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詩云……
“可她好像和R認識。”金助理并不相信,張詩云這幾天,表現出來的就是認識R的。
顧言深抬眸,他是糊涂了嗎?
金助理不說話,乖乖閉上嘴巴。
總裁好像很討厭張詩云啊。
有了這份數據,顧氏集團翻身得也很快,沒過多久,網上的風口都轉了向。
在背后捅人刀子,傅明朗真是好樣的!
“難道不是要讓大家知道建筑行業的高危嗎?這也不是顧氏集團可以控制住的。”
“真真帶得一手好節奏,我都懵了。”
“瑞思拜,人家也是戴安全帽的,防護措施都有,怎么能說是顧氏集團的錯?”
阮宓輕輕擼著貓,她好不容易才查到的線索,誰允許他斷了的?
她眼睛微微瞇起來,手上的動作似乎重了一些,貓咪在她的手里突然叫了一聲,似乎是炸毛了。
她低頭,不好意思的用鼻子碰了碰它的:“對不起。”
烏冬喵嗚一聲,伸出爪子拍了她一下,跳下她的膝蓋,向別的地方走去。
顧言深回來,看到她坐在電腦前,朝她招手。
"過來。"
阮宓走過去,顧言深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阮宓會意,立刻幫他脫了外套。
“先生,不要把烏冬送走了好不好?”
她聲音軟糯,也很小聲:“它會很乖的,我和他說了,以后絕對不會亂跑,讓他就在閣樓里待著。”
閣樓……
顧言深嗯了一聲,沒在意。
梅姨做好的飯菜擺在桌上,阮宓最先洗好手乖乖坐在餐桌旁邊。
她突然聽到腳步聲,抬頭,發現是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的顧言深和柳依依。
柳依依纏著他的手臂,笑得甜蜜。
阮宓一愣,這是什么情況?
柳依依下來,唇邊掛著溫柔的笑意,她裝模作樣的看向阮宓。
“深哥說今天帶我出去吃飯,阮小姐要不要一起?”
“帶她出去做什么?”顧言深淡淡開口,梅姨都給她做了她喜歡的飯菜了。
阮宓低頭,心里波瀾不驚,看來,柳依依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她低頭喝湯,不回答他們。
不一會兒,她聽到門外傳來車聲,看來人已經走遠。
梅姨嘆了一口氣,上樓把烏冬抱下來,放在她的身邊。
“每月先生都要陪她吃一頓早餐的。”
阮宓嗯了一聲,低頭,夾起一塊小黃魚丟給烏冬。
顧瀾舟本來是想送東西過來給顧言深的,沒想到看到阮宓自己一個人在家。
看到顧瀾舟,阮宓走過去,給她倒茶。
“怎么就你在家?他們兩個呢?”
“出去吃飯了。”
顧瀾舟想笑,他們兩個去吃飯了?留她一個人在家?這個顧言深,還真做的出來。
她伸手,碰了碰她的頭發:“沒事,我也帶你去吃飯。”
阮宓莞爾一笑:“不用,他們以后會結婚的。”
她這么說,顧瀾舟心里一陣憐惜。
是挺聽話的一個女孩子,白紙一樣,就是顧言深……到底在搞什么?
“顧小姐。”阮宓突然開口:“你知道孟霜雨嗎?我上一次聽到傅先生說過。”
顧瀾舟一愣,隨即紅唇漾開。
“不認識。”
她波瀾不驚,沒有半分不自然。阮宓盯著她看,想努力找破綻。
顧瀾舟偽裝得很好,沒有半分的拖泥帶水。
“啊……”阮宓小小的失落:“那我有空問問先生,說不定先生知道。”
她說著,又朝她笑,顧瀾舟也笑了笑,各自心懷鬼胎。
“深哥。”柳依依舉起酒杯:“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
每個月的十號,如果有空,一定要一起吃頓晚餐。
這是麗澳花園式餐廳,這座城市最唯美爛浪漫的空中花園式餐廳。
柳依依喝了酒,已經開始恍惚,她抬眼,面前的男人那樣近,又那么遠。
顧言深低頭切牛排,切完之后,將碟子放在她面前。
“多吃點。”
柳依依勾唇,享受他的照顧,她不喜歡全熟的牛排,可顧言深喜歡。
顧家掌權人與顧家養女甜蜜約會的消息傳遍整個商圈,許多人幾乎認定柳依依和顧言深要在一起。
城南的別墅,如今就只有柳依依一個世家小姐在里面。
狗男人……
阮宓唇角嘲諷的勾起來,多情起來也不見得比楚流風好。
楚流風的電話倒是快,沒多久打電話慰問她。
“你可以選擇我的,阿宓,你知道,我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了。”
阮宓也不知道想笑還是想哭,是嗎?
他這么多的女伴,怕是對每一個人,都這么說吧。
“我答應先生了……”她為難,楚流風那邊聽著很不是滋味。
他問了這么多次,她每一次都說不行。
楚流風哼了一聲:“他都有柳依依了,你還在等他做什么?”
阮宓不說話,楚流風被她這樣一來弄得有些火氣。
“我去接你!”
他掛了電話,阮宓看著手機,這個楚流風……
楚流風做了楚氏的副總裁,人倒是沒有以前那樣那么吊兒郎當。
他脫下他那些騷包的花襯衣和稀奇古怪的項鏈后,穿上黑色的西裝,看上去精神不少。
他好像把他的頭發染黑了……
人就堵在外面,他換上低調的邁巴赫,也是商務車。
看到他這樣,阮宓瞇起眼睛,他這是要干什么?
楚流風看到阮宓,嘿嘿一笑,立刻跑過去,拉住她。
“快點來。”
他打開后備箱,里面是一后備箱的玫瑰。
阮宓嘴角抽搐,都什么年代了,還要玩這套?
“怎么樣!是不是很驚喜?我可是準備了很久,這些話都是空運過來的,超級無敵新鮮。”
阮宓猶豫的看著那些花,伸手,又縮了回來。
“先生知道了一定很生氣。”
楚流風的臉瞬間黑下來,什么意思?連花都不能收了?
“而且,我花粉過敏。”
她抬頭,楚流風還是那個楚流風,壓根兒不會把女人放心上。
“你放心。”誰知,他哈哈一笑,將其中的一朵花拿起來湊到她的面前。
阮宓下意識的躲開,他卻伸手握住她的肩膀。
“別躲,一會兒里就知道了。”
他甩了甩花,那花沒掉花粉出來,她皺眉,怎么會這樣?
“我知道你花粉過敏,所以……”楚流風把一大把花拿起來,塞到她懷里:“我讓人處理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