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低著頭在楚韻的耳邊輕語了幾句,把楚韻的臉羞紅得跟天邊的火燒云似的。
“滾滾滾,快點滾啦,整天沒個正經事,就想這些東西。”
聶北撒嬌:“老婆,行不行嘛,這是個嚴肅的課題,你確定真的不要跟我深入探討一下嗎?
為什么那個地方,會突然從軟變成硬,從趴著變成站著?到底是口水的濕度造成的,還是溫度造成的呢?”
“聶北,你再說,再說一句,今晚睡地鋪!”
楚韻兇萌兇萌的威脅起來,沒有一點震攝力,反而可愛的讓人犯罪。
聶北立即投降:“老婆,那你工作吧,我先回去了,想我就給我發一條短信;不想我,就給我發兩條短信,說你不想我是假的。下午見!”
楚韻看著聶北離開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翹了起來,心像泡在蜜里。
原來,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傷人。
愛人的寵,會讓人上癮,就算以后會受傷,也依舊難舍難離。
楚韻雙手合十,誠心祈禱:“愿上天保佑,我和聶北,永遠不要有互相傷害的那天,情比金堅,白頭到老!”
手機叮的一聲響,短信進來了。
楚韻劃開一看,嘴角就帶了笑。
聶北:老婆,剛走出校門,就開始想你了怎么辦?要不然你也給我分配點工作,我下午就在學校陪你吧,這樣一抬頭就能看見你了。
楚韻:學校的事情沒有多少了,有偶像幫我就行了。對了,交待你一個光榮的任務。丁嘉薇過幾天生日派對,邀請我們倆了。
你去準備一份禮物,她是丁市長的女兒,市長對我們家有恩,禮物不能太輕了,你多費心嘍。
聶北:老婆,我準備不合適吧,我覺得我還是避嫌的好。
楚韻:我相信你!
聶北: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聶北回家把碗洗過后,就在思慮,該買什么禮物,既能表示他們的看重,又不會讓人多想,讓他老婆誤會呢。
楚韻說相信,但他也不能真的不管不顧。
聶北禮物還沒想出來呢,倒接到了督查局的電話。
“請問是聶北先生嗎?”一個有些冷冽的女人嗓音。
“我是。”
“你的徒弟曾小煙打了人,麻煩你盡快過來一下。”
“曾小煙打了人?好,我馬上就到。”
聶北也懶得糾正對方的說法了。
市督查局門口,一位大長腿卻冷若冰霜的漂亮女督查員,接待了聶北。
她將聶北上下打量一番,眼底有微微的詫異。
“你真是曾小煙的師父?”
這未免也太年輕了吧,看起來不像和曾小煙是師徒關系,倒像是情侶關系。
聶北瞄了眼督查之花的工作證,這位漂亮的督查美女名如其人。
寒若冰。
他溫聲說道:“寒督查員,我是青荷國際部的副校長聶北,也是曾小煙的領導。曾老師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打人?”
市督查局的漂亮女督查員,不可見的挑了挑修長的眉頭。
沒想到聶北居然如此年輕有為,不過很快,她就將情緒掩蓋在眼底。
寒若冰,冷冷的說道:“你來了正好,我們也很想知道,她為什么打人。自被送到督查局后,她便不肯說話,只說一切等她師父來了再說。隨后就給了我們,你的電話。”
臨時關押室里的曾小煙,一看見聶北,立即如看到救星。
她看了看聶北,又朝他身后看看,確定沒看見曾院長,這才松了口氣。
曾小煙朝著聶北豎了大拇指:“還是你仗義,沒告訴老頭子,我就知道找你就對了。”
聶北頭痛的問道:“國際部馬上就開學了,你身為老師,為人師表,居然跟人打架,鬧到督查局來了。
要是有人以此為手段攻擊國際部,你等著下崗吧。你一天不惹事,皮就癢癢是吧,就不能消停一點?”
曾小煙頓時委屈了。
“師父,你太不夠哥們了,我可是為你出頭,才揍那個家伙的。你不知道他說話有多難聽,我是為了維護你的聲譽。
你都沒搞清楚事情經過,你就冤枉我,怪我,虧我還把你當偶像,一直想拜你為師,你就這樣對待未來的徒弟?”
聶北敬謝不敏,雙手抱拳,謝謝她了。
“求你別崇拜我,千萬不要拜我為師,這還沒成我徒弟,我就要天天替你收拾爛攤子,要真成了我徒弟,我還想不想太平過日子了?”
寒若冰拿著耳機,聽了半天廢話,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
曾小煙發了一通牢騷,終于說到正題了。
她和幾個朋友去金榮飯店吃飯,朋友說最近諸事不順,她就立即吹噓認識一個相面高手,保準能幫她把麻煩擺平,保她事事順利。
朋友立即問是誰,她就提了聶北,還說是她師父。
誰料曾小煙的話剛落音,就被人嘲諷了。
金榮飯店的老板和一群狐朋狗友說盡了難聽的話,話里話外說聶北是騙子,不但騙那些賺血汗錢的搬磚工人,還騙小姑娘,讓大家不要相信。
那老板甚至可惡到要趕曾小煙走,還說他的飯店不歡迎聶北的朋友。
曾小煙心里一直把聶北當偶像,哪里允許別人這樣侮辱他,當然是馬上就和金榮飯店老板懟了起來。
話趕著話,說到激動的時候,雙方都動了手。
飯店被砸得一塌糊涂。
曾小煙是女孩子,曾院長怕她吃虧,從小就讓她學跆拳道。
她又常練街舞,身體柔韌度極好。
飯店老板哪里是她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她打成了豬頭。
飯店老板的婆娘不干了,馬上報警,正好寒若冰值班,就把曾小煙帶走了。
飯店老板現在還在醫院里躺著,說要驗傷,說受了重傷,還揚言要找律師,把曾小煙告到牢底坐穿呢。
“我謝謝你替我維護聲譽,不過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千萬不要沖動。人活在世界上,沒有誰能讓所有人喜歡。
他說壞話就讓他說去好了,我又不會掉一塊肉。我是為自己而活,為家人而活,又不是為了別人而活,顧及那么多干嘛?”
曾小煙訕訕的說道:“你說你也不是沒有身手,干嘛那么慫?”
“我這不叫慫,我這叫大度,識大體,顧大局,跟你一樣,然后一起蹲督查局,讓楚校長來保釋我們,然后一起把我們倆開除,這樣就叫不慫了?”
曾小煙嘿嘿笑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打人的時候,她的確沒考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