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意怔了怔,一時間有些晃神,大腦急速的劃過什么,輕輕著搖頭:“沒有,我有打電話預(yù)約,可是療養(yǎng)院的人說,以珊是不允許被探視的,所以……”
“這些年,任何人去看以珊,都要經(jīng)過阿琛的,他沒有讓你去見以珊嗎?”
陸詩意輕輕搖頭,有些失落的靠在了椅背上。
“沒關(guān)系,明天周末,我陪你去吧。”薄尚恩輕輕握住了陸詩意的手,輕聲到。
陸詩意有些吃驚的看著薄尚恩:“你陪我去?你不是說,所有人都要經(jīng)過薄以琛嗎?”
“當(dāng)然是除了薄家人的。”薄尚恩輕輕拍了拍陸詩意的手,朝其湊近了些:“來薄氏工作吧,你可以有一個體面的工作和身份,重回商界,重新回到陸家。”
“至于以珊的事,我會幫你調(diào)查。”
薄尚恩一臉誠懇深情的模樣,讓陸詩意心里有些恍惚和起伏,如果是三年前的陸詩意,她可能輕易的就相信這張真摯的臉了。
車子停在了陸詩意的公寓樓下,薄尚恩也跟著下了車,抬眼看了看公寓大樓,朝陸詩意走近了些,無比體貼的拉了拉陸詩意的衣服。
“小心著涼,你早點(diǎn)休息,明天上午我來接你。”
目送薄尚恩上車,離去,看著車子漸漸消失,陸詩意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三年前是為了攀附陸家的勢力,現(xiàn)在這樣又是為了什么?
薄尚恩從后視鏡里看陸詩意的身影,眉頭緊蹙,手也不自覺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手機(jī)。
“查到了嗎?”薄尚恩突然開口,副駕駛的私人助理這才回過頭來。
“查清楚了,是趙依云發(fā)來的請柬,廢了好大力氣,可能是不想我們知道送請柬的人。”
薄尚恩一聲冷笑:“好啊,都想利用我,都覺得我是個好棋子是嗎?”
“好好給我查查陸詩意這三年來的背景資料,我得弄清楚這女人是怎么死而復(fù)生,又是怎么安然回國的。”
“是,少爺,你放心,我會好好查清楚的。”
薄尚恩回到自己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左右了,可是剛從車?yán)锵聛恚瑒e墅里的女傭便匆匆迎了出來,在薄尚恩的耳邊低聲說著什么。
薄尚恩露出幾分詫異,一聲冷笑的大步朝屋里走去。
“你這小子啊,這是干嘛呢,這么晚了,還跑我這來,不會是來跟我要助理的吧。”
薄尚恩嬉笑著迎進(jìn)來,徑直朝端坐在沙發(fā)上的薄以琛走了過去。
但薄以琛卻一雙冷目,一言不發(fā),面無表情。
薄尚恩見勢,付之一笑:“琴姐,你去休息吧。”
只剩下兩個人的客廳,薄尚恩也朝薄以琛坐近了些,噙著幾分笑意在薄以琛面前晃了晃:“這怎么了,這大半夜的不回家休息,今天還不夠累啊。”
“我媽只是利用你,想要找十一麻煩,你倒是真的很聽話,讓你出現(xiàn)你就出現(xiàn)。”薄以琛轉(zhuǎn)眼朝薄尚恩看去,目光里透著犀利和敵意。
“麻煩?我不認(rèn)為我給她帶來什么麻煩啊。”薄尚恩一副無辜的樣子,仍舊是一臉的笑意。
而薄以琛看著這樣的笑,卻好像有些不耐煩了,坐直了身子,眼神里透著狠厲:“你想要的東西,我都給你了,但十一,你千萬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