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推著阮宓離開,柳依依看她們兩個人的背影,差點兒沒暈在原地。
顧夫人遠遠的也看到這邊的情況,她有些不解,她們兩個怎么混在一起了?
“菲菲這是怎么了?”
柳依依握著拳頭:“她叛變了。”
顧夫人瞇起眼睛:“我們的事情她知道多少?”
柳依依松了一口氣:“她不知道,我一直都沒讓她知道。”
她只是利用袁菲菲和她之間的感情,讓袁菲菲替她做一些事情。
“最好是這樣,還有,你損失一個好幫手。”
柳依依低頭,眼睛里有淚,她知道她損失了一個好幫手。
“你干嘛非要那幅畫?你是不是跟那幅畫有什么關系?”
袁菲菲倒了水塞到她的手里:“你可別跟我說什么事都沒有,我剛才已經是打聽過了,這幅畫是那個畫家送給一個叫孟霜羽的人!”
袁菲菲得意洋洋的看著她,前幾日阮宓問她孟霜羽這個人,所以她敢斷定阮宓一定和孟霜羽有聯系。
軟木一愣,抬頭:“你是從哪里聽到的?”
“我剛才在洗手間聽到的小方總和那個畫家說的!”
她十分得意的回答,阮宓喝了一口水,過后,慢悠悠地問她。
“你去男性洗手間聽的?”
袁菲菲臉色漲紅了起來:“要你管啊!誰還沒有走錯的時候!別喝了,喝什么喝!”
她說著,將她手中的水一把拿過來又放在原來那些地方。
阮宓彎唇,她以前不知道原來這袁菲菲,這么搞笑。
后來,那幅畫顧言深把它掛在客廳,重新裱框裝好。
這幅星夜確實好看,寧靜海港的夜被畫的淋漓盡致,還有掛在上面的星星,看著這幅畫,仿佛能夠進入到里面的世界去。
“查到了嗎?”顧言深目不轉睛盯著那幅畫,希望能從那幅畫上看出什么來。
兩千八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阮宓……怎么會喜歡它?
“那位畫家把這幅畫贈送給孟小姐。”
孟小姐?顧言深蹙眉,是他印象中的那位?
“正是那位。”金助理低聲道:“不過……阮小姐應該不認識,可能只是單純喜歡這幅畫而已。”
顧言深從來不相信軟阮宓會無緣無故在拍賣會上和柳依依剛了那么久就是因為喜歡這幅畫。
對她來說一定還有別的意義,她看似不怎么在意,可每天都會坐在這幅畫前觀賞一番。
“畫家認識她嗎?”
金助理搖頭:“那畫家說從未聽過阮小姐的名字,是不認識的。”
不認識?有意思!那她為什么要花那么多錢買這幅畫?難不成是和孟霜羽的聯系?
“去查她和孟霜羽之間的聯系。”
金助理一愣,點頭。
方樅又來了,這一次,他還帶著一大束重瓣百合。
顧言深看著他,又來干嘛?
“我來看看小美人,你放心吧,我絕對不和你搶。”
顧言深冷笑,他倒想看看方樅在玩什么花樣。
“小美人,今天腿好沒好?你的腿再不好,這賽車場上就沒有人能跟我爭奇斗艷了!”
他沖著里面叫喊,阮宓伸手拍了拍額頭,她真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方樅怎么一天比一天還要放肆?找他這樣下去,她這個馬甲肯定掉的很快。
“你怎么又來了!這里又不是你家,你這樣天天來,把這里當成什么了?”
袁菲菲不樂意了,聽說那天在拍賣場上,方樅對阮宓特別照顧。
“這是我好兄弟的家,我想來就來,再說了我還有個好賽車隊友呢。”
他說著將懷里的重瓣百合放在阮宓的懷里:“小爺我特意為你挑選的,我知道,顧言深這種騷包肯定不會給你買花。”
顧言深面不改色的伸腿踢他一腳,方樅皺眉,捂著屁股跳著轉頭。
“干嘛?惱羞成怒就可以踹人家屁股啊!”
袁菲菲差點沒有鼓掌拍手叫好,像他這樣的騷包就得是顧言深來治。
阮宓抬頭:“小方總是想害死我嗎?”
顧言深突然起來,將她懷里的花一把拿起來丟到一邊。
阮宓的臉,已經開始紅腫,方樅愣了愣神,賠著笑臉。
“小美人花粉過敏啊……”
顧言深長腿往他那邊踢去:“叫醫生!”
方樅立刻飛奔的跑出去,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鐘,就把家庭醫生給拽過來了。
“花粉過敏,你快點幫小美人看看。”
方樅說著,蹲在阮宓的面前:“求求你了,原諒我吧,就一次。”
他沮喪著臉,他有罪,他怎么可以把他的偶像搞成這樣?
顧言深在一邊給阮宓倒了杯溫水,把家庭醫生開的那些藥拿過來放在她手里。
“吃了。”
阮宓現在還不是很嚴重,她吃了藥,倒是止住了些。
“你可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袁菲菲在一邊拿著冰塊,給阮宓敷臉,一邊忿恨不平的看方樅。
“對不起,我已經知道錯了。”
方樅舉起手來,他原本是路過花店,看到花店里的百合開的不錯,就想著阮宓好歹也是個病人,他可以送個花。
誰知,這阮宓竟然這么弱……
顧言深冷冷掃了他一眼,把阮宓抱起來,上樓。方樅回頭看她們背影,無奈的聳聳肩,這怎么可以怪他?
“先生。”他怎么好像有點著急?而且,剛才,是他最先反應過來自己花粉過敏。
顧言深低頭:“半個小時后就會好。”
阮宓點頭:“先生,我是不是很能花錢?”
顧言深疑惑,她怎么突然這么說?
“先生這幾天一直都在盯著那幅畫,我以為是先生后悔了。”
畢竟那可是兩千八百萬。
顧言深冷笑,怎么可能?他的字典里,沒有后悔。
“方樅和你走的太近,不好。”
他把人放在床上:“你和他,什么關系?”
阮宓睜著無辜的眼睛:“先生不是知道嗎?我和小方總,喜歡一起玩賽車。”
可是方樅……太過于反常,反常到已經不找r了。
“以后看到花自己躲,別蠢。”
阮宓拉著他的胳膊,低頭看自己的腿,聲音悶悶軟軟的。
“先生欺負人,我這樣的……怎么自己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