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嵐……昨天的事就算了,反正瀟瀟也沒有大礙,我只希望你今后不要再去找瀟瀟的麻煩,她一個人懷著孩子,也是不容易。”薄景行閉了閉眼睛,疲憊地說道。
“我找她麻煩?是誰一次一次來我們家送早餐打擾我們正常生活?是誰拿了媽的鑰匙登堂入室做女主人姿態(tài)?是誰在對面含情脈脈的抱著你說話?到底是誰找誰麻煩?”顏嵐生氣道。
“你都看到了?……”薄景行臉色復雜。
“是,我看到了,雖然我們沒有感情,可是薄景行,你們要親親我我總得等我們離婚吧?”顏嵐嘲諷地說道。
“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薄景行解釋道。
“我沒有想什么,我只是告訴你,薄景行,如果要離婚,我隨時可以。”顏嵐慘然一笑。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薄景行緊鎖眉頭,對顏嵐說道。
顏嵐輕哼一聲,轉(zhuǎn)過身不再理他。
薄景行一把將顏嵐撈回懷里,親吻著她的嘴唇。
顏嵐抵死反抗,在薄景行把舌頭伸進她嘴里時,狠狠地咬了一口。
薄景行吃痛,登時退了出來。
“薄景行,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要想在我的身上找別的女人的影子,我勸你盡早放棄。”顏嵐冷冷地說道。
薄景行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漬,陰森一笑:“泄欲的工具?你可能不太理解這個詞。”說完一個猛撲把顏嵐壓倒在床上。
顏嵐背部狠狠撞在床上,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泄欲的工具,我今天就讓你了解了解,什么是泄欲的工具。”薄景行舔著顏嵐的臉,陰沉地說道。
“放開我!薄景行!你放開我!”顏嵐被薄景行壓制在床上,薄景行用兩條長腿壓住顏嵐不停亂動的雙腿,一只手壓住顏嵐的雙手,顏嵐頓時無法動彈。
“薄景行!你放開我,聽到?jīng)]有!放開我!”顏嵐不斷地扭動身子。
薄景行在顏嵐臉上身上不斷咬出牙印,淺淺一絲血跡,更激發(fā)了薄景行內(nèi)心深處的殘暴,他用舌頭輕輕舔過這些牙印,給顏嵐的身體鍍上亮晶晶的一層薄膜。
“薄景行你放開我!你!你走開!”顏嵐的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床上,薄景行像是看不到般,嘶啦一聲,撕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顏嵐只覺得胸前一涼,低頭看時已經(jīng)衣不蔽體。
“你禽獸!流氓!齷齪!不要臉!”顏嵐叫罵著。
薄景行抬起頭,輕蔑一笑。
“禽獸?流氓?不要臉?我倒是要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禽獸的作為。”薄景行殘忍一笑,登時埋首在顏嵐胸前。
“啊!”顏嵐呼痛,薄景行他……他居然咬……顏嵐氣急,瘋狂的用手和腿掙扎著。
薄景行并不理睬顏嵐的行為,一邊壓住她亂動的身體,一邊嚙咬著她細膩的肌膚。
顏嵐終于放聲大哭,哭到涕淚橫流,哭到渾身顫抖,哭到薄景行已經(jīng)停下了動作,她還是止不住眼淚。
薄景行皺著眉看著她。
顏嵐蜷縮在床上,不住地流著眼淚,眼神渙散,頭發(fā)凌亂。
“這,才是禽獸。”薄景行冷冷地說道,拿起地上顏嵐的衣服扔到她身上,拉開門走了出去。
顏嵐聽到大門砰地一聲關上,家里再沒了聲音。
她拉過被子蜷曲在床上,抱著衣服出神,臉色淚痕未干,脖子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咬痕,閉上眼睛,淚水滑落。
薄景行滿身戾氣駕車來到酒吧,要了兩瓶白蘭地坐在吧臺。
“薄總?”有人認出了他,上前打招呼。
“滾!”薄景行頭也不回的吼道。
來人頓時灰溜溜的走了。
坐在二樓的顧承風目睹了這一切,他親自下樓,帶著薄景行進了包房。
包房里鶯鶯燕燕很是熱鬧,薄景行剛一坐下,便有穿著暴露的女人擠到他身邊來。
“薄總,喝杯酒吧。”女人故意把已經(jīng)低到不能再低的衣領又往下拉了拉。
薄景行邪魅一笑,把煙頭扔進酒杯,舉到女人嘴邊,說:“喝!”
女人被嚇傻,登時往后退了好幾步。
顧承風出來打圓場:“景行,你怎么了?”
薄景行把手中的杯子往墻上一扔,登時玻璃四濺,陪酒的女人們紛紛尖叫著跑出包房。
顧承風依靠在沙發(fā)上,可惜地說道:“你干什么,把妞都趕出去了,你陪我喝酒啊?”
薄景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顧承風立刻舉手投降道:“OK,OK,你說吧,我聽著。”
薄景行只是喝著酒,不發(fā)一言。
“好吧,讓我猜猜,你和你們家那位吵架了?”顧承風賤兮兮地說道。
薄景行充滿殺氣的瞪了他一眼。
“不能吧?之前她出事的時候,你不是恨不得殺了全世界給她報仇嗎?怎么搞得現(xiàn)在要殺了她一樣?”顧承風坐直身體問道。
“瀟瀟回來了。”薄景行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淡淡地說。
“難怪了,看來不是為你們家那位,是為這位余大小姐啊。”顧承風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
“她們倆起了沖突。”薄景行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疲憊。
“哈,這……一個初戀一個老婆,齊人之福不好享啊。”顧承風調(diào)笑道。
薄景行一記眼刀飛過去。
“OKOK,我不說話了,你繼續(xù)。”顧承風用手捂住嘴。
薄景行沒理他作怪的樣子,說道:“瀟瀟說顏嵐推了她,害她動了胎氣,顏嵐不承認。”
“什么?余瀟瀟懷孕了?你的?”顧承風驚訝。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把你從這兒扔出去。”薄景行威脅道。
顧承風立刻又用手捂住嘴。
“這件事,我不知道應該相信誰。”薄景行說著又喝下一杯酒。
“不是我?guī)皖亶拐f話,這事,我覺得她沒有做。你想,她自己剛剛失去孩子,好不容易從打擊中恢復,她最知道這種痛苦,你覺得她會利用這個傷害余瀟瀟這個可以稱之為陌生人的人嗎?”顧承風分析道。
薄景行陷入沉思。
“當然,我也沒有說余瀟瀟說謊,或者這里面有什么誤會,這就需要你自己去查了。哎喲年紀大了,酒喝多了就犯困,你自己呆著吧,我先回去了。”顧承風打了個呵欠,丟下薄景行一個人走了。
薄景行還在思考。
第二天,薄景行帶著一身酒氣來到薄氏,吩咐齊暄誰來都別打擾他,才進到里面的休息室補眠去了。
余瀟瀟已經(jīng)出院,早上到薄景行家撲了個空,想了想,帶著早餐來了薄氏。
前臺看到她,立馬機靈地叫道:“薄太太好!薄總剛上去!”
余瀟瀟一愣,隨后溫柔的笑著說:“謝謝。”
看來薄景行并沒有把他和顏嵐結婚的事公之于眾,余瀟瀟越發(fā)覺得自己勝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