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郭展搖頭,怎么可能是阮宓?明明阮宓就是個小白癡,什么都不懂。
傅明朗不說話,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后,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幫我準備好禮品,送給我表妹還有我姨母的。”
郭展抬頭,神色不解的看著他,他這是要干嘛?
“她是或者不是,找個人監視不就成了?”
不知道為什么,以前他從來不懷疑阮宓的,可是后來越發覺得不對勁,哪怕是現在,他也并不覺得阮宓一定是那個人。
他這樣做,也只是給自己一個心安而已。
“依依妹妹這一次也是立了功了,姨母你就不要對她那么苛刻了。”
傅明朗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將他特意給柳依依準備的繼續拿出來。
“如果善后這方面有需要幫忙的,你盡管找我。”
柳依依一陣迷惑,根本就不敢把他的禮物給接過來。
她總覺得這樣的傅明朗,一定是有目的的。
“表哥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的,讓人怪害怕的。”
傅明朗整好以暇,把腰板挺直來,坐的筆直了一些。
“其實也沒什么大事,菲菲最近不是在雅苑里住著嗎,你之前和顧言深的關系那么好,你住進去……”
“呵!”沒等他說完,顧夫人就在那兒冷笑了一聲。
“就她還想住雅苑?”
怎么可能?現在雅苑那邊的,最防著的不就是他們嗎?
“就算住不進去也沒關系平常時你在公司里都幫我盯著點阮宓,看她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柳依依抿唇,她就算是不想,也沒辦法拒絕。
不過……
“好!”她一口答應下來:“我可以的。”
正好她現在也想找阮宓的麻煩,到時候被顧言深知道了,直接把鍋往傅明朗身上推就好了。
傅明朗走了之后,顧夫人睨著她:“你確定穆天晴不會把你供出來?”
柳依依微微一笑,別的她也不敢保證,但是這一點,她敢!
“我已經和她說過,她絕對不敢說出來的,畢竟她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在我手上呢。”
比如說,在會所里發生的那些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說,柳依依曾經給她一張銀行卡的事情。
只要她把這些事情給抖出來,那他們穆家怎么著也得要關進小黑屋幾個月吧?
聽說現在穆市長是正在接受考核的關鍵時期。
他們家是一定不能出事的,如果出事的話,估計穆棋這輩子的仕途也就完了。
所以聽說就知道未來天晴對阮宓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后,目前幾乎是四處奔走。
想盡辦法把這件事給壓下去,聽說就連他們手上的好幾個項目,都賠給了顧言深他們這邊。
至于穆老太太更加不用說了,知道穆天晴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后。
她找到阮宓,說是要替自己的孫女賠禮謝罪。
最后只說了不會再插手年輕和小輩們之間的事情就回帝都了。
現在穆祺這邊,沒有穆老太太的支持之后,小心翼翼很多,也沒有之前那樣的猖狂。
“媽媽。”柳依依轉頭去問她:“還有一件事,顧氏集團里從市政府那邊接過來的項目,他們居然把當中兩個最大的項目全部都拿給一個叫做華策的公司。”
簡直聞所未聞,顧氏集團自己接了的項目一般都會自己做,絕不外包。
“這有什么的?”顧夫人笑了一聲:“他把這個項目外包出去也好和別人打關系。”
不過是借花獻佛罷了,可能在他們這些人眼中覺得是很大的項目,在顧言深眼里,其實根本就不當一回事。
柳依依點頭,或許是這樣吧。
她上樓把房門關上,躺在床上,突然間就疑惑起來。
怎么傅明朗突然要她監視阮宓了?
因為柳依依在公司里做銷售總監,阮宓自告奮勇,說也要去公司。
“你沒事干嘛要去給她做助理?”
袁菲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阮宓,她是傻的嗎?居然自告奮勇的說要去給柳依依做銷售總監助理?
阮,一臉無辜:“這樣不好嗎?”
反正惡心到的是柳依依,又不是她。
袁菲菲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就等著被她折磨吧!”
柳依依那么討厭阮宓,怎么可能容忍得了她在自己身邊?
阮宓默不作聲,她主要是在家太無聊的緣故。
而且……她在給柳依依機會監視她呀。
“先生。”當著柳依依的面,阮宓走過去,伸出玉藕般的長臂抱住顧言深的腰。
“一會先生要來找我一起吃飯嗎?還是我上去找先生?”
顧言深盯著懷里的人,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柳依依,明白過來。
“都可以。”
阮宓笑得好看,故意在柳依依面前踮起腳尖來,輕輕親一口顧言深的臉。
“那先生一定要等我哦。”
柳依依站在他們兩個身后,臉色十分難看,她很想發火,也知道阮宓是故意的,可她卻沒有立場生氣。
顧言深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想好了要吃什么打電話告訴我。”
“先生。”她又故意開口問他:“先生喜歡我嗎?”
柳依依屏住呼吸,嘴角嘲諷似的勾起來了,阮宓是傻子嗎?
顧言深那種人,怎么可能輕易說喜歡?
“嗯。”
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顧言深身邊的金助理愣了一會之后突然笑了起來,柳依依則不敢置信地瞪著眼睛。
顧言深居然說了嗯?那意思就是承認了?
“大事件大事件!之前賭下午茶的可以出來了!我敢說一定是阮小姐獲勝!”
與此同時,公司里的群炸開了。
“我也聽到了總裁承認喜歡阮小姐!”
“如果是我,阮小姐這樣溫柔似水的問我喜不喜歡她,我肯定也承認!”
“哦耶,我很快就可以喝到免費的下午茶了!”
群里面如此熱鬧,可現場卻如同墜入了修羅場般,柳依依的手緊緊握著,阮宓笑得開心,又伸手抱著顧言深。
“先生這樣說讓我都不想去工作了,我就想和先生黏在一起。”
她第一次這樣直白,說不想和他分開,顧言深難得的好心情,低頭,掐她的臉。
“昨晚誰說要好好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