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伸手將她的衣領(lǐng)提上來,手上一用力,將她整個人稍微抱在懷里。
“不想說?”
方縱看著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臉,輕輕咳嗽兩聲。
“雖然但是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做少兒不宜的動作?”
從前他們兩個互相別扭著方樅也不知道原來他們兩個膩歪起來,和他們別扭時不相上下。
阮宓抿著唇,伸手,又拉了拉他的襯衫,她的眼角微微下垂,好不無辜可愛。
“先生,你先回家等我。”
她的手片刻不安分,在他的身上動來動去,若有若無,十分勾人。
顧言深微微垂眸,二話不說,將人攔腰抱起來走出去。方樅一看到這場景,默默的伸手把眼睛給捂著。
阮宓都待在顧言深身邊那么久了,怎么就看不透人家的心思。
顧言深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強,剛才,顧言深都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了,阮宓還不知死活的往上撞。
阮宓整個人被顧言深丟在大床里,緊接著,人被他摁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找他做什么?”
“先生不要問。”阮宓滿臉笑意纏著他,聲音軟糯無比。
“先生這幾天不是忙著別的事嗎?先生忙著,等我把事情辦好了再告訴你。”
她說完,伸出手來拍拍他的臉,十分親密。
顧言深將她放開,翻身躺在她的身側(cè),兩個人并排躺著看著天花板,都不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宓自動滾入他的懷中,伸出小手來抱著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
“先生,天府廣場……”
“是你姐姐設(shè)計的。”還沒等她說完,顧言深就開口。
不得不說,孟霜羽在設(shè)計建筑這一方面有著極高的天賦。
雖然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最后沒有去學(xué)習(xí)美術(shù)以及建筑設(shè)計,但顧言深還是不得不對孟霜羽的設(shè)計天賦驚嘆。
“我從來都沒聽姐姐說過,伯父伯母對姐姐很好,如果姐姐說要去學(xué)習(xí)建筑的話,伯父伯母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送她去的。”
阮宓低著頭,在顧言深身邊這么多天以來,她大概知道大家對她姐姐的設(shè)計評價有多么的高。
聽說她姐姐在顧氏集團期間,曾經(jīng)為顧氏集團設(shè)計過不少的大陸,而且每一棟大樓最后都變成行業(yè)內(nèi)的經(jīng)典。
但是讓阮宓有一點點奇怪的地方,大概就是為什么孟霜羽離開顧氏集團之后去到傅氏集團了,就沒有再拿過畫筆?
“先生。”阮宓慢慢的收緊手,小臉輕輕蹭著他的胸膛。
“嗯?”顧言深的尾音輕輕上揚,看得出來他心情似乎還不錯。
阮宓趴在他的身上,語調(diào)軟糯。
“天府廣場如果按照正常計劃走的話,也會是現(xiàn)在這個進度嗎?”
如果她沒有記錯,天府廣場這個項目顧氏集團是和別的公司合作的。
按照當時她還在顧氏集團的進度的話,不論如何天府廣場的項目,至少要等到明年的三月份才有點起色。
“我已經(jīng)不是顧氏集團的人,我不會管太多。”顧言深頓了頓:“哪怕是他們進度反常。”
阮宓低頭點頭,繼續(xù)趴在他的身上冥思苦想。顧言深低頭看著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正副可愛糾結(jié)的模樣,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感受到顧言深溫?zé)岬挠|碰,阮宓抬起頭來,也就輕輕親著他的唇角。
“先生,我想去天府廣場的宴會。”
柳依依他們趕出進度,如今,他們已經(jīng)決定為天府廣場招商了。
這場商會,肯定會去很多人。
顧言深觸碰著她的手,微微一僵,陷入思考當中。
他不知道阮宓為什么要去宴會,至于那個宴會,他應(yīng)該不會去。
“很想去?”
說起來這種商會也不少見,但如果想要在上面動手腳恐怕很艱難吧。
“先生帶我去嗎?”
顧言深搖搖頭,他并不打算要去這場商會,二來也是因為那邊的人根本就沒有請他。
要是他這樣貿(mào)然去了,恐怕顧夫人和傅明朗會嚇死吧。
即便如此,他還是想辦法給阮宓搞到了一張入場券,當天還親自把人送到會場外面。
可阮宓在下車前的一刻,卻還是忍不住的抱著他撒嬌。
“先生真的不陪我進去嗎?就算先生要進去,他們也不敢攔你的。”
天府廣場這個項目是顧言神壇下來的,而且是由他啟動,就連最后的設(shè)計完善都是他來做。
換句話來說,天府廣場根本就是顧言深的手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暫時被人搶去了。
顧言深偏了偏頭,親親她的側(cè)臉。
“我在外面等你。”
他實在不想去參與,如果他進去,只怕阮宓沒有那么好去做她想做的事。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fā),目光十分柔和。
“要是有人欺負你,就告訴我。”
雖然已經(jīng)不是顧氏集團的CEO,但想在一場商會上幫她出口氣,顧言深還是有這個能力的。
阮宓笑了起來,開心的親了親他的臉。
“先生等我出來。”
說完,人就歡天喜地的下車,顧言深抬手碰了碰自己被她親過的地方,明明這小姑娘心思多得很,怎么偏偏所有人都覺得她很乖?
畢竟是天府廣場的招商大會,自然熱鬧非凡。
恐怕在這兩三年間,同行業(yè)里應(yīng)該再也不會有天府廣場這樣的大項目。
阮宓才剛進去,就看到柳依依和傅明朗意氣風(fēng)發(fā)地招呼著客人,她瞥瞥嘴,又突然想到外面的顧言深。
如果顧言深還是顧氏總裁的話,估計現(xiàn)在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就不是他們兩個了。
“也不知道他們在得瑟什么,從設(shè)計到融資,到現(xiàn)在這一步,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怎么參與,不都全是顧言深在忙嗎?”
阮宓看不過,他們兩個自然也有,同樣的人看不慣他們兩個。
這不,她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里,正想著慢慢觀察,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陣十分鄙夷的聲音。
“要不是當年孟小姐提出天府廣場的概念,顧言深加以完善的話,就憑他們兩個的能力,也想建成一座天府廣場?”
阮宓心中暗喜,果然這個商會,她來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