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曲永濤在萬般糾結之下,終于說出了來意。
而嚴天行卻露出了笑意。
很明顯,這個家伙并沒有多少意外。
這次連裝也都不裝了。
這也就印證了秦羽和曲永濤之前的猜測。
這個家伙……
早就知道他們的來意了。
曲永濤有些緊張的看著嚴天行。
正常來說,滄笙館的實力是比無極門強一點的,曲永濤對嚴天行也不需要太過于客氣。
可是現(xiàn)在畢竟是自己有事相求,所以讓曲永濤總感覺低了人家一截。
而嚴天行在聽了曲永濤的話之后,只是輕輕笑了笑:“不知道曲兄讓我陪你回滄笙館是什么意思?”
曲永濤微微皺眉。
他很清楚,嚴天行明明知道這其中的事情,可是卻偏偏表現(xiàn)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秦羽卻拉住了曲永濤的手臂,并且對著他點了點頭。
曲永濤愣了一下,當他看到秦羽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之后,倒是安心了一點:“老秦,你幫我說吧!”
說實話,曲永濤真的很不適合這種談判。
如果真的讓曲永濤談下來,恐怕最后會被嚴天行吃的死死的。
可以看得出來,嚴天行這個家伙,城府很深。
秦羽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只好站出來幫忙。
這個時候,嚴天行也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了秦羽。
似乎嚴天行也明白,秦羽才是他接下來要談判的對手。
秦羽清咳了一聲,輕笑道:“少門主,相信你應該知道滄笙館之中發(fā)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曲永濤愣了一下。
他似乎沒想到,秦羽一上來就將自家的短板就露了出來。
要知道,如果讓對手知道自己的負面情況,對于談判肯定是有著很大的不利!
但是由于對于秦羽有著充分的信任,曲永濤并沒有要阻攔秦羽的意思。
嚴天行微微一笑,可就在他剛想說話的時候,秦羽卻再次開口。
“少門主,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能夠坐在這里,就代表著我們的誠意!而你在明知道我們的訴求之后,還邀請我們進來,也說明你對這件事情有興趣。”
秦羽歪著腦袋:“那么,大家不如把時間節(jié)省下來,好好談談互相能夠得到的利益,不是更簡單一點嗎?”
嚴天行微微一怔。
事實上,他剛剛真的想要否認自己知道滄笙館情況的事情。
只不過秦羽已經(jīng)把話說的這么直白了,如果自己再裝傻,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
所以,嚴天行只好點了點頭:“滄笙館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點點。”
或許是感受到秦羽兩句話就把主動權稍稍收回了一點,嚴天行再次看向了曲永濤:“據(jù)我所知,曲兄現(xiàn)在的情況非常不樂觀啊!”
嚴天行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從曲永濤身上下手。
畢竟無論任何人看起來,曲永濤都比秦羽好對付一點。
可是,曲永濤剛剛想要回答,秦羽卻再次接過了話來:“是的!現(xiàn)在的情況的確對曲兄不利!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會登門來尋求少門主的幫助!”
嚴天行有看回了秦羽。
到了這個時候,嚴天行已經(jīng)確認,接下來曲永濤應該不會有說話的機會。
秦羽是他唯一的代言人。
即便秦羽比曲永濤難對付的多,但是嚴天行卻只有這么一個選擇。
想清楚了之后,嚴天行便不再把主意打到曲永濤的頭上,而是打算專心應對秦羽。
“這是滄笙館的家事,按道理來說,秦先生沒有必要攪入這趟渾水,而我這個人呢?我之前也說了,別人家的事情,我不想管!”
秦羽等來了嚴天行的恢復之后,并沒有半點不悅,反而是笑了笑。
“我?guī)颓郑且驗槲腋切值埽∵@一點相信少門主也是略有耳聞,在對付葉家的時候,曲兄幫我很大的忙!所以我這也是投桃報李!”
“至于少門主你……”
秦羽笑的從容:“如果你不愿意幫這個忙,恐怕我們連說出請求這個機會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