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琛沒有回答,朝薄尚恩湊近了些,目光里也突然多了幾分怒意:“大哥,有件事,我再問你一遍,我希望和三年前的答案不一樣。”
薄尚恩皺了皺眉頭,微微一笑到:“什么事。”
“三年前,秦商越和陸詩意的丑聞,你有沒有參與其中。”薄以琛帶著審視的目光質問到。
薄尚恩面無表情的看著薄以琛,繼而勾唇一笑,輕輕搖頭:“我還是同樣的答案,沒有。”
“弟弟,你要明白一件事,無論我做什么事,我都不會傷害陸詩意的,我跟她,和你跟她的感情是一樣的,如果我不是真心喜歡她的話,三年前就不會幫你的忙,送她回歐洲的。”
“不,你幫我是有條件的。”薄以琛脫口到。
而薄尚恩也不由的一聲輕笑,輕輕點著頭,靠在了椅子上:“是,我這個人做事,確實是利益至上,但不能否認,我對陸詩意,對你仍舊是有感情的。”
薄以琛不相信薄尚恩的這套言辭,可是卻愿意相信這些話,他知道三年前的事情,他也許逃脫不了干系,但一定沒有要置他們于死地。
薄以琛默默了許久,有些不耐煩的靠在了椅子上:“下周是你生日是吧。”
“請柬收到了嗎?”薄尚恩問道。
薄以琛輕輕點頭到:“收到了,我聽說最近大哥和秦氏的秦語寒走的很近,這倒是一件不錯的事情,可以搏一搏,其他事,大哥就不要再插手了。”
“有其他什么事嗎?沒有吧。”說著,薄尚恩便拿起了手機,起身拿起了外套:“我想后面對付林樊的事情,我確實不用插手了,弟弟你好好表現。”
“你放心,我是不會向白秀媛揭穿真相的,畢竟那種蠢女人,確實不適合做我的隊友。”
薄尚恩轉身離開,腳步聲漸行漸遠,薄以琛卻在最后薄尚恩消失的瞬間,喊住了他。
“大哥就不怕白秀媛和盤托出嗎?就算不是殺人放火,你也會聲敗名裂,聲名狼藉。”薄以琛頭也沒回的淡淡到。
“我有做什么嗎?聲敗名裂?那要看她說的可不可信,要看和盤托出的故事,有沒有證據了。”薄尚恩淡淡然的聲音飄飄揚揚的灌進薄以琛的耳邊,然后是寂靜一片。
薄以琛暗暗的嘆了口氣,輕輕靠在了椅子上,眉眼低垂,籠罩著幾分愁緒。
薄尚恩從餐廳出來,楚越便忙開了車門。
上了車,薄尚恩的臉色便越發的難看,靠在椅背上許久都沒說話。
“少爺,怎么了?”
“大意了,我知道薄以琛不會輕易的放棄陸詩意,卻沒想到壓根就是假的,還有白秀媛那個蠢女人……居然賣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薄尚恩喃喃著,朝楚越看了過去:“你馬上去調查一下,鉑光的股份現在都在誰的手里。”
“您是覺得股份有問題嗎?”
“我恐怕鉑光已經不是白秀媛的了。”薄尚恩暗暗嘆了口氣,冷笑了一聲到:“真是個蠢女人,鉑光保不住了。”
“即便保不住也是白秀媛的事,與我們無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