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肚子。 壁w氏躺在榻上哀嚎。
寧筱花坐在她榻前,給她喂了點水,以防她脫水。
“筱花啊,我們是不是遭報應了啊!不然怎么會一直……”趙氏喝著水虛弱道。
寧筱花不比她好受多少,“娘,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我瞧著是那雞湯的問題。”
“你是說她們給我們下的藥?”
“除了她們,我想不出還有誰?”
“好啊,居然敢給老娘下藥,我看她們是活的不耐煩了!”趙氏猛的拍著床榻,然而用力過猛,導致她又跑去了茅房。
寧修文沒有拿到藥,垂頭喪氣的回到家里,見自己閨女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忙道:“孫大夫去莫大娘家了,估計一時半會回不來,只能明天早上去請!
“什么?”寧筱花克制自己不能沖動,“那爹明兒一早可一定去請他過來。”
“好,我知道了!”瞧著她們虛弱的樣子,寧修文也著實心疼。
一晚上反反復復,趙守義和趙氏二人已經不成人樣。
雞一鳴,寧修文便跑去了孫庸家敲門。
“孫大夫,孫大夫!”敲了半天的門也不見有人來開,倒是吵醒了旁邊的寧思蓮家。
“三叔,你怎么這么早?”寧思蓮睡意全無,明知故問。
寧修文見了她立刻上前詢問:“思蓮啊,這孫大夫一家去哪兒了?怎么這么早就不在家?”
“昨兒個聽周芳姐提起過,好像是去后山采藥了,三叔可是病了?”
“不是我病了,是你三叔母她們,也不知吃壞了什么東西,鬧了一夜的肚子!
“噢,是嗎?那三叔趕緊去后山找孫大夫他們吧,可別耽誤了。”
寧修文應了立刻去后山找孫庸。
寧思蓮關上門低著頭嗤嗤的笑了起來,真是太出氣了。
“這么早起來也不多穿一件衣裳,小心凍著!奔绮驹谒砗髮⒆约旱耐庖麓钤谒募绨蛏希瑪堉胤。
“你怎么也起來了?”
“隔壁那么大的動靜能不起來?”姬如昌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沒想到,你懲罰別人的招數這么惡俗!”
被他發現,寧思蓮吐了吐舌頭:“真正的好戲還在后頭,你等著看就是!
“古靈精怪!”
后山。
清晨霧氣還有些大,寧修文著實看不見孫庸,于是邊走邊喊,希望他們聽到后能回答自己。
“孫大夫,您在哪里?”
孫庸和周芳并沒有走多遠,不過是在平日挖草藥的地方歇息片刻,等到霧氣散了,太陽也出來了,這才順著喊叫聲前去。
“別喊了,我一把老骨頭可不經你這般催促!”孫庸拿著棍子敲打著地面。
“孫大夫,我想……”
“知道了,我孫媳婦都告訴我了,待我回去拿了藥就和你去。”
“哎,好!”寧修文聞言十分高興,扶著孫庸下山。
下晌的時候,周芳來寧思蓮家躥門,將寧修文家的情況告訴了她。
“真是便宜她們了,那趙氏和她閨女雖然受了罪,但好好休息兩三天即可,倒是那趙守義……”周芳真不想提他。
瞧著她臉色的厭惡,寧思蓮好奇的問道:“他怎么了?”
“聽爺爺說,他給趙守義瞧病的時候,剛推開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那地上滿是污穢,就連他衣裳上也是,也就一口氣在那,估計沒個三五天,怕是好不了!”
“那咱們總算能消停一兩日了。”寧思蓮與周芳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