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守義灰頭土臉的跑到了趙氏的家里。
趙氏正坐在屋檐下看著自家閨女兒繡的花,趙守義猛的推門進(jìn)來將二人嚇了一跳。
“妹妹!”趙守義嘶啞的喊著。
趙氏見是他,立刻沒了笑臉,將繡花繃子交給寧筱花便推著她趕快進(jìn)屋。
趙守義瞧了一眼寧筱花,立刻嬉皮笑臉的湊上去:“喲,筱花都長這么大了,來,讓叔好好瞅瞅!”
寧筱花可看不上這個(gè)好吃懶做的叔叔,白了他一眼,高昂著頭扭身進(jìn)了房間。
趙守義也不在乎她的態(tài)度,搓了搓手看著趙氏:“妹子,哥哥我今日來有件大事要告訴你。”
趙氏可不相信有什么大事,每次他來不都是為了向自己要銀子的。
起身去將房里的門都關(guān)了,搬了小凳子坐在門口:“說吧,這次來為了什么?”
趙守義見她不開房門迎自己進(jìn)屋,蹲在地上一字一句道:“妹子,不是哥說你,你說那齊氏都知道跟著寧思蓮賺一點(diǎn)銀錢,你怎么這么傻,白白讓人得了便宜去。”
“什么意思,你把話說清楚。”
趙守義見她有了興致,立刻將在來的路上碰見徐掌柜的事情告訴了齊氏。
“照你的意思,那齊氏和寧思蓮每隔三日就能賺五百文?”
“那是當(dāng)然,我可是親自問的知味齋徐掌柜,豈能有假?”
趙氏在心里琢磨著,這幾日,她的確看見齊氏和寧思蓮家往來密切,只是沒當(dāng)回事,現(xiàn)下聽趙守義說的話,心中暗恨,這個(gè)齊氏總是和自己對(duì)著干。
“那豆芽菜真那么值錢?”趙氏抬頭問道,她還是有些不相信。
其實(shí),趙守義也不知道詳情,但他瞧的真真的,那五百文確實(shí)進(jìn)了寧思蓮的口袋。
“那可不,知味齋可是古洛城有名的酒樓,那豆芽菜能不值錢?”趙守義舌燦蓮花:“妹子,你若再不出手,那可是便宜了別人。”
趙氏還有些顧忌,畢竟她和寧思蓮的過節(jié)至今未化解,若是貿(mào)然上門恐怕……
趙守義瞧著她面露難色,便知她有所顧忌,上前又添了一把火:“妹子,那丫頭家里如今連男人都養(yǎng)了,難道你要讓咱們家筱花落在她后頭不成?”
“我呸,那臭丫頭怎么能和我家花兒相比,他爹一塊玉佩就將她許配給別人了,我家花兒若是沒個(gè)三聘六禮,那可不嫁!”趙氏口若懸河,對(duì)自家閨女日后的親事可想的美極了。
“那是那是,花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只是妹子,咱家花兒的嫁妝總要比別人多不是,所以啊,為了花兒的嫁妝,咱可一定要去掙這些銀子啊!”
趙氏心動(dòng),瞅了一眼趙守義,趙守義蹲在地上,握著拳頭:“怎么樣?”
“走,我倒是要看看這臭丫頭如何賺的五百文!”趙氏起身,眼睛里閃過一道精光。
“娘,我要和你一起去。”寧筱花打開門道,她在房間里將二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趙氏皺了皺眉不愿意她去,趙守義出聲打斷了她的話:“讓筱花去看看不是什么壞事,正好讓她瞧瞧寧思蓮的下場。”
“那行吧,你跟在我們后頭,去了不準(zhǔn)給我惹事!”趙氏囑咐道。
寧筱花嘴上應(yīng)了,心里卻有著自己的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