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真的聽到了薄以琛的話,陸詩意嗯嗯嗚嗚間,沉沉的睡了過去。
“你放心,我不會再拋下你了。”薄以琛輕輕的傾身湊了過去,輕吻落在了陸詩意的額頭上。
第二天一早,白秀媛便登門拜訪,按響了薄以琛家里的門鈴。
薄以琛豁然驚醒,看著身邊熟睡的陸詩意,躡手躡腳的下了床。
薄以琛開門看到白秀媛便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擋著門絲毫沒有要讓她的意思。
“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談,你確定要在這談?”
“一層一戶,怕別人聽到嗎?你直接說就行了。”薄以琛冷聲回答著。
白秀媛打量著薄以琛身上的白色家居服,朝屋里瞄了一眼:“陸詩意在是嗎?”
“是,沒錯,她還在睡,我不想吵醒她。”薄以琛輕嘆著道,目光篤定的看著白秀媛。
白秀媛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但還在強壓著心里的怒火,兩人在門口僵持了片刻,白秀媛上前一步壓低了聲音:“我用這個音量跟你說話可以嗎?”
薄以琛看著湊到自己跟前的白秀媛,默默了片刻,轉身讓開了房門,朝遠處偏廳的落地窗邊走了過去。
偏廳是偌大的兩面直角落地窗,方形的空間,自從陸詩意不時的住在這之后,地上就多了一張粉色的毛絨地毯,沙發上的灰色抱枕也變成了粉色,綠色,奶白色的布偶抱枕。
薄以琛倒了咖啡,脫了鞋,光著腳朝沙發邊走去,轉眼看向白秀媛,朝其腳上望去,有意的示意著什么。
白秀媛一臉嫌棄的看著地上的地毯:“這什么東西,我能不脫鞋嗎?你家里怎么能允許有這種毛茸茸的東西。”
“這是十一在網上選了三天,特意買回來的,如果你不想脫鞋,也可以,門在那!”薄以琛指了指遠處的房門。
白秀媛氣到說不出話來,僵直的定立了片刻,一臉不情愿的甩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你究竟要跟我說什么?值得你一大早跑這來。”薄以琛將一杯咖啡推了過去。
白秀媛一聲嘆息,朝薄以琛湊近了些:“昨天晚上你沒有參加晚宴就算了,你是不是打了秦商越。”
薄以琛認真的點頭,臉上帶著從容和幾分不羈:“是啊,我打他了。”
“監控被他扣下了,但是秦商越不依不饒,要么你帶著陸詩意親自向他道歉,要么他會把事情公開。”白秀媛的話音才落,薄以琛便脫口附了一句:“那就隨他折騰吧。”
“你瘋了。”白秀媛一聲呼喝,薄以琛立刻一個怒目而去。
白秀媛也頓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聲苦笑的看了一眼睡房的門,恢復了冷靜,也重新壓低了聲音:“他在秦家不得寵,可這事如果公開,對你就是滅頂之災。”
“滅頂之災?好像是部電影。”薄以琛一臉不屑的輕笑道。
白秀媛有些不耐煩的朝其湊近了些:“我跟你說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你覺得就憑他也能讓我面臨這四個字嗎?”薄以琛篤定的看著白秀媛,有些不悅的端起了咖啡。
“薄以琛,你別傻了,如果他把視頻公開,你有沒有想過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