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年的年會更要盛大一些,因為薄氏剛剛經過了許氏的陷害,是時候讓S市看看薄氏的實力了。
薄景行想了想,對著顏嵐問道:“顏氏的年會什么時候舉辦?”
顏嵐愣住了,她算是才接手顏氏,還真沒有考慮過年會的事情。
“不知道,或許不舉辦吧。”顏氏這幾個月有點慘,先是經過了換總裁風波,又被許氏當作靶子打壓,顏嵐又是生病又是受傷的,幾乎都沒有好好管過顏氏。要不是蘇微和后來的職業經理人,估計顏氏不用許氏動手腳,自己就先倒了。
想到這,顏嵐突然想起來之前的思量。
“薄景行,不如讓顏氏跟著你們薄氏一起舉辦年會吧?”顏嵐轉過頭對著正在專心吃飯的薄景行問道。
“為什么?”薄景行疑惑。
“因為……這樣我就不用自己想破頭啦,有你們薄氏策劃,我可以省很多事耶!鳖亶瓜胫沒有和薄景行商量將顏氏合并給薄氏的想法,貿貿然提出來,要是薄景行不同意,那她不是很丟人嗎,所以借年會的事情先試探一下薄景行的口氣。
哪知道薄景行瞥了她一眼,說:“你就是懶!
“那你就是答應咯?”顏嵐有些欣喜。
舒雅也在一旁幫腔:“這樣好,本來就是一家人,年會在一起,也熱鬧!
薄景行之好點頭:“好吧,不過你也不能做甩手掌柜,你負責去找場地!
顏嵐的笑臉瞬間垮了下來:“那好吧……”
她的打算本來就是隨便薄氏如何安排,到時候她只要穿的漂漂亮亮出席就可以了。
想到這,顏嵐突然對著薄宜如說道:“宜如,有空去逛街吧?我們去買衣服!買年會穿的漂亮衣服!”
安梔懷著孕,被白圣哲拘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簡直和以前被薄景行強行要求只能呆在家里的她一樣。
顏嵐嘆氣,好久沒見到安梔了。
薄宜如幾乎要跟不上顏嵐跳躍的思維了,眨眨眼睛,愣愣地說:“好啊!
舒雅也興奮起來:“我跟你們一起去!”
于是三個女人開始嘰嘰喳喳的討論著要去哪里買衣服,把薄景行晾在了一邊。
薄景行扶額,有什么好逛的呢?直接讓人把衣服送到家里來不就好了嗎?
所以啊,男人永遠不會理解逛街的樂趣就在于逛而非買,在自己家里挑選各種專柜送過來的限量版固然是讓人有艷羨的資本,不過看著櫥窗里一件件精致的衣服最終被自己帶回家,那種成就感和滿足感更是無法比擬的。
所以即使年會的時間還沒有定好,顏嵐、薄宜如和舒雅親親熱熱的挽著手,如同三姐妹一般出去逛街去了。
薄景行認命的回了薄氏加班,薄律衡留在家里帶孩子。
真是……
沒有家庭地位的兩個男人啊。
顏嵐、薄宜如和舒雅在商場里一間店鋪一間店鋪的逛著,原本只是打算挑年會上穿的衣服,可等到三人從一家家店鋪里出來的時候,手里已經滿是購物袋了。
三個人看著彼此,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逛了這么久,我們去喝點東西?”在顏嵐和薄宜如面前,舒雅沒有一點做長輩的架子,反倒像個閨蜜一般,一路上都在給顏嵐和薄宜如的眼光提意見。
舒雅這么一說,顏嵐和薄宜如也感覺到有些累和渴,于是點頭:“好,前面有家咖啡廳,我們就去那兒吧!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向前走著,卻沒想到迎面碰上了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
“宜如!”許簡看見薄宜如,第一反應竟然是驚喜。
薄宜如不一樣了。
明明還是沒有和以前一樣漂亮,可是在許簡眼里卻有了一股以前沒有的氣質。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我不喜歡你之后,我哪里都好吧。
薄宜如卻看也不看他,拉著顏嵐和舒雅徑直往前走。
舒雅沒有薄宜如這么淡定,狠狠地剜了許簡一眼之后才昂起頭準備走過去。
而顏嵐則是把眼神一直放在許簡身邊的女人身上。
這個女人……
很眼熟呢……
“宜如!別走!”許簡眼見薄宜如就要冷漠地走過去了,直接伸出手拉住了她。
臉色一變的有四個人,薄宜如、舒雅、顏嵐,還有許簡身邊的那個女人。
“你放手!”薄宜如厲聲呵斥道。
許簡臉色一黯,薄宜如對他撒過嬌,發過脾氣,吵過架,但從沒有用這種冰冷的聲音和他說過話。
“。∥蚁肫饋砹耍 鳖亶雇蝗辉谝贿咉@呼道。
其他幾個人紛紛轉過頭去看她。
只見顏嵐氣憤地指著許簡說道:“許……簡!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如此癡情的人啊,這位小姐,跟了你好幾年了吧?”
薄宜如皺著眉問道:”大嫂,你認識她?”
顏嵐放下手,對薄宜如說:”對,大概四年前,我曾經在酒吧外面見過他們一次,那次薄景行明明已經阻止了,真是沒想到……”
薄宜如腦海中仿佛有一道閃電劃過,瞬間想起了那天的場景。
當時的她還奇怪薄景行怎么會那么晚打電話給她,還是要讓許簡接聽。
原來……
大哥在那么早以前就已經在保護她的婚姻了。
可惜……
最終還是讓大哥失望了……
薄宜如眼圈有些發紅。
許簡也明白了當時為什么薄景行會知道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事情,居然是被顏嵐撞到了。
“沒有,不是,那時候我的確沒有和她再聯絡了!”許簡明知道自己已經和薄宜如離婚了,還是急著辯解道。
“我不想知道,請你讓開。”薄宜如依舊冷冷地,聽聞了顏嵐的話之后,她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徹底破滅了。
這樣也好,及時止損,人生不會再有遺憾。
一直冷眼旁觀的安妮走過來攬著許簡說道:“人家不愿意和你說話就別攔著人家了,指不定人家急著去見情郎呢!
“啪!”
舒雅上前兩步狠狠地甩了安妮一個耳光:“你是什么東西?陰陽怪氣什么!”
安妮本可以一巴掌還回去,手還沒動便心生一計,她捂著臉撲倒在許簡懷里,哭訴著:“簡,你看……她們打我……”
不要說許簡以前不敢得罪舒雅,哪怕現在和薄宜如離了婚,許簡心中依舊對舒雅很是懼怕。
因此許簡對安妮的撒嬌訴苦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