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抓著她的手不老實的揉捏著,臉上滿是邪笑。
“你干什么?放手!”
洛琉璃臉色一冷,沉聲呵斥。
誰知這男子非但沒有松手,反倒是肆意的在她小手上更加用力的揉捏了幾把。
“醫生,你真漂亮,做醫生太可惜了。我正好缺一個私人醫生,要不要考慮一下?”
男子語氣玩味,對著洛琉璃眨巴眨巴眼,表情當真是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我再說一遍,放手。”
洛琉璃臉色冰冷,銀牙咬的咯咯作響。
“哇,還是個冷艷醫生,我喜歡。嘿嘿,我就不放手,你能怎么樣呢?”
男子語氣玩味,正當洛琉璃想要開口呵斥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
“琉璃,你在忙?”
她抬頭看去便是發現徐長青正一臉笑容的站在自己面前,這男子突然聽得身后有人,也是下意識的松開了手。
洛琉璃趁機抽回手,起身走向徐長青。
“怎么了?”
“老師給你的藥方。”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兩人看向對方的眼神都有些閃避。
洛琉璃接過藥方后交代一個護士幾句便是跟著徐長青離開。
見她離開,之前的男子憤憤咒罵。
“哪冒出的臭小子,壞本少爺的好事!”
徐長青回到孫老診室后便是跟著后者繼續學習醫術,不過過程中卻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長青,你昨晚沒有休息好?”
“沒有啊,怎么了老師?”
孫老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捋了捋胡須。
“那為何剛才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老師方才說了什么,你給我重復一遍。”
“額”
徐長青一時語塞,方才滿腦子想的都是昨天晚上跟洛琉璃之間發生的事情,倒是真的沒有專心聽孫老的話。
“呵呵。”
只見孫老笑了笑,語氣難得的有些玩味。
“方才琉璃也是你這狀態,而且你們兩個方才一起來的時候,老師總覺得有些古怪。你們昨天莫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都說人老成精,徐長青現在可是體會到了這一點。
不曾想孫老竟然只是從自己和洛琉璃的狀態中便是能隱約猜到什么。
難道我就表現的這么明顯嗎?
徐長青心里嘀咕一句,嘴上卻是否認。
“沒有,老師您多想了。可能是因為昨天跟人動手的緣故,心神有些消耗過度,休息幾天就好了。”
聞言,孫老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他何嘗看不出來徐長青是在故意回避這個話題。
他語氣一轉,幽然說道。
“長青。”
“老師有何吩咐?”
“琉璃是個好女孩兒。”
“”
徐長青老臉一紅,頓時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哈哈!玩笑話,玩笑話,你們年輕人的事,我這老骨頭可不想跟著瞎參合。”
孫老笑的格外開心,臉上的皺紋都堆到了一起。想來他這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弟子如此窘迫的一面,心里沒來由的便是覺得一陣好笑。
如坐針氈的結束學習之后他便是回到了保安室。
“叮鈴鈴。”
他手機響起,接通電話后便是傳來孫洋的聲音。
“隊長,你現在有時間嗎?”
“怎么了?”
“那幾個綁匪要最后一次提審,需要你來做一些記錄,嘿嘿。”
聞言,徐長青揉了揉太陽穴,想來反正現在無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交代了李飛和林天宇一聲之后便是離開保安室。
跟著孫洋做了一連串記錄之后徐長青方才跟著前者在后操場轉悠了起來。
“隊長,你為什么要幫那個陳昊說話?”
孫洋不解,為何方才提審的時候徐長青讓他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幫著陳昊減刑。
“就當是還他一個人情吧。”
一想到當天陳昊屢屢開口提醒自己,甚至是為了自己中槍的事情,徐長青不由得一陣感慨。
就在兩人攀談之際,迎面走來一身材修長的人影。
“隊長,那人有病吧?七月天穿成這樣,也不怕捂出來痱子。”
孫洋調笑一句,徐長青抬頭看見,只見迎面那人穿著確實有些怪異。
如此炎熱的天氣,這人竟然是穿著一身黑袍,甚至連腦袋都籠罩在黑色帽檐下。
只見那人腳步徑直朝徐長青兩人走了過來。
孫洋身子一個激靈,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這人走來的時候似是帶來一股涼意。
黑袍人站定在兩人身前。
“訓練室,在哪。”
這人的聲音無比嘶啞,甚至有些刺耳。
孫洋指了指身后。
“那里,直走就是,你找誰?”
誰知這黑袍人卻是壓根就不搭理他,抬腳就離開。
“真是個怪人。”
孫洋自顧嘟囔一句,可徐長青卻是扭頭看著那黑衣人的背影,劍眉緊皺,若有所思。
方才的感覺也不知是不是錯覺,跟孫洋一樣,方才那黑袍人站在身邊的時候,他同樣是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涼意。
“隊長,怎么了?”
只見徐長青沉默了片刻,而后方才轉過頭來。
“沒什么,就是感覺剛才那個人應該是高手。”
聞言,孫洋一愣,轉讓大手一揮笑了笑。
“得了吧隊長,哪有這么懸的事兒。碰到個路上都能是高手?我看你最近不會是拳頭癢癢了吧?”
徐長青搖搖頭,剛才那感覺只是瞬間,他也不敢確定。
“可能把。”
孫洋調笑一句。
“對了,我記得上次那個鐘良不是說會找幫手來嗎?到現在也沒動靜,怕是要讓隊長你失望了。”
“這種事,強求不得。”
徐長青隨口回了一句。
而此時,訓練室內。
鐘山正百般無聊的舉著啞鈴,身旁一男子靠在墻上閉目養神,看容貌正是鐘良。
“大哥,你說的那個什么高手,真的能打贏副局的隊長?”
“放心吧,這次絕對不會有問題。”
鐘良抬眼看了看他,目光一轉看到一人影后臉上一喜。
“來了!”
聞言,鐘山順著他視線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全身籠罩在黑袍下的男子緩緩朝他們走了過來。
“大哥,這人不會是個神經吧,這么熱的天還捂成這樣?”
“閉嘴!”
鐘良憤憤呵斥,瞪了他一眼。
“一會不許亂說話,不然我都保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