香。
徐桂蘭心里默默決定,以后的早餐,要加倆菜了。
以前她只是知道巫金能掙錢,但是沒想到這么能掙。
還好她不知道樊忠手里還握著巫金十幾億現(xiàn)金,每個月投資收益也不少,要不然還不知道會驚訝成什么樣子呢。
“一個月能掙這么多錢,那是應(yīng)該去看看,不過,還是安全最重要。”
徐桂蘭驚訝之后,也不忘提醒巫金:“實在不行,就讓白會長派幾個人保護(hù)你。”
“我這次過去可不是自己一個人,舊工廠那幾百個老兵,也會跟我一起過去。”
巫金安慰徐桂蘭。
“哦,那就好。”
徐桂蘭聽說有幾百老兵跟著,這才放心。
“好了,吃飽了,我還要去舊工廠看看,先走了!”
巫金擦了擦嘴,起身離開。
回房間拿起金瘡藥,隨便用個塑料袋裝起來。
到了舊工廠,和田小牛打聲招呼,直奔后邊的醫(yī)療室,看望受傷的刀鋒、孫無極和李長風(fēng)等人。
“我去,你們也太猛了吧。”
走進(jìn)病房,巫金忍不住吐槽。
病床前,刀鋒渾身打著繃帶,正和孫無極,李長風(fēng)一起打撲克呢。
小夏無奈的在旁邊護(hù)理幾人,看到巫金過來,靦腆的對著巫金笑了笑。
“大哥,你來啦!”
李長風(fēng)正對著病床們,和巫金打招呼:“正好,你替替孫大哥,他兩只手都握不住牌,還非要跟我們一起玩。”
刀鋒和孫無極也都扭頭跟巫金打了個招呼。
“你還有臉說人家孫大哥,你看看你自己,臉上就露倆眼睛,不也是打得不亦樂乎。”
小夏沒好氣的白了李長風(fēng)一眼。
“我這是向刀鋒大哥學(xué)習(xí),你看人家,繃帶還往外滲著血呢,不是依然在奮戰(zhàn)?”
李長風(fēng)指著對面的刀鋒,轉(zhuǎn)移話題。
“你就貧嘴吧!”
小夏對著李長風(fēng)的額頭點了一下,給巫金搬了張凳子過來。
“你們也真是人才,就不能好好躺在病床上休息一下?”
巫金沒好氣說道。
“病床上太悶了,小夏又不讓我們出去,沒辦法只好窩在這里打牌了。”
孫無極無奈說道。
“好了,先不要玩了,我有正事和你們說。”
巫金示意幾人放下手里的撲克。
“啥事?”
孫無極一邊收攏撲克,一邊好奇看向巫金。
“我特意配了幾副金瘡藥給你們,對治療刀劍砍傷效果還可以,小夏,你讓護(hù)士下次給刀鋒包扎的時候,把這個藥用上。”
巫金把手里的塑料袋遞給小夏:“還有那些受傷的老兵和青云會小弟,需要的,都給他們用。”
“這次受傷的人中,大部分都是被鋼管打傷的,一般都是骨裂,真正被利刃割傷的,就刀鋒大哥一個。”
小夏原本就是護(hù)士,跟著李長風(fēng)來到舊工廠之后,幫著青云會的醫(yī)生忙前忙后,對這些老兵們受傷情況很清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刀鋒笑嘻嘻抓過巫金手里的塑料袋。
“刀鋒大哥,你賺了。”
李長風(fēng)笑道:“巫金大哥身手好,醫(yī)術(shù)更是一流,當(dāng)初我媽都被醫(y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都不愿意治了,結(jié)果巫金大哥只用了幾個小時,就把我媽治好了。”
“這么厲害!?”
刀鋒好奇看向巫金。
“那當(dāng)然了!”
李長風(fēng)自豪說道。
“好了,不要捧我了,刀鋒,你記得下次換藥時用上。”
巫金交代刀鋒一句,轉(zhuǎn)頭看向?qū)O無極:“無極,過來,我給你推拿一下。”
“哦。”
孫無極乖乖走過來。
巫金透視一下孫無極的胳膊,發(fā)現(xiàn)只是被砸得紅腫,骨頭倒沒有大礙,自己用元氣幫著推拿一下,可以促進(jìn)恢復(fù)。
雙手放在孫無極肩膀上,澎湃的元氣通過雙手,傳遞到孫無極肩膀上,慢慢推動著淤青部分的死血流動。
孫無極只覺得肩膀上一片酥麻,后來慢慢變得疼痛,半個小時之后,孫無極試著抬了抬手臂。
本來沒有一點力氣的手臂,現(xiàn)在竟然能緩緩抬起來了。
“巫金,你不去當(dāng)醫(yī)生,簡直太可惜了。”
刀鋒贊嘆道。
本來對巫金會醫(yī)術(shù)還抱有遲疑態(tài)度,但是現(xiàn)在事實就擺在眼前,不得不信。
孫無極剛才連撲克牌都握不住,更別說抬胳膊了。
看看手里的塑料袋,刀鋒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還沒到換藥的時間,但是他已經(jīng)忍不住想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