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見狀,不由的別過了臉,朝身后的助理和保鏢示意:“去看一下外面有沒有粉絲,我們從側面的通道出去,你去開車,在那等我們。”
可可吩咐著,有些尷尬的低聲到:“我去善后,今天很晚了,早點休息,晚安,明天漫意見。”
禾青見可可離開,自顧的朝通道口走去。
薄以琛倒是沒注意別人,目光死死的盯著陸詩意,而陸詩意一副怯怯的樣子,看旁邊的人都離開了,才突然露出了笑意。
唇角彎成了月牙狀,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小心翼翼的將手合了起來,又拜又求的:“親愛的,我錯了,我什么都沒干,你信我的哦。”
薄以琛仍舊是一臉冷色,一步步的朝陸詩意逼了過去,直到將其逼到了墻邊。
陸詩意鐺的撞在墻上,突然變得委屈巴巴起來,撇著嘴,紅著眼眶,怯怯的伸手抓住了薄以琛的大衣衣角。
“你……可不能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不要我了。”
“我保證,下次,我一定躲著點那個跳舞的,還有秦商越,再也不會有下次了,你能不能不生氣,別跟我分手,別……離開我……”
陸詩意可憐兮兮的樣子,怯怯小心的聲音,讓他心頭一震,心疼的感覺壓迫著他的內心,也瞬間打破了腦海里所有的怒火和理智,抓過陸詩意,狠狠的封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再聽她這樣小心的說著這些讓他心疼的話,一個字都不想再聽到,所以,他急切的堵住了她的嘴,好像那樣,就能堵住他迸發而出的心痛感。
陸詩意打了個冷戰,很快反應過來,嚇得環顧四周,人卻被薄以琛死死的困在懷里。
“老板,車來了。”禾青沒有過來,遠遠的低喚了一聲。
薄以琛聞聲,這才松開了陸詩意,脫了身上的大衣裹在了陸詩意的身上。
陸詩意唇角抑制不住的甜笑,朝薄以琛湊近了些:“這是不是……代表你不生氣了,不跟我分手,也不會離開我了。”
“白癡,誰說要跟你分手,你做夢呢!”薄以琛冷著臉低喝了一聲,一把拉過陸詩意朝出口的方向而去。
薄以琛和陸詩意整理文案,劇本和漫意的會議資料,一直到深夜。
等薄以琛停下手里工作的時候,才發現陸詩意已經睡在了沙發上,手里甚至還捏著一份資料。
隔著一張桌子,坐在地毯上的薄以琛,審視著這張臉,突然間晃了神。
腦海里不由的想起在會場后臺,躲在林沛南身后,透著怯意和慌張的陸詩意。
三年前,他是個局外人,對那場駭人聽聞的丑聞,不過只是一個旁觀者,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那件事,他和陸詩意一樣,是場噩夢,是場能夠轟炸他理智的噩夢。
“嗯……不要……走開……”陸詩意突然傳來囈語聲,似有夢魘,眉頭緊皺,臉色也驟然變得煞白。
薄以琛一驚,豁然起身,朝其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十一……別怕,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