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納悶,手上仍開動了,初秋的衣服不算厚,不過九八的姑娘們都會穿個四五層,這脫一層,就是一百塊。
不過幾分鐘,我就脫到只剩一件背心和打底褲了。
她點頭示意,身后一個保鏢把一摞錢放到了桌子上。
“繼續!
我低著眼不看她。
“這位女士,我只坐臺不出臺,您要是想看脫光,我可以給您找別人!
她笑出聲。
“只坐臺不出臺啊?白家的千金小姐白知憶,還真是清高到不行呢!”
我霎時愣住,心里突然竄上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像一個埋藏地底多年的寶物,被盜賊挖了出來一樣,憤怒,更多的是不可思議。
白知憶,這三個字從未被人在九八提起過,我藏的那么好,她怎么會知道?
我仔細的看著她,忽然覺得有些眼熟,可又想不起是誰。
“怎么,不認得了?我是蘇曼。”
蘇!我記起和父親去跟蘇家一家吃過飯,飯桌上好像是有這樣一張面孔,可是以前她家和我家似乎是生意上的伙伴,我跟她并沒有什么恩怨吶!
“我跟你有仇嗎?”
“你搶了我的男人。”
搶男人!我腦海里一下想到了邵陽,畢竟我只有這一個男人,難道,蘇曼是他老婆?
來不及再想什么,蘇曼瞪著我,示意身后兩個保鏢,兩個壯漢上來就把我摁在了桌子上,背心被扯破,打底褲雖然掛在身上,但也蓋不住什么了。
“你瘋了吧!你放開我,”
“問過了,可以脫到剩內衣,白知憶,我要讓你記住,搶人東西的下場!”
那兩個男人的手沒有一刻老實過,我瞪著蘇曼,看到了她笑臉上眼底的狠毒。她用力吸了一口手上的煙,我還沒反應過來,煙頭就落在了我的背上,頓時皮肉的燒焦味就散發了出來,我疼的眼里攢滿了淚。
“蘇曼,你他媽有病吧!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白知憶,你要知道,我有錢,我就可以玩你,你還以為你是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嗎?哈哈哈哈,別做夢了,快醒醒吧!”
我真想告訴她,用他媽你提醒嗎?我半年前就醒了!
蘇曼低下頭手捏上我的下巴,認真的打量著我。
“這樣勾人的臉蛋兒,我看了都心跳呢!更別說外面那些男人了,你確實很適合這里嗎!堂堂白家的大小姐,如今要靠賣身體賺錢了,買主,還是讓白家破產的仇人,白知憶,你是有多賤?”
蘇曼的手劃過我的臉,尖尖的指甲刺的我生疼,可我腦海里想的,都是她的那句話,讓白家破產的仇人?怎么會?讓白家破產的明明是楚震雄,怎么會是邵陽?
蘇曼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輕蔑的笑。
“他姓楚,楚邵陽,他是楚家最有手腕的二少爺,就是他動手搞垮了你們白家,害的你父親入獄哥哥癱瘓,你還要讓他睡,你們白家門里還真是”
“你胡說!他不是!”
我想,她可能是認錯人了。
“是不是你大可去問他。對了,你的藝名叫什么來著?白然是吧,今天晚上,我包了你了,使出你渾身的解數,把我的保鏢伺候舒服了。”
不容我開口求救,嘴里就被塞進了毛巾,隨即被那兩個男人拖到了沙發上,九八的包房向來隔音好,我頭皮發麻,開始害怕,就算我被他們弄死在里面,外面都不會有人知道。
蘇曼擰身朝外走去,這時,門忽然在外面被打開了,闖進來的,是花兒姐。
“不好意思啊,走錯門了!咦,這位女士,白然惹您生氣了吧?要不我給您幾位換兩個乖得怎么樣?正巧我們老板也找白然要批評她呢。”
花兒姐抬出了我們老板,是個北城人就沒有不知道九八當家的大名的。
“不用了”蘇蔓滿臉不屑的回頭示意他們放開我“白知憶,這就是你亂勾引男人的代價,你最好記住!
花兒姐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開了瓶水沖著我背上的燙傷。
“怎么回事兒這是?下死手啊!白然,你認識她?”
“嗯!
邵陽怎么會是北城楚家的人?這個念頭像一個在腦子里瘋狂長大著的毒瘤,再想下去,我的腦袋會爆炸。
“花兒姐,我要出去一趟。”
“你這個樣子去哪兒!白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