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以琛也是眉眼一沉,雙手塞在褲兜里,一臉不悅的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才站定,白秀媛便像一個吸鐵磁一樣的湊過來,直接黏在了薄以琛的身上,薄以琛有些不耐煩的試圖抽回自己的手,卻被白秀媛按得更緊了。
陸詩意皺了皺眉頭,正要說什么,薄尚恩便搶先開了口,接過身邊助理遞過來的紙袋朝陸詩意湊了過去。
“我叫人給你買的蛋糕,你愛吃的,還有一杯咖啡,這么晚了,阿琛也不方便送你回去,我送你。”
薄尚恩邊說邊拿過了陸詩意手里的皮包,將咖啡杯塞進了她的手里。
“哦,不用……我……我打車,很近的。”陸詩意往后縮了縮身子,小心翼翼的去拿自己的皮包。
“這么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怎么能放心呢?你住哪,我送你,很方便的。”薄尚恩說著,朝司機示意,正要開口,薄以琛便開了口:“不用了,她不回去……”
“咳咳……”陸詩意提高了嗓門,連連咳嗽的打斷了薄以琛,別過臉,擠眉弄眼的沖他使眼色。
空氣霎時間凝結,薄以琛皺著眉頭盯著陸詩意,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把甩開了白秀媛,瞪了陸詩意一眼,大步而去。
陸詩意暗暗的松了口氣,可看著薄以琛惱怒的背影,心里又有些不安。
“尚恩,我們先走了。”白秀媛得逞般的笑容朝薄尚恩揮了揮手。
“路上慢點,我會好好把十一送回家的。”薄尚恩的聲音故意提高了兩個分貝,也是刻意說給薄以琛聽的。
回去的路上,陸詩意捧著那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朝對面的薄尚恩看了過去。
“其實你沒必要等著送我,薄以琛會送我回去的。”
薄尚恩微微一笑,朝陸詩意傾了傾身子:“這可不好說,你還記得幾年前,他可是在晚上十一點,把你扔在了路上,如果不是那次他把你丟下,你也不會被秦商越……”
“不關他的事……”陸詩意心里不由的一個冷戰,脫口辯解,神色大變,眼神也突然有些厲色,但很快便恢復了冷靜。
看著薄尚恩,陸詩意也不由的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她像今天的白秀媛一樣,粘著薄以琛,上了他的車,卻在車里大吵了一架,她耍小孩子脾氣要下車,而薄以琛就真的把她扔在了路上。
那之后,他被秦商越撿走,莫名其妙的成了別抓奸在床戲碼的女主角,如果不是那天發生的事,也許很多事都不會發生。
“對不起,我不該過去的事的,我相信你是被陷害的,我只是有點擔心你。”
“阿琛以前對你就很有意見,發生了那么多事,他不可能無動于衷,你也是真的很傻,干嘛非要做他的助理,不怕他刁難你啊。”
薄尚恩一副關心的樣子,苦口婆心,滿臉心疼的看著陸詩意。
陸詩意抬眼看薄尚恩,目光里有些恍惚和疑惑。
“他對我還好,沒有刁難我,過去的事情,不過是人云亦云,畢竟也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證明我傷害過別人,我想他……”
“他很疼以珊的,這三年來,一直很用心的照顧她,對了,你回國有去看過以珊嗎?”薄尚恩突然岔開話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