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楊浩頓時想到一種可能,連忙蹲下來,問道:“哪只腿啊!”
劉念慈抬起左邊的小腿,一臉痛苦的道:“是這條腿!”
楊浩其實(shí)想到一種可能,就是劉念慈的小腿里很有可能是鉆進(jìn)了蠱蟲。
他連忙擼起白色的褲子,劉念慈那潔白的小腿呈現(xiàn)在楊浩眼前,果然,楊浩看到了一個血洞,似有黑色的蟲子在里面蠕動著。
楊浩頓時擰緊了眉頭,心里暗罵道:“尼瑪?shù)模涎笮M師,那老王八蛋,老子真想把他們這一群人都給弄死啊!”
楊浩快速做出處理,掌心緊緊的貼在劉念慈小腿的那顆血洞之上。
意念一動,一縷真氣在楊浩的掌心凝聚成氣旋,氣旋高速的旋轉(zhuǎn),產(chǎn)生強(qiáng)大的吸扯之里,硬生生的把小蟲子從血洞里面給吸扯了出來。
蠱蟲砸到了楊浩的掌心里面,砰的一聲,變成了血泥,劉念慈瞪大了眼睛,一臉警察的問道:“楊浩,剛,剛才是,是什么聲音啊?”
楊浩坦言:“是小蟲子!”
說著話,他慢慢的張開了手掌,就見掌心里,躺著一片血肉模糊的甲蟲尸體,最怕蟲子的劉念慈嚇的頓時趴在了楊浩的懷里,一臉害怕的說道:“天啦,這什么啊?”
楊浩并不想讓劉念慈知道太多關(guān)于南洋蠱師的事情,所以撒謊說:“是一種很邪惡的小蟲子,可能是在路上,鉆進(jìn)了你小腿里面的吧。”
劉念慈一臉的不相信,道:“路上?路上怎么會有這種小蟲子的?”
楊浩安慰:“好了,沒事了,就是個普通的小蟲子罷了,以后注意一點(diǎn)就好了,沒事的。”
劉念慈轉(zhuǎn)回了頭,和楊浩緊緊的抱在一起,抱了有一分多鐘,劉念慈這才慢慢的分開楊浩,一臉羞愧的說道:“楊浩,多虧了你!”
“這些都小事罷了,可能陳光明這人是壞的,所以辦公室也是壞的,我們趕快離開這里吧,走!”楊浩站起身來,拉起了劉念慈的手,朝門口走去了。
楊浩覺得拉手,小事罷了。
劉念慈卻不一樣了,她這還是第一次被男生給拉手,心里面一陣胡思亂想。
劉念慈一直和楊浩手拉手下了樓,走到了醫(yī)院的門口,這才松開劉念慈的手,接著雙手枕頭,笑道:“好了,回去了,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懂嗎?”
劉念慈點(diǎn)點(diǎn)頭,不過她的大腦其實(shí)還暈乎乎的。
比較,她總感覺自己像是丟了一段記憶似的,剛才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情,她卻怎么回憶都回憶不出來,這種感覺糟糕透了。
盯著劉念慈那迷茫的目光,楊浩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啦,我說沒事肯定就沒事的,以后有什么事打我電話哈,一定哈!”
劉念慈點(diǎn)點(diǎn)頭,大大的黑眸,認(rèn)真的看向了楊浩。
楊浩沖她微微一笑:“回去吧,老妹!”
劉念慈深深的看了楊浩一眼,這才轉(zhuǎn)身,朝醫(yī)院里面走去了。
看著劉念慈那單薄的背影,楊浩摸起了下巴,心里暗暗的想道:“有沒有必要給劉念慈刻一個護(hù)身符呢,尼瑪?shù)模t(yī)院里有陳光明這樣的王八蛋,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王八蛋啊,再說了,陳光明是進(jìn)去了,不過敢不敢保證他的一些同黨會對劉念慈施加報復(fù)呢,所以,護(hù)身符還是很有必要的。”
楊浩所說的護(hù)身符,其實(shí)就是在玉器上刻制一些符文,這樣玉器就能引動天地靈氣保護(hù)在劉念慈周圍,一旦劉念慈遇到危險,護(hù)身符就會爆開,相應(yīng)的,那在劉念慈周圍繞動的氣也會爆炸,把侵犯她的人給炸開!
當(dāng)然,符箓爆炸,楊浩的靈識海也能感應(yīng)得到,所以,護(hù)身符絕對是保命的寶貝啊,楊浩覺得很有必要為劉念慈刻制一個。
心聲落地,楊浩隨即轉(zhuǎn)身,朝馬路邊走去了。
邊走,他心里面邊暗暗的想:“去他媽的,回去以后就叫長毛給查找華夏還有哪里有南洋蠱師存在,老子要見一個殺一個,這些個王八蛋!”
...
楊浩走到路邊,安靜的等起車來了,可就在他等車之際,在臨海市的郊區(qū)蒼龍山半山腰的一個洞穴里面,正坐著兩個身著黃袍的奇怪男子。
這兩個男子,一個嘴上有兩撇細(xì)細(xì)的八字胡,身材瘦削,另外一人,手臂過膝,臂膀驚人的長,也穿著黃色的道袍。
兩名男子各端坐在一塊圓形的磐石之上,閉目養(yǎng)神,似是在打坐。
他們正打著座,洞穴口里忽然飛進(jìn)來一只金色的六翅尸蚊,停留在了八字胡男子的肩頭,有規(guī)律的震動著那透明的翅膀。
八字胡男子聽了一尸蚊的翅膀震動后,忽然睜開了豆子大小的小眼,一臉兇狠的說道;“老二出事了!”
聞言,那臂膀過膝的男子連忙睜開了眼睛,走到八字胡男子跟前,擰眉問道;“大哥,怎么了?”
八字胡男子慢慢的從磐石上站起身來,眉頭緊鎖的說道:“剛才六翅尸蚊給我傳遞信息說,老二在臨海市被殺了!”
“殺了?不會吧,二哥那么厲害,子彈他都能躲開,誰能殺得了他啊?”那老三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聞言,那八字胡男子轉(zhuǎn)眸冷冷的看向老三,斥道:“六翅尸蚊難道能騙我們,我現(xiàn)在就動身去臨海,查找真相,如果老二真的死了,按照規(guī)矩,那個殺死老二的人,要喂我們的尸蟲!”
老三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底露出困惑,心里暗暗的自言自語:“到底是誰干的呢?”
.....
楊浩這邊,他在路邊打上車后,就去往柳氏集團(tuán)了。
路上,他打電話給了長毛,叫長毛去查了,看看這華夏還有多少南洋蠱師存在,楊浩算是跟他們卯上了。
楊浩到辦公室里坐下的時候,都中午十一點(diǎn)半了,中午十二點(diǎn)公司就要吃飯了,他一臉無奈。
楊浩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便到十二點(diǎn)了,他摸了摸肚子,確實(shí)有點(diǎn)餓了,便站起身來,看向正認(rèn)真工作的王語嫣說道:“語嫣妹妹,走,吃飯啊。”
王語嫣扭頭看了楊浩一眼,接著微微笑道;“我這邊還有點(diǎn)事情,等我下哈!”
楊浩走到王語嫣旁邊,彎下腰,看向電腦屏幕問道:“呦,什么事啊,這么的急啊?”
王語嫣頭也不轉(zhuǎn)的說:“是江河集團(tuán)10個億的生意,已經(jīng)下來了,柳總已經(jīng)把他們需要的產(chǎn)品都發(fā)給我們了,我們現(xiàn)在要分類,然后再分配到工廠,叫工廠安排,爭取在兩個月之內(nèi)完工!”
“我去,兩個月之內(nèi)完工?不可能吧!”
楊浩頓時驚詫道,畢竟,10個億的東西,別說是兩個月,就是一年也不是那么容易做好的吧?
王語嫣淡淡的說:“沒辦法啊,柳總說了,就兩個月,所以,下面的車間應(yīng)該要安排加班了吧,我們也好加班的!”
王語嫣說著話,扭頭看了楊浩一眼。
“又要加班啊!”楊浩一臉的無奈。
本來以為當(dāng)銷售能每天出去跑跑的,現(xiàn)在看來,銷售大部分的時候還是辦公室里面的工作嗎。
楊浩真的很無奈啊,坐辦公室里太久,他實(shí)在難受。
想到未來的加班,他不免深深的嘆了口氣啊。
等了有七八分鐘,王語嫣手從鼠標(biāo)上移開,一臉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扭頭對楊浩笑道:“楊浩,我們走吧!”
楊浩微微一笑。眸光一動說:“走!”
楊浩和王語嫣并肩走向辦公室門口,一邊走,楊浩一邊打量著王語嫣腿上那黑色的絲襪,心里不禁暗暗的嘆道:“嘖嘖,這一雙美腿,可真夠漂亮的。”
王語嫣豈感受不到楊浩的目光在看著她的腿,她心里雖說有點(diǎn)異樣,不過并沒有戳破,想到楊浩最近對公司的貢獻(xiàn),讓楊浩看看就看看吧。
楊浩打量了一會王語嫣的絲襪美腿,然后抽回了視線,心里暗暗的嘆道:“這女人真的是好東西啊,美女就更好了,看一眼,果然心情放松了不少,不過,要是能再更進(jìn)一步的話,那肯定就更爽了!”
楊浩和王語嫣走到了食堂門口,好巧不巧的是,剛才在門口,楊浩撞到了蘇曼琴。
如果說王語嫣是江南女子的小家碧玉的美的話,蘇曼琴就頗有些歐式美女那種肉感的美了。
楊浩暗道了一聲不好,因?yàn)樘K曼琴和他不對付,這見面,難免又要經(jīng)歷一番口舌之爭啊。
果然,蘇曼琴一見楊浩,瞥了一眼楊浩道:“楊浩,你說怎么這么巧啊,在食堂門口都能碰到你!“
楊浩頓時扭頭,嘿嘿一笑道:“曼姐,什么叫緣分啊,這就叫緣分啊,對吧?”
“滾!我遇到你從來就沒有過好事,離我遠(yuǎn)一點(diǎn)!“
蘇曼琴一臉厭惡的說,說完,踩著高跟鞋,大步的朝前走去了。
蘇曼琴還真的說對了,她遇到楊浩是從來就發(fā)生過什么好事情。
這不,剛走進(jìn)食堂里面,由于食堂的地面是普通的白色瓷磚,很滑,蘇曼琴又踩著高跟鞋,正好不知是哪個冒失鬼,在地上撒了一大片的青菜湯。
蘇曼琴走到那片很滑的區(qū)域,一步小心,腳底打滑,身體朝后倒下來。
地上就是青菜湯,而且食堂里的都是同事,蘇曼琴的臉色頓時紅了。
只是,蘇曼琴以為自己的裙子肯定要被地上的青菜湯給弄濕掉的時候,一個身影忽然竄到了她的身后,從身后摟住了她,然后嘿嘿笑道|:“曼姐,小心一點(diǎn)啊。”
那個人,雙手摟著她的腰,距離她的心口也不過一兩厘米的距離。
蘇曼琴咬了咬銀牙,不用去想,救她的人就是楊浩,可是,她之所以這么倒霉,也是因?yàn)闂詈啤?
一時間,蘇曼琴心里充滿了怒氣,掙脫開楊浩的手,然后氣呼呼的沖楊浩說道:“楊浩,這里都是同事,我不想駁了你的面子,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好嗎?”
楊浩看著蘇曼琴的氣臉,一臉無奈的道:“曼姐,我剛才救了你好吧?”
蘇曼琴柳眉一豎,壓低了聲音說:“楊浩,你還不明白?我為什么這么的倒霉?還不是被你給害的?”
楊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然后一臉無奈的搖搖頭道:“曼姐,不雅搞錯號碼,你該去怪哪個不長眼的把青菜湯給撒地上了,怪我干嘛啊?”
楊浩聲音剛落地,就聽一旁傳來一聲很輕柔的聲音:“楊浩,不好意思啊,這青菜湯是我不小心撒的,你是在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