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見他這樣的模樣,不由得輕輕一笑,沒有再說話,只是平靜的將自己的視線越過這個男人的肩頭,看向墓園的另外一側(cè)。
牧師在舉行完儀式之后就已經(jīng)離開,此時偌大的墓園里只剩下了這兩夫妻。
風(fēng)吹過,帶著薄涼的氣息。
寧晚仰頭看著陸景承,隨后想要掙開他的手,可怎么都掙脫不了,只能任由他那樣去握住自己。
看著此時的陸景承,寧晚只覺得有些可笑,他什么時候?qū)λ@么關(guān)心了?
他從來都是對自己冷心冷情的,現(xiàn)在來這么一出到底是為了什么?
“陸景承,你放開我,我不想再這里和你吵架,也不想在這里和糾纏不清!”
以前她希望有這么一雙溫暖的手一直牽著自己,溫暖自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再需要了,她累了。
就像是走鋼絲,感覺隨時自己都會掉下去,那種感覺太患得患失了。
“寧晚,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突然,陸景承慍怒而又略顯委屈的聲音傳進(jìn)了寧晚的耳中,如果不是太過于清晰,寧晚甚至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寧晚蹙了下眉心,似乎沒想到陸景承竟然這樣的質(zhì)詢自己。
“陸景承,我到底怎么你了,我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我也沒有當(dāng)著外人的面給你兩巴掌吧?你這樣委屈給誰看?”寧晚笑了笑,聲音淡漠。
纖長柔軟的睫毛動了動,寧晚纖細(xì)的手指將快要掉在地上的披肩向上攏了攏,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天這番話自己會對陸景承說出口。
明明,她曾經(jīng)是那么的愛著這個男人。
就算是委屈了自己,也不舍得委屈他一分。
陸景承健碩的周身聞言猛地一震,他有些不敢相信剛才那句話是從寧晚的口中說出來的。
“還有,關(guān)于我們倆離婚的事,我已經(jīng)和爺爺說了,爺爺也同意了,等周年慶典結(jié)束以后,我們就離婚,關(guān)于離婚協(xié)議,我已經(jīng)讓慕容在草擬協(xié)議書,等——”
寧晚覺得有些冷,不是溫度陡然降低,而是心冷。
“寧晚你給我閉嘴,我不會離婚,絕不會——”陸景承預(yù)料到她想說什么了,所以立即開口打斷了她所說的話。
那雙眼睛已經(jīng)不敢再去直視她了,那蒼白的臉上,還有淡淡的巴掌印,那是他下的手。
“我并沒有與你開玩笑,陸景承,我累了,是真的累了!我們彼此放過,好不好?欠你的,我還清了,你也不欠我什么,我們兩清,好不好?我——”
話都還沒說完,毫無預(yù)警的,陸景承伸手去捏住了寧晚的下顎,高大的身形猛然間的俯下來惡狠狠的將自己的薄唇印在寧晚柔軟的唇瓣之上,濕潤的舌尖像是闖入到異地的勇士,重重的吮-吸與廝磨著。
寧晚只覺得陸景承這是瘋了,他也不看看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就肆意妄為!
咬死了牙關(guān)不讓陸景承的舌尖能夠闖入,寧晚緊皺著眉心只是不停的推搡著陸景承的胸膛,高大的男人將她死死的固定在結(jié)實的胸膛之前,肆意的頂撞著她的唇,火熱的呼吸噴灑在寧晚的臉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