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蓮與青煙聽了淺淺的話,連忙跪下表忠心,“奴婢定不負(fù)小姐所望,定當(dāng)盡忠職守,保護小姐,盡心盡責(zé),萬死不辭。”
“都快過年了,別整天說什么死啊死的,都好好的,我不會再出事,你們也都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當(dāng)好我的婢女,等你們到了婚嫁的年紀(jì),我再給你們準(zhǔn)備個婚事,把你們嫁出去,算是全個主仆情誼。”淺淺看著二人指天發(fā)誓,連忙打住二人的話頭,又問道,“不知二位今年多大了?”
青蓮與青煙自然是不敢瞞著,立馬就報上了自己的年歲。
“奴婢青蓮,今年十四。”
“奴婢青煙,今年也是十四。”
二人恭敬地行禮,淺淺點點頭,這年紀(jì)要是換她們現(xiàn)代,可是還在上初中的年紀(jì)呢,現(xiàn)下竟要保護她,不過這個時候的人就是早熟,這會兒十四歲的人,不說身材怎么樣,至少二人成熟穩(wěn)重,比她好上不少。
“說起來快過年了,今年你只能在宮中陪我過了。”蕭徵想著還沒個半月就要過年了,宮中越發(fā)忙碌起來,皇后除了要準(zhǔn)備過年以及元宵節(jié)的事宜,還有最重要的花朝節(jié),這幾日是忙得團團轉(zhuǎn),除了今日一早偷跑出來為淺淺診脈,接下來是真的抽不出任何空了,好在太子已醒,淺淺也無大礙,這會兒倒是能專心做事。
“你說這是該怨誰,我好好的能做我的小廚娘,說不定已經(jīng)開上了我的第二家分店,結(jié)果被你牽連了,關(guān)進了這皇宮中。”淺淺也是沒好氣地哼了聲,這都怪誰啊,還不是因為他。
蕭徵訕訕,淺淺說得也是沒錯,的確是因為他才受到了牽連,心中也是愧疚,一臉歉然地說道,“的確是我的錯,是我沒保護好你。”
“算了算了,也不能全怪你,要怪那些給我下毒的人。”淺淺見著蕭徵一臉的愧疚,也是心生不忍,好歹人家也是剛?cè)×诵念^血救她,她不能這么傷了他的心吧,轉(zhuǎn)而問道,“那人你查出來了嗎?”淺淺不信以蕭徵的本事,還查不出一個下毒的人。
“查出來了,但是我處置不了。”蕭徵嘆了口氣,有些悵然地說道,“此人我動他不得。”
“為何?”淺淺倒是奇怪了,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出手,蕭徵竟還動不得,莫非位高權(quán)重,能壓在蕭徵頭上的,莫不是是皇上?
“這人是我舅舅的獨子,我外祖父最寵愛的孫子。”說到這里,蕭徵卻恨恨地?fù)u了搖牙,他的舅舅當(dāng)初為了奪取母親一手打造的回春谷,下毒手要殺害母親,被母親發(fā)現(xiàn),然后自殺而死,母親念在姐弟情誼,便留下了他的獨子,撫養(yǎng)長大,并親自教養(yǎng),誰知養(yǎng)出來這么個白眼狼,不感恩不說,竟還將自己的父母之死歸罪于母親與他們兄弟二人,因著衡弟安危關(guān)系到一國之運,他也不敢妄然下手,便將矛頭對準(zhǔn)了自己,還連累到了他身邊的人,他心中再恨,可還是撇不過老頭子一句骨肉情深的護著。
“按理說你們表兄弟應(yīng)當(dāng)是感情深厚,再說都是在回春谷長大的,怎么會有如此大的仇怨?”淺淺見著蕭徵一臉憤然,心中有些奇怪,她與她的舅舅自小就沒有斷過聯(lián)系,與舅舅家的表哥表弟都玩得很好,舅舅還時常給她買東西,塞紅包,怎么到了蕭徵這兒,舅舅家的就跟仇人似的呢?
“說來話長,此事涉及到不少家中舊事,我一時之間也沒法與你說明白,等日后再與你慢慢說來。”蕭徵現(xiàn)下一時也沒法與淺淺說,一來事情太多,自己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二來,也算是留個與淺淺說話的借口,畢竟現(xiàn)下她還是很抗拒自己的。
蕭徵雖然是不愿意現(xiàn)下敘說,但是淺淺也并沒有不開心,考慮到蕭徵現(xiàn)下也有些虛弱,便笑著說道,“既如此,我也不久留了,你身子還虛著,需要多加休息,我便先回去了,明日再來看你。”
“這便回去了?”蕭徵見著淺淺起身要走,還想挽留,可是想到剛才自己說的日后再說的話,一時不知道如何接,只得說道,“那好吧,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告訴青蓮與青煙二人,凡是宮中有的,都能滿足你,若是宮中沒有,也能讓人外出采買。”
淺淺聞言挑了挑眉,笑著說道,“宮中有的都能給我?那我想要皇上下巴上的一根胡子玩玩,你能給我嗎?”
“你……”蕭徵聞言失笑,竟沒想到淺淺是如此淘氣的一個人,搖了搖頭道,“盡胡鬧,你也快去歇會兒吧。”
“可是你自己說的大話,你看,做不到了吧。”淺淺笑著吐了吐舌頭,然后領(lǐng)著青蓮與青煙二人出門,回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