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端,林沛南洗了澡,換了衣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向南便匆匆掛了電話。
“什么事。”
“哦,沒什么事,董事長在國外看到了漫意對你的宣傳,要我……留在國內。”向南壓低了聲音。
一向不喜歡向南留下,更不喜歡向南提口中的董事長的林沛南,卻出奇的沉默著。
默默了許久,朝沙發邊走了過去:“公司應該會配備保鏢,你愿不愿意留在我身邊。”
“可以嗎?可以的話,自然是愿意。”
“當然可以,禾青不是和薄以琛一起長大的嗎,還不是跟著他進了娛樂圈,他行,我為什么不行。”林沛南淡淡到,突然想起了什么。
“秦商越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辦好的,視頻原件已經發過來了,明天的生日宴在東灣區別墅花園,現場的服務人員和工作人員都是東灣酒店的人,我已經安排好了,萬無一失。”
“悄悄地辦,不要驚動薄以琛的人,他的安排和我們的安排不沖突,我們只是稍稍補充一下而已。”林沛南低聲到。
“明白,您放心,不會影響薄以琛和陸詩意的安排。”
林沛南輕輕點了點頭,起身朝樓上去,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下了腳步:“明天陸詩意好像神神秘秘的,你幫我查一下,她明天有什么安排。”
“好。”
永春山墓園,白秀媛和薄以琛姍姍來遲,可到的時候,就只有陸詩意一個人在。
白秀媛環顧四周,傳來冷笑聲:“不是說要好好拜祭的嘛,人呢?只有你一個啊,只有一束花……”
“你不是兩手空空,什么都沒帶嗎?”陸詩意冷聲到,目光落在薄以琛身上。
薄以琛一身黑色,裹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正看著陸詩意,眉眼間像是要說什么一樣。
“你讓我來,又沒讓我帶東西來,怎么,我還得帶個蛋糕慶祝一下唄。”白秀媛露出幾分輕蔑看著陸詩意,挽著薄以琛的手臂。
可下一刻,陸詩意便一個箭步上前,揚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薄以琛先是沒動,見白秀媛下意識反擊,忙抓住了她:“你怎么樣……”
“陸詩意,你干什么。”薄以琛立刻調轉槍頭朝陸詩意呼喝到。
陸詩意輕輕嘆了口氣,冷笑了一聲到:“她自找的。”
白秀媛聞聲,霍的沖了出來:“陸詩意,你敢打我,我非要好好教訓你不可……”
薄以琛還沒來的及說什么,陸詩意便昂首挺胸的朝白秀媛湊了過去:“你打啊,在爸爸面前,你動手打我,小心,晚上他會去找你算賬。”
白秀媛高舉著的手,突然蕩在了空中。
薄以琛看著僵住的白秀媛,余光掃向陸詩意,暗暗的松了口氣。
白秀媛突然間的臉色慘白,別過臉朝墓碑上的照片看了看,手也不自覺的放了下來。
“薄以琛,我要跟我姐姐好好談一談,你可不可以先回避。”陸詩意朝薄以琛看去。
薄以琛看了一眼陸詩意,朝白秀媛湊了過去:“我先去停車場等你。”
白秀媛還沒來的及回答,薄以琛便已經轉身而去。
“薄以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