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這么一條賣身契之后,若南終于肯乖乖地回宗門,秦云羲心頭大喜,就特別著急的帶她過來酒樓后面的馬廄,趕緊買一匹駿馬,方便她上路。
用秦云羲的話來說就是,“兵貴神速”。
但是若南看來,卻是一副“恨不得馬上趕自己走”的樣子。
“你怎么比我還著急,你就這么想我走啊?”若南嘟了嘟嘴,忽然有些幽幽的道。“沒,沒有,哪有這回事兒,我這不是擔心你耽誤任務時間么。”秦云羲心頭猛的一跳,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道。
若南在瓊鼻里“哼”了一聲,對于他,打又不是,罵又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郁悶地把頭扭到別的地方,當她看到馬廄里停靠著好幾匹駿馬,旁邊排列的價格,才眼前一亮,美眸之中閃過一抹狡黠。
她也是毫不客氣,挑了一匹最強壯,價格貴重的駿馬,直接花掉秦云羲一個黃金晶幣,秦云羲肉痛的同時,心中直罵若南敗家女!
“小云羲,過來,還不趕緊扶我上馬。”若南伸出白皙光滑的纖纖玉手,懸停在半空中,仿佛在等待秦云羲過來攙扶著她。
秦云羲嘴角抽搐了幾下,這架子還真大,像個老佛爺似的,花我的,用我的也就算了,還想我服侍你,你咋不上天呢!?
“秦云羲!”見他還傻不拉幾的楞在原地,若南氣得七竅生煙,雙手插在腰上,扯著嗓子嬌喝一聲,聲音拉高了好幾個分貝。
“要知道,我現在是你的未婚妻!有你這樣對待未婚妻的嗎?你不扶我是吧?好,那我不走了。”
一聽到若南又在鬧小情緒,不想走了,秦云羲就像燒開的水壺一樣,“咣當”一聲跳了起來,一路小跑利索地走過來,“來了,來了,我的未!婚!妻!”說到未婚妻這幾個字的時候,他幾乎是從牙縫里面蹦出來一樣。
若南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仿佛小孩子惡作劇得逞般的表情。
“你笑,你盡管笑,等下不摔死你!”秦云羲臉上溫柔地微笑著,心里卻默默念著這句話。
若南轉過身來,用腳踩住一側的馬鞍,正好整個人背對著秦云羲,因為她彎身的緣故,把那性感的小翹臀挺起一道優雅的弧線。
渾圓翹挺的香臀在秦云羲眼前晃來晃去,還有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迷人幽香,秦云羲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他都懷疑這小妮子是不是故意來引誘自己的,那彈性誘人的手感,至今還記憶猶新阿。
可他想著想著,扶住若南腰身的手,就“一不小心”的滑了下來,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若南的嬌嫩香臀兒,溫熱而又柔軟彈性的手感,嘖嘖嘖,別提有多美了,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一想到剛才若南還故意惡心自己,秦云羲連續用力地捏了幾把,這才讓他有些解氣。
“啊……你干嘛!”感覺到臀部正在被一只大手侵犯,若南精致的俏臉上泛上一抹暈紅,又羞又怒,兩只美眸狠狠地瞪了秦云羲一眼,感覺要把他生撕了一樣。
“啊什么呀,瞧你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不小心碰到了嘛,喂,你這樣看著我干嘛,我不是你未婚夫嗎,就算摸一下也很正常吧?”秦云羲笑瞇瞇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得意的弧度,那模樣簡直太賤了。
“你個混蛋!”若南氣得渾身發抖,想一腳踹飛他的心都有了,但對于他這流氓的行為,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暗自生著悶氣。
“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里沒有草原……”大仇得報的秦云羲,心情大好,一邊牽著馬匹的韁繩,一邊哼著幾個音節,直到把她送到城鎮的主干道上,才把韁繩轉到若南手上。
“就送你到這里,我也不遠送了,在回宗門的路上要注意自身安全,還有出門在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對生人要留幾分提防之心,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樣,是個好人。”秦云羲將若南的纖纖玉手連同韁繩,一起緊緊地握在手上,語重心長地說。
“嗯……知道了。”從清涼的手背上,傳來秦云羲滾燙的體溫,若南通紅的粉臉有些發燙,芳心就緊張的亂跳,既羞澀又難為情的,只能羞答答地低著頭,支支吾吾地回應著,就像初次離家的小媳婦一樣,聽從著丈夫的勸告。
心中卻暗暗誹謗,“哼,你還好人,就你最壞了,大壞蛋,又無恥,還耍流氓!”
話雖如此,但一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個壞蛋身邊,心里更多的不舍,若南抬起頭,用水汪汪包含著戀戀不舍的眸子,深情地凝視著秦云羲,羞澀的聲音猶如蚊子般細小,“你,你也要快點回宗門哦,我會想你的。”
“嗯,放心吧,我會在入門大會之前,趕到神門宗的。”秦云羲微微一怔,隨即輕輕笑了笑。
“云羲……”若南輕輕地呼喚了他一聲,她感覺自己心中緊張的情緒快升到極限了。
“嗯?”秦云羲以為她還有什么問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隨后在鼻子里發出一聲帶著疑惑的鼻音。
若南俯下身來,把光澤柔潤的嘴唇,“吧唧”一聲,輕輕地印在秦云羲的臉上。
秦云羲則是一臉無辜而又迷惘看著若南,木然地伸出手摸了摸被親過的臉頰,心里在不停哀嚎,“完了,完了,老子又被人占便宜了。”
若南精致的小臉蛋,浮現兩個淺淺的酒窩,笑了笑說:“這是我的印記,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如果被我發現,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到處沾花惹草,看我如何收拾你,哼!”
說完,她伸出手,淺粉色的衣袖一下子滑了下來,露出半截白皙無瑕的皓腕,握了握粉拳,對著秦云羲示威一番。
望著耀武揚威的若南,秦云羲忽然興起了一個惡趣味的念頭,指著自己薄薄的嘴唇,說:“那不應該是親嘴才對嗎,怎么,你就只敢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的親嗎?”
“什么睡著的時候偷偷親?”若南纖細的眉毛微微皺了起來,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些什么。
突然之間,若南仿佛終于想起了什么似的,俏臉微微泛白,美眸中閃過一抹驚慌,隨即又轉變成巨大的羞意,就連耳根子以及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一片。
“啊!你個混蛋!”若南心里既羞又怒,羞的是原來這不是一場夢,是真的有發生了,怒的是,既然你都知道,那大家心照不宣就好了呀,可他偏偏要說出來,這不是故意取笑自己么?
不過,那陣羞澀終究要壓在怒意之上,女生的矜持反而讓她不知道如何面對秦云羲,她將手中的韁繩松了松,修長的玉腿用力一夾馬腹,她發現停留越久,臉頰越是燙得厲害,她能做的,就只有盡快的逃出他戲弄的目光范圍。
若南胯下的駿馬,迅捷的跑動起來,眨眼之間兩人的距離便拉開了一大截,就在她身影快消失之前,她扭過頭來,對秦云羲說了最后一句話。
“我會在神門宗等你的!”
目送著落荒而逃的若南出城,秦云羲雖然表面上占了便宜,但臉上卻是欲哭無淚,虧啊!真是巨他媽的虧,為了這單買賣,就連自己都豁出去了。
話雖如此,但他心里很清楚,他對若南更多的是歉意,并沒有太多的男女之情,在他看來,若南與蘇月瑤沒有太多的區別,自己只是出現在她們生命里的一個過客,他們注定是沒結果的,即使答應若南的條件,也是名義上的“未婚夫”,只執行未婚夫的義務和責任,卻不享用未婚夫的福利。
“怎么,看到你的小情人走了,心里不舍阿?”墨顏趴在他的肩膀說,有些挖苦地說。
“那是她們如花似月的年紀,本應該被人溺寵在懷里,可我給不了她們想要的,我們之間終究只是一場朋友。”秦云羲看著那堵遙遠的城墻,仿佛將天地間緊緊咬合在一起,輕聲地呢喃著,似乎在訴說給墨顏聽,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接下來這兩天,秦云羲一直在客棧深居簡出,給人一種要常住的感覺。
基本上是跟墨顏在聊天打屁,要么就是在潛心修煉,他隱隱約約感到自己到了一星魂術師的臨界點,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沖破天璇魄,晉升二星魂術師。
不過,由于前面與墨顏靈魂契約的緣故,提升太快了,有種拔苗助長的意思,他怕自己前期根基不穩,后面再晉升的話,很容易遇到瓶頸期,心態爆炸,所以他一直在壓制著魂海中那股蠢蠢欲動的魂力。
“誒,我說云羲阿,什么時候你再做一頓烤肉阿,天天吃這個,我都有點想吐了,而且一點都不好吃。”墨顏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心滿意足地摸著隆起的小肚子。
“我謝謝你了,難吃還替我吃了這么多!”
秦云羲看著桌子上一片狼藉的筷碗盤碟,他咬緊牙,隱約聽到太陽穴的青筋在憤怒跳動的汩汩聲,你他媽一個人,不對,一只魂獸就都吃了十幾碟的飯菜,而且都吃完了,吃得一干二凈的,你才對我說不好吃,你還要點臉不,難吃你還吃?我求你吃了?真是有病!
而且每次讓小二上來收拾的時候,他都用一副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秦云羲,顯然他也是被“秦云羲”的食量嚇了一跳。
秦云羲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想想一世英名就毀在墨顏這個吃貨手里,賊他媽憋屈。
然而,就在他們打鬧之間,幾股狂暴的魂力波動猛然出現在他們的感應范圍之內,秉著夜色肆無忌憚的釋放體內的魂力,快速向他們侵襲而來,看魂力的雄厚程度,修為最低也是淬魂九階的高手。
秦云羲與墨顏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后會心一笑。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