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琛輕輕拍了拍白秀媛的手,朝禾青示意:“送媛媛先回去,我跟大哥商量一下怎么應付林氏。”
“是。”
“我想跟你一起走。”白秀媛朝薄以琛湊過來到。
“乖,你先走,明天早上我去接你怎么樣。”薄以琛笑著道,白秀媛迎上薄以琛的笑,瞬間三魂丟了七魄,一臉嬌羞的笑,連連點頭,乖順的起身而去。
經理拿走了簽約的東西,白秀媛和禾青也越走越遠。
薄以琛暗暗松了口氣,輕輕靠在了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朝對面的薄尚恩看了過去:“我們有多久沒喝兩杯了。”
“擇日不如撞日吧。”
薄以琛輕輕點頭,朝不遠處的服務生示意:“酒。”
“是。”
“我今天算是真正領悟了一句話。”薄尚恩坐直了身子,朝薄以琛定定的看了過去。
“什么?”薄以琛一聲輕笑。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負數。”薄尚恩淡淡到,繼而露出幾分苦笑。
而薄以琛也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輕輕搖了搖頭到:“我倒是覺得大哥更應該懂得一句話,叫做,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為什么?我不過只是她請來勸你幫忙的援軍,可算不上隊友。”薄尚恩唉聲嘆息的倒了杯酒,朝薄以琛伸了過去。
薄以琛見狀,默默的端起酒杯和其碰了碰杯,可一杯酒吞下,薄以琛臉色突然就變了。
薄尚恩做過什么,他是最清楚的,白秀媛做的每件事,背后幾乎都有薄尚恩出謀劃策,如今卻是這么輕描淡寫。
“是嗎?”薄以琛言語間臉色便變了,多了幾分凝重和認真。
“難道不是大哥在夜店發現了林沛南嗎,不是大哥給白秀媛出主意,要她利用林沛南拆散我和陸詩意嗎?”
“難道大哥不是還想著打陸詩意的主意,打陸家的主意,才讓林沛南一步步接近陸詩意的嗎?”
“還有……秦商越的出現,林樊的出現,都不是巧合吧。”
薄以琛的每個質問,都讓薄尚恩心頭冷戰,盯著薄以琛半天都沒說話。
“弟弟,你變了。”薄尚恩低聲道,繼而露出笑意:“變得喜歡胡思亂想了。”
薄以琛坐直了身子,端起酒杯自顧的送進了嘴里:“變得可能不是我,是您才對。”
“你的野心太大了,棋子也太多了,這盤棋如果你之一要跟我下下去的話,就得穩著點了,我怕一不小心就是全軍覆沒。”
薄尚恩暗暗嘆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你多慮了,我呢,可真的是安安分分的替你守著薄氏,什么事都沒做,不過弟弟你,倒是玩的很開心,畢竟是拿過影帝的人。”
“何出此言”薄以琛淡淡到。
“和陸詩意的分手,吵架,包括在酒吧里借酒澆愁,都是假的對嗎?”薄尚恩死死的盯著薄以琛。
薄以琛輕輕點頭,靠在了椅子上:“是,有人借林樊和秦商越的手,拆散我和陸詩意,安插林沛南到陸詩意身邊,我不能只做獵物,任人宰割吧。”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一邊挑撥林樊和白秀媛,一邊挑撥秦商越和林沛南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