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壓根就沒覺得自己跑到顧氏集團來有什么錯,說起來她之前也算是顧氏集團的人,現在也是顧家的一份子。
“我只是擔心阮宓不懂處理公司的事務,所以過來看一看!
“你得了吧!”傅明冷哼了一聲,他有些嘲諷的打量柳依依。
“就你上次把顧氏集團管得差點破產也配來這里看看?”
也不看看這里的人歡不歡迎她!想到這里,傅明朗二話不說把人給拉起來,態度強硬的要走。
柳依依雖然不愿意,可是架不住他的力氣,再加上她也不想在這里大吵大鬧惹來更多的人害自己丟臉。
等前臺再打電話來時說是柳依依已經被傅明朗接走了,這才開開心心的窩回去繼續打游戲。
金助理看到此情此景,突然間有些明白顧言深的用意了,說不定顧言深把阮宓放過來不僅僅是為了讓他看住阮宓,也是為了讓阮宓來幫他趕走這些想搗亂的人。
“阮小姐,明天晚上有一個商宴,總裁不在,您看你要不要親自去,還是隨便找代表過去打發了?”
一般這種宴會都是顧言深請自出馬,根本就用不著他們代表的。
可現在顧言深人不在國內,好像阮宓的都去也不太好。
阮宓把那張邀請函拿過來看一眼,是招商大會。
“那就去看看吧,你和我一起去。”這宴會來的人還真不少,貌似是和她姐姐的死有關的人都在場了。
既然有這樣的機會去接觸這些人,阮宓又怎么可能會放棄呢?
“那到時候咱們就吃東西和喝酒,其他的一概不理。”
這個商宴金助理一早就告訴顧言深了,當時顧言深并沒有說要不要去,只說先放著,誰知這一放就放到他出差了。
現在阮宓又說要去,他就怕阮宓會在不經意間做出一些對顧氏集團不好的舉動。
“嗯。”她也沒想干什么,只是想問問一些人關于自己姐姐的事。
比如說她知道和自己姐姐有關系的楚流風,她想聽聽他的說法。
“阿宓,你總算理我了。”看到阮宓朝自己緩緩走過來的楚流風激動的不成樣,要不是因為這里是宴會,他估計就要撲過去把阮宓抱進懷里。
阮宓看到他激動的朝自己跑來的樣子,連忙后退兩步。
“我有一點事情要問你,方便出外面露臺嗎?”在這里人太多她也不好開口,外面露臺沒什么人,正好可以和他好好說一說。
楚流風當然是阮宓說什么都好,現在的他又哪里敢對阮宓說不能說不?阮宓能和他說話,能主動朝他走過來,已經很不錯。
“你給我寄過兩次東西都是關于我姐姐的,你是從哪里得到這些資料的?”
這些東西她自己都查不到,楚流風又怎么可能查的到?
如果他能查得到就證明他跟這件事情肯定脫不了關系。
楚流風看到她這樣對自己戒備心強的樣子,突然間只想笑。
“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嗎?你是覺得你姐姐的死跟我有關是嗎?”
楚流風的臉色陰惻惻的,他步步靠近她:“如果我跟你姐姐的死真的有關系,你現在是不是就立刻殺了我?”
阮宓從來都沒見過這樣的楚流風,這樣的楚流風太過于黑暗,讓她有些后怕的往后退兩步。
“你別這樣跟我說話!我只是在問你,你是從哪里得到的那些資料?”
“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r?”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阮宓也拿著眼鏡去睨他:“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是從哪里得到那些東西的!”
“阿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有些東西你用黑客技術不一定能查得到,但是我用我的權利一定能找得到!”
阮宓徹底繳械投降,她知道楚流風說的對,這也是為什么她當時決定要到顧言深身邊來的理由。
“阿宓,我們是可以做朋友的。”楚流風伸手去觸碰她的頭發,阮宓卻向旁邊偏了偏頭。
“你別這樣。”
“我對你真的沒有敵意,至于你姐姐是誰我也不關心。”
或許曾經他是睡過她姐姐,但這他也都不記得了。
不過他能保證每一個上他的床的人都是心甘情愿的,絕對沒有強迫的道理。
“你姐姐不見得是什么好東西,不要把她看得太高尚!
說完楚流風轉頭就走,沒有再去看角落的阮宓。
阮宓瞪著他的背影,眼眶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紅發澀。
她緊緊的握起拳頭來,她姐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躲在陰暗的角落里看了很久的穆天晴,突然間笑起來,從黑暗里突然傳出來的笑聲,讓阮宓嚇了一跳。
“沒想到楚流風到現在還對你念念不忘,阮宓啊,好像是我小看你了呢。”
她知道楚流風對自己沒有感情,但是她更加想不到楚流風竟然還喜歡阮妹,竟然還在暗地里幫他調查關于孟霜羽的事。
看到是穆天晴,阮宓一顆心放下來。
“你怎么在這里?”
“我穆家現在已經算是起死回生了,我為什么不能在這兒?而且這個宴會人家是正兒八經的邀請我來的,哦對了,我順帶跟你提一句。”
穆天晴的臉色也陰測測的:“你說要是顧言深也和你姐姐的死有關系,你會不會很生氣?”
阮宓蹙著眉頭,突然間伸手抓住穆天晴的衣領。
“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穆家身敗名裂!”
穆天晴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家都已經死過一次了,難道我還怕他死第二次嗎?不過我看你倒是對這一點挺介意的,我這個人啊向來喜歡捉弄人,所以我不說!
她像個瘋子一樣笑得癲狂,阮宓也幾近瘋狂的紅著眼睛,她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從天臺里丟下去。
“你姐姐的死可是跟我們會所有關系的,這一點你也知道,一般從我嘴里說出來的話,那都是不會騙人的,哈哈哈哈……”
穆天晴說完繼續哈哈大笑,直到自己被嗆得出淚水,再也笑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