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一只修長的手忽然然緊緊的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阻止了她再次前進的道路——
頓時,寧晚轉頭的眼眸中出現了一抹失神的顏色,她定定地看著自己的眼前的陸景承。
一瞬間,寧晚的面容帶著點淡淡的蒼白,烏黑的長睫毛輕輕地顫動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有著清澈的光芒。她定定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陸景承,面容沉靜。
燦亮的燈光下,戴在陸景承手指的無名指上的戒指閃爍著灼灼的光芒,閃亮異常。
靜靜的走廊里……
陸景承抬頭看著寧晚,靜靜地凝視著她,卻突然覺得也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也是一種幸福,“晚晚……跟我回房間,我有話同你說!”
古色的走廊上。
看著眼前的兩人,誰都不敢上前說一句話,只是靜靜的退到了一邊。
寧晚的目光,在看到陸景承出現的剎那間,竟變得清澈透明起來了,她定定地看著陸景承的手指間的那枚戒指,那戒指是當時結婚的時候她為他選的,結婚這么久,他從來都沒有戴過,現在再拿出來戴,又有什么意義?
當她的眼睛看到他手腕處似乎有白色的纏繞的傷口,不由得微微蹙眉。
陸景承看著她,見她沒有拒絕,于是高興地上前去牽起她的手,“晚晚,我們走!”
說著,他便準備帶著寧晚離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季馨兒卻是從后面冒了出來,她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親熱地挽住陸景承的手臂,嬌聲說道:“阿景,我們一起進去求爺爺吧,爺爺一定能理解的!”
陸景承低頭看了她一眼,淡淡地一笑:“爺爺已經歇下了,季馨兒,我你肚子里的種到底是誰的,我昨晚已經說的夠清楚了,難道要我重復第二次?你還想去求爺爺?”
季馨兒的笑容一僵,在看到在一旁的寧晚時,她的目光明顯的變得犀利起來,她從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一步險棋,只是如果走對了,那么一切就都是極好的。
可一旦踏錯一步,她將萬劫不復,可她卻沒有回頭路了。
“陸景承,你說過的,你欠了我的,你也答應過我要償還的,我不要你給我的這些,你想要與我兩清,可以,你按照我早上與你說的去做啊!”
“夠了,你先滾進你房間去,等爺爺醒了,我們就去醫院做鑒定,倒是自然會一清二楚了!”陸景承微微有些不悅地說道,他現在似乎有些厭煩了季馨兒的無理取鬧,反而更加喜歡寧晚的安靜,喜歡她的淡然,喜歡她那種洗去鉛華的美。
“阿景,你……”
季馨兒有些詫異地看著陸景承,她在那雙烏黑的眼眸中似乎看到一種深沉的愛戀,那是只對她才會流露出的情感,現在卻出現在寧晚的身上,而且看著她那幅淡然處之的態度,她就有氣,也許這也正是她一輩子都無法超越她的地方吧!
“寧晚,你不是說你對景承已經死心了嗎?你不是說,我寶貝得不了的東西,對你來說未必能入你眼嗎?現在你又是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