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聽說后來那位孟小姐是去了傅氏集團。”
“這種人,明明顧言深對她挺好的,怎么跑去對家那兒了?”
阮宓聽著,心情十分復(fù)雜,她的手輕輕的捏緊,手指關(guān)節(jié)都微微泛紅起來。
那幾個人還在不知好歹的繼續(xù)說著,阮宓的臉色也越大的復(fù)雜。
“小門小戶出身的人,不就是這樣嗎?”
“不過她死的那么早……說不定就是報應(yīng)……”
“啊!你干什么?”
那兩位小姐的尖叫聲響起來,她精致的紗裙上,多了一些紅酒的痕跡,還有她精致的妝容,被那紅酒弄得一塌糊涂。
而阮宓,在一旁,妝容精致,嘴角噙著笑意,目光冷冷地盯著他們。
“你在干什么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把紅酒潑到我身上?”
“我為什么要知道你是誰?”阮宓歪頭一笑:“人是要為自己說錯的話負責(zé)任的。”
在公眾場合,竟然敢這樣侮辱她姐姐,那就該死!
阮宓實在算不得一個特別好說話的人,尤其是在這種場合聽到他們這樣編排自己的姐姐,她更是忍不住。
顧瀾舟是最先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的,原先她是不想來參加這樣的商業(yè)活動。#@$&
可是難得某個人求她一次,她想了想還是答應(yīng)下來。原本她還想著說在暗處仔細著看著阮宓就行,沒想到阮宓竟然了那么大的動靜,她將手中的高腳杯隨手放下,踩著高跟鞋氣場全開著走過去。
“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瘋婆子,突然間就把紅酒往我們身上潑,有病啊?怎么柳依依盡請這些精神有病的人來,她不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嗎?”
“什么垃圾貨色?”
那兩個人一看到顧瀾舟,以為是看到救星一樣,跺著腳,急聲說道。%&(&
“閉嘴!”顧瀾舟眼睛一橫,睨著他們兩個。
“你們又是什么貨色?”聽到顧瀾舟的話,那兩個人明顯一愣,不知發(fā)生何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明明他們才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小姐,而眼前的這個人他們似乎沒有什么印象。
“瀾舟姐,你是不是喝酒喝糊涂了?”
顧瀾舟嘴唇微微翹起來像是女王一般,仰頭睨著他們,高傲自信,身上的光芒讓人不可忽視。
“瀾舟姐姐……”這時候,阮宓突然委委屈屈地喚了一聲顧瀾舟,還伸手去拉了拉她的衣裙,看那模樣好不可憐。
顧瀾舟一看便知道她這是故意的,可架不住心里對阮宓的喜愛,還是輕聲哄著問她。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他們在我面前說我姐姐壞話。”
姐姐?顧瀾舟一愣,如今阮宓已經(jīng)不介意在別人面前提到孟霜羽了嗎?
她的腦海里突然間閃過孟霜羽的身影,心中一頓臉色又冷了幾分。
“死者為大這句話你家里人沒教過你嗎?”她轉(zhuǎn)頭,目光冷冷的盯著那兩個人。
“這是什么場合?也輪得到你們在這里說三道四?有沒有教養(yǎng)的?”
顧瀾舟本來就生得美艷,加上他那強大的氣場,如今在冷聲一喝,那兩個人嚇得哆嗦,亂了分寸。
“對不起,我們只是一時的……”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們都要向阮小姐道歉!”
顧瀾舟依舊不依不饒的說道,即便是她聽到這兩個人在這里編排孟霜羽,說孟霜羽的壞話,她也會氣得往他們的身上潑紅酒。
那兩個人又哪里敢反駁顧瀾舟的話呢,只能像阮宓點頭哈腰的道歉,然后回頭土臉的跑了。
等他們兩個離開后,顧瀾舟這才轉(zhuǎn)身拉著阮宓,伸出手來輕輕拍她的手。
“這些人就是吃太飽了,沒事干,一天天的不給自己找點事不說兩句嘴心里就難受的很,他們的話你就聽一聽,別太放在心上。”
他們這個圈子其實骯臟的很,什么上流社會那全部都是假象!
在這里的人能有半分真情就已經(jīng)不錯了,至于那些損人不利己的話,更是時常聽見。
阮宓抿著唇笑了笑,突然間又目光柔和地盯著顧瀾舟。
“瀾舟姐姐,他們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姐姐真的背叛顧氏集團了嗎?”
如果真的背叛,她內(nèi)心也有些接受不了。
顧瀾舟長長嘆一口氣:“人各有志,算不上背叛,你姐姐是一個很好的人,我跟他雖然交集不多,但每次見到她,她都是很有禮貌的,很有教養(yǎng)的和我說話。”
阮宓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剛才聽到那兩個人這樣說,孟霜羽她先是很生氣,可后來又覺得不對勁。
等她把手中的紅酒潑出去之后,她又有些后怕,她怕從那兩個人的嘴中聽到一些她不知道的關(guān)于孟霜羽的事情。
她更加害怕的是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
“言深告訴我說,你想來這里也是為了打聽你姐姐的消息?”
顧瀾舟盯著她,阮宓低下頭來,不說話,算是默認。
顧瀾舟無奈,伸手拍拍她的臉:“沒什么好打聽的,這樣的場合能少來就少來。”
這個場子是柳依依和顧夫人主打的場子,再加上一個傅明朗,可不太干凈。
“是先生讓你來的嗎?”
阮宓抬頭,看顧瀾舟的樣子,可也不是想來這種場合的人。
“不然呢?他們哪里來的那么大的臉面請的動我?”
顧瀾舟嗤笑一聲,她還不至于落魄到來替柳依依和傅明朗撐場子。
要不是受人所托,她才不會踏進這個會場半步。
“謝謝你。”
阮宓輕笑,卻沒有接受顧瀾舟的建議,還是決定自己隨便逛逛。
等顧瀾舟一走,她就立刻追著剛才那兩個人的背影,上了二樓的更衣室。
“什么垃圾貨色?那女的是誰呀?顧瀾舟居然那么護著她?”
“說起來我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像她長得那樣好看的人,我見過了一定有印象。”
那兩位世家小姐一邊對著鏡子去梳洗他們的頭發(fā)和臉面,又一遍整不住的吐槽。
“我們說錯什么了,就算孟霜羽沒有背叛顧氏集團,又怎么樣?聽說她死的時候都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