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徵勾了勾唇,不搭理在后頭叫囂的那群人,不過是一群跳梁小丑,等處理完蘇行之,這群人也蹦跶不起來了。
蕭徵很快到了祠堂,蘇行之被喂了軟筋散,正五花大綁地跪在祠堂中,看到蕭徵進祠堂,心下一沉,便知道自己的刺殺計劃又失敗了。
“呵,蘇徵!碧K行之倚在墻邊,看著走進祠堂的蕭徵,冷笑了一聲。
“蘇行之,你毒殺祖父,你可認罪?”蕭徵并不搭理蘇行之,只冷冷問了一句。
蘇行之仰天悲涼一笑,怨毒地看著蕭徵,“愿賭服輸,隨你怎么處置,倒是你,我且看你能坐在這個位置能坐到幾時?!”
蕭徵才不搭理蘇行之說的那渾話,不過笑笑,便對眾人倒,“蘇行之毒殺祖父,理當處死,不過念在多年兄弟一場,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挑了手筋腳筋,在谷中軟禁一生吧。大家可有異議?”
眾人面面相覷,自然是不敢反對,紛紛點頭稱是,蘇行之很快就被脫了下去,刑門的人就等在外頭,不多時,便傳來了一聲慘叫,然后外頭便是一片肅靜。
蕭徵在里頭輕笑了一聲,道,“黃門主的手真的是越來越快了!
底下眾人看著蕭徵這一笑,心頭紛紛都抖了三抖,這哪是笑啊,這是笑里藏刀啊,處置了蘇行之,很快就會輪到他們了。
不過蕭徵卻沒有久留,只看了這些人一眼,便起身走出了祠堂,離了眾人而去。
“蘇徵就這么走了?”蘇凌之看著蕭徵遠去的背影,咽了咽口水,有些難以置信地問了身邊的蘇蘊之一句。
蘇蘊之臉色不太好,憤憤道,“我怎么知道?他不處置你,你心中不爽快嗎?”
“呸!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妄想著坐上谷主的位置啊?”蘇凌之唾棄了蘇蘊之一句,“真是異想天開,也不看看自己哪根蔥哪頭蒜?!”
“蘇凌之!你說什么?!”蘇蘊之聞言便捏緊了拳頭,一把抓住蘇凌之的衣襟,就想打起來。
眾人見狀趕緊來勸,若是平時,他們打便讓他們打吧,打完了剩下的人還能撿個漏,可現在蘇徵這個煞神在,他可是說過最討厭看到家里人內斗的,可不敢這么讓這兩人打起來。
眾人上前拉架,蘇凌之與蘇蘊之二人積怨許久,卻是沒那么輕易放手,二人便這么僵持著。
“不好了,三少爺,不好了!”一個小廝連滾帶爬地跑到眾人面前,見到蘇蘊之,一個腿軟便跪趴在了蘇蘊之面前。
“滾犢子,你三少爺我好著呢!”蘇蘊之一腳踢在那小廝身上,咬著牙罵了一句。
“三少爺,老太爺殯天了!”那小廝可不敢還嘴,默默受了這一腳,還是認命傳了消息。
“什么?”蘇蘊之聽了,愣了一下,松開了揪著蘇凌之衣襟的手,而蘇凌之亦然,雖然二人都知道老頭子活不長,可幾個大夫都說了,至少能活到今日晚上,沒想到蘇徵一到,老頭子才咽氣,不得不多想。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都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老頭子提早嗝屁的屎盆子,扣在蘇徵的頭上,讓他做不成這個谷主。
蘇蘊之與蘇凌之二人匆匆趕往烈風堂,老頭子殯天,蘇徵應該動作那么快,他們只要走得快,就能揪住點線索。
可惜,二人算盤打得挺好,匆匆趕到烈風堂時,卻被告知蘇徵從未來過,而二人也被一道關在了烈風堂,進出不得。
“主子,那兩人果然上鉤了!鼻噍俾犞鴮傧禄貋韰R報的消息,笑著向蕭徵回稟。
蕭徵正在紅門正堂翻看這些日子的賬冊,他將回春谷的事務全權交給了這些手下,這些人也是對他忠心,將回春谷外頭的事務管理的井井有條,而回春谷里頭,也依著他的意思,攪得天翻地覆。這會兒聽到青葙的回稟,也是輕笑了一聲,“那兩人現在也不過是兩只落水狗,雖然做的事罪不至死,可我若是不逮著他們出口氣,我這心里總是不痛快,至于其他人,也該好好處置了。”
“主子,這些人好歹都是蘇家人,若是處理過了,怕是會被族中說道!鼻噍俚故窍蛑掅绲模率掅绲拿曈袚p,便好心提醒了一句。
蕭徵放下賬冊,背著手站起身來,沉聲道,“蘇家,是時候分家了!
“分家?”青葙思量了一下,他知道蕭徵這樣決定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再多勸,便道,“屬下這就去安排!
蕭徵頷首,青葙立時就下去了,不多時,便有人來請蕭徵去忠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