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要高價購買顧氏集團股票的消息傳出去,許多股民紛紛拋售股票,甚至還有人找上門來,通過灰色渠道想要把股票賣給顧言深。
傅明朗這邊聽到消息神情立刻緊張起來,立刻讓郭展加大杠桿,也繼續投資,繼續購買顧氏集團的股票。
“傅先生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了,我們斗不過的。”
之前因為要買顧氏集團股民們拋出來的那些股票,傅明朗已經動用對公賬戶里的資金。
要不是因為提前跟熟識的銀行打過招呼的話,估計這會兒他們已經被約談了。
傅明朗回頭,眼神陰鷙。
“你的意思是讓我就此放棄嗎?”
這是他唯一能夠贏顧言深的機會。
“我們手上已經有太多顧氏集團的股權了,就算把整個顧氏集團都吞下又能怎樣,現在顧氏集團就是一個空殼。”
對他們的產業來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大的用處,還不如想辦法把他們手上的那些產業都搞搞。
聽到郭展不愿意,傅明朗眼睛噴火。
“要是傅先生執意這樣做,我也沒法攔著。”
只是他們賬戶上的錢已經不夠他們用的了,除非要中斷一些項目來運轉資金。
郭展確實攔不住傅明朗,傅明朗就跟瘋了一樣,將自己全部的家產拿出來,全都購入顧氏集團的股票。#@$&
甚至還比顧言深高出了不少的價格。
幾天后方樅坐在顧言深身邊,看著銀行進賬的數目,嘴里嘖嘖作響。
要不然怎么會說顧言深是商業鬼才呢?果真如此。
“你說如果傅明朗知道他買的那些股票全部都是從你手里拋出去的,會不會氣得連婚都不結了?”
顧言深的確是個天生的商業精英,他竟然將從股民里購得的股票又以高價賣出去給傅明朗,賺了個差價。%&(&
傅明朗那邊知道顧言深在收購股票,也慌得不知所措,連股票的來路都沒有查明就直接買進去了。
“顧氏集團就一個空殼子,給他又何妨?”
現在的顧氏集團不是顧言深想要的,他也懶得去摻和這趟渾水。
方樅哈哈大笑,心中不得不佩服顧言深,他這一買一賣竟然賺了將近兩千萬。
“雖然說現在顧氏集團是一個空殼子,不過我一想到他那得意的嘴臉就好生氣啊!”
方樅哼了一聲,他當時知道顧氏集團被搶走的時候,恨不得動用他爺爺給他的遺產,要把顧氏集團給買回來。
阮宓聽到樓下有聲音,赤著腳慢悠悠的下來,等方樅跟她解釋一番后當著方樅的面,她伸出頭去輕輕親了一口顧言深。
“先生,你給他們兩個隨禮的錢都有了,還賺了點!”
靠!
方樅在心里,暗罵一聲,果然是個小腹黑,連這一層都想到了。
顧言深輕輕勾起唇角抬起手,輕輕捏著她的勃頸。
她這兩天乖得可怕,顧言深一刻都不敢放松,哪怕是帶她出去,也時時刻刻將她綁在自己身邊,不讓她亂跑。
桌底下,阮宓抬腿輕輕踢了一腳方樅,自己順勢窩進顧言深懷中,在顧言深看不到的地方,用唇語去提醒方樅。
方樅看到阮宓的模樣,反應過來。
“那個……顧顧啊,我們家梁影晨說想要和你家小寶貝出去逛個街……”
“不行。”
顧言深想都不想一口回絕,他的視線不曾離開手中的日報,可不知怎的,卻讓阮宓覺得他似乎看到他和方樅的暗號了。
“先生為什么不允許我和梁小姐一起玩?”
顧言深聽到她的話,收起日報低頭看她。
“我是不給你和她玩,還是不給你出去?”
她心里應該有數。
阮宓立刻委屈的拉攏著嘴巴,她的手輕輕的在他胸膛打著圈。
“先生就是如此不信任我的嗎?我只是想和梁小姐出去玩,我絕對不干壞事的。”
她說的真誠,眼睛睜得大大的,還伸出手來發誓。
可惜顧言深根本沒理她,只是將她從懷里拉出來,順手將旁邊的貓一手提起來,丟進她懷里。
而他自己卻單手插著兜,步伐優雅的上樓。
“可別說我沒幫你,我已經盡力了。”
方樅哼了一聲,彎腰去摸了摸被她踢過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片子哪里來的那么大力氣,疼死他了。
“你不和他不是好兄弟嗎?我要怎么樣他才愿意放我出去?”
“把你心里那個念頭打消,他就放你出去了!”
她總想著去找顧夫人的麻煩顧言深為了她的安全,怎么可能會放她出去,想都不要想了!
可惜,阮宓天生不是個聽勸的人,第二天,顧言深人還在華策那邊開會,就接到唯一的電話說阮宓到出去了。
接到阮宓跑出去的消息,顧言深連會都沒開完就直接丟下眾人,讓金助理跟著他一起出去找。
而此時此刻,就在顧夫人住的那家公寓的樓頂,阮宓一步一步靠近,顧夫人將她往欄桿處逼。
“讓我猜猜你手上到底有多少條人命?”
阮宓的笑還是一如既往的單純,只是又讓人覺得陰冷很多。
“你殺的第一個人,叫做李忠言,是你的司機,死的時候三十二歲,他孩子才剛剛滿四歲,你殺他的理由,是因為害怕他把你和柳家的交易說出去。”
顧夫人嚇得一個激靈,他之所以會答應阮宓上到頂樓來,也是因為看到這一條消息。
“你殺的第二個人,是柳家的老太太,老太太知道李忠言的死是你的所作所為,又知道自己兒子和你的交易,所以你在老太太的抗高血壓藥里做了手腳。”
哐當一聲,顧夫人嚇得踩到地上的鋼板,發出巨大的聲音。
她的嘴唇哆嗦著,不敢置信,看著阮宓。這些她都是怎么知道的!尤其是老太太的死,就連柳依依的父母都不知道。
阮宓的手上還拿著一份文件,那份文件上面羅列著都是顧夫人,曾經害死過的人只是可惜了,她每一次動手都是假借他人之手。
所以她文件上面的這些東西并不能直接定她的死罪,要是顧夫人請一個說得過去的律師,再糊弄幾句,說不定人就無罪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