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同一時間喊了起來,只不過前者是出于驚喜,后者則是驚嚇。
唰唰唰——
粗壯的麻繩在樹枝上面用力拉扯著,發(fā)出一連串急促的摩擦聲。
若南不知道腳下被什么東西一頓絞緊,雙腳突然就被捆綁起來,隨著一股強大的拉力從下面?zhèn)鱽,仿佛一頭藏匿在黑夜里的鬼魅,伸出蒼白而陰森的鬼手,猛然地朝黑暗里面拖動,她整個人像一根橫木一樣立在空中。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有些措不及防,而眼看著自己像一個鐘擺一樣,頭部就要往地上磕去,她連忙伸出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防止搖擺的慣性而撞傷頭部。
沒等她的身體開始下墜,腳下的拉扯力又猛然一收,她還沒來得及分清對手的方位。
下一瞬間,本來就模糊又渾濁的視野,劇烈的晃動起來,整個畫面似乎天翻地轉(zhuǎn)一樣旋轉(zhuǎn)起來,她仔細觀察上下一片顛倒的場景,終于明白,原來自己整個人被倒吊在空中。
“誰在哪里?偷偷摸摸躲在暗處算什么本事,你給我出來!”若南的眼睛鼓鼓的盯著四周,差點冒出火星子,自從晉升五階魂使的她,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
從黑暗里的另一頭,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靠近過來,等他進入火光的覆蓋范圍,亮堂的光芒才把他臉龐的輪廓照射得清晰起來,而若南正是被他那張出塵絕世的面容,看得呼吸一窒。
那是一個面容俊美,身上散發(fā)著雪山冰川一樣清冷氣質(zhì)的男子,一襲白衣勁裝把他矯健的身軀出落得修長而又挺拔,頭上只是稍微用一個雕刻著云紋的發(fā)髻給盤著,后面長發(fā)隨意的散落在背上,薄薄的嘴唇抿起來很好看,尤其是他深邃的眼眸,仿佛無底深淵一樣,總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這名不知道在哪個山溝子冒出來的男子,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若南心中暗暗非議,一個大男人長成這樣,比小姑娘還漂亮,也是醉了,哼,肯定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無是處的公子哥,嗯,除了會做點小陷阱以外……
“喂,你到底是誰!你要對我干什么?”她這時小巧如玉的臉,因為充血而漲得通紅。
“這話應(yīng)該由我問你吧,偷偷摸摸的藏在樹林后面,莫非你是女劫匪,貪圖我美色,想要劫色不成?”秦云羲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好像正在做壞事的少年,頑劣而又不羈。
“呸!就你這損樣還值得我去劫色,而且,誰,誰藏了,我正好……路過的好嗎!你趕緊放我下來,別逼我發(fā)火,我發(fā)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若南倒吊在空中的身子,歪歪扭扭的掙扎起來,隨著她劇烈的動作,裹著兩層衣服的領(lǐng)口也漸漸松動,突然之間,從她張開的衣領(lǐng)里,滑出兩個半橢圓型的東西,直接往著身下的秦云羲砸去。
“啊——”
隨著若南一聲嬌羞的驚叫,老實說,秦云羲也被嚇了一大跳,心想,我連碰都沒碰你,怎么就突然尖叫起來了?沒半點征兆,心里連個準備也沒有,這大晚上的,人嚇人,很容易嚇死人的。
咚咚——
秦云羲也沒太注意,直到被那玩意兒砸中腦袋,才后知后覺,其實也沒什么感覺,軟綿綿,砸到頭上也不痛,反而還被彈飛出去。
他將彈飛在空中的兩個奇怪東西一把抓住,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若南原來還有點規(guī)模的胸部,馬上癟了一大半,快要跟小腹一起齊平了。
“這什么東西!暗器?這么香的暗器?”這奇怪的東西是軟性材質(zhì),一點殺傷力也沒有,摸上去暖暖的,似乎還帶著若南身上的體溫,秦云羲湊近鼻子聞了聞,上面還充斥著一陣女性身上獨有的體香。
“混蛋!不許碰!你給我放下!”
想到自己最私密的東西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碰了,還不知廉恥的聞起來,若南的臉色立刻發(fā)白,又漸漸轉(zhuǎn)作緋紅,從羞澀慢慢變成憤怒,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漂亮的眼眸里升起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仿佛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貓咪。
“這個?”秦云羲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把兩個莫名其妙砸到頭上的東西疊在一起,像果凍一樣晃動幾下。
“好好好,我不碰,那我要放哪,地上嗎?地上濕漉漉的,很臟的,還是我?guī)湍闳M去?”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她的胸先動的手。
墨顏的目光也被兩人的說話聲吸引,而若南胸墊掉落這一幕,正好在她眼皮底下發(fā)生,她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倒吊在空中的女子,微微張了張嘴,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道:“竟然還有這種操作?”
隨后她低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雖然外表看起來她還是一直布偶貓的模樣,但她自己能實際看到人形態(tài)的肉體。
約為一米七五的身高,出落得修長而凹凸有致,高聳飽滿的玉峰,即使女人看了也心生妒忌。
墨顏瞥了一眼秦云羲纖細而修長的五指,然后目光輕蔑地看著若南,小聲嘀咕道:“哼,我根本就用不著胸墊,我這規(guī)模,估計秦云羲一只手都抓不下,呸呸呸!墨顏你四不四傻!你腦子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這樣做比喻的嗎。。俊
“我要殺了你!”而另外一邊,惱羞成怒的若南也爆發(fā)起來,砰的一聲巨響,身上瞬間爆炸出一團赤色的魂霧,身后的通魂柱亮起一陣紅光,把剛才火光籠罩的范圍,再一次向四周擴散開來。
她腳下粗壯的麻繩如紙糊般,瞬間碎斷成幾段,靈活的身子空中翻轉(zhuǎn)一圈,穩(wěn)穩(wěn)落地后,攤開五根手指,怒氣沖沖地盯著秦云羲,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吃了!斑給我!”
“喲,五階魂使,不錯阿,東西我可以給你,你也別動手了,我怕待會一不小心傷了你,所以你還是乖乖的調(diào)頭,怎么樣來就怎么樣走吧。”秦云羲淡淡地笑著,一只手輕輕的支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若南背后的通魂柱。
若南則是把他所說的話,和動作都當成一種調(diào)戲,冷哼一聲:“哼,你個登徒浪子,平時在家族里面給寵慣了,無法無天,現(xiàn)在看我不替你爹娘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說完她纖手一轉(zhuǎn),戴在手腕上面的手鐲一亮,一柄三尺長的長劍便憑空出現(xiàn)在她手上。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別動刀動槍阿,多傷感情。”秦云羲揉了揉太陽穴,一臉苦惱的樣子,現(xiàn)在的女生,怎么脾氣一個比一個沖,動不動就掏利器啥的。
秦云羲的勸說非但沒有效果,反而進一步刺激若南的情緒,她氣息一凜,整張臉上籠罩著一層寒霜,如今她心中已經(jīng)把秦云羲釘上無恥之徒的標簽。
若南二話不說,提劍朝著秦云羲刺去。
秦云羲不緊不慢,把手中不知名的東西很順手的就放在衣服里層,然后豎起雙手,準備演示一下,什么叫做空手奪白刃!
原來還保留幾分余力的若南,見大難臨頭的秦云羲,非但沒有求饒,還不知死活的裝腔作勢,難不成他還真當自己是二星魂術(shù)師?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的胸墊給藏了起來,這讓她又羞又怒。
若南緊咬銀牙,腦門一熱,恐怖的魂力從她身上轟然爆發(fā)出來,一層無形的氣浪將她紅色的紗衣與秀發(fā)鼓舞起來,看她樣子似乎失去了往常的理智,也不顧秦云羲接不住的后果。
秦云羲暗自搖了搖頭,這孩子,太調(diào)皮了,得好好教訓(xùn)一下。
鋒利的長劍上面,被火光照出幽幽的寒芒,即使在黑夜里,依然寒氣逼人,它沖著秦云羲高高舉起,拖動著白色的劍芒,閃電般劃了下來。
秦云羲面容一緊,輕輕地伸出手,食指和中指夾在一起,仿佛要用兩根手指接下吞吐著寒芒的長劍,兩人的距離慢慢近了,就在長劍離他頭頂只有半尺,要將他劈開兩半的時候,他伸出的雙指直接戳到若南抬起手的腋下。
一股觸電一樣的麻痹感從若南腋下傳了出來,很快就傳遍若南半邊身子,握劍的手全僵硬起來,繃得直直的,連動下手指頭這種簡單的動作都做不到,又酸又麻的感覺就像枕在頭上睡了一宿,難受得想死。
“你無恥!你這架勢明明是要空手奪白刃,你怎么能躲掉?你一個大男人還用這么下流的手段對付女孩子,還是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你這個禽獸!”一時間,若南半邊身子都動不了,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我要空手奪白刃,我傻!你說我色狼?我色你哪了?”
“你把“啊”去掉,你傻!”
“嘿你個小妮子,若不是我躲的快,早被你一劍劈死了,如今還敢調(diào)戲我,看我不教訓(xùn)教訓(xùn)你!鼻卦启艘话牙∪裟系氖直,就在她一聲驚呼之下,整個身子失去平衡,倒在他懷里,剛好趴在抬起的大腿上。
啪啪——
秦云羲的大手好幾巴掌拍在若南挺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圓潤飽滿,彈性十足,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他這一巴掌拍下去,若南臀部的軟肉宛如水中的波紋一樣,左右晃動好幾下才肯停下。
誘人的手感讓秦云羲有些心猿意馬,呼吸微微急促,拍打的力度,也減輕下來,慢慢變成了溫柔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