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洋大師速度開始加快,而在陳光明的辦公室里,楊浩,劉念慈,一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陳光明的心情其實挺緊張,畢竟,他心里有鬼!
楊浩一踏進陳光明的辦公室,便瞇著眼看向陳光明,問道:“陳院長,找我什么事啊?不直接打電話給我,還要通過劉念慈打電話給我啊!”
陳光明連忙從椅子里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道;“楊浩,我這不是不好意思直接聯(lián)系你嗎,你快坐,坐啊!”
楊浩一屁股坐在了很柔軟的沙發(fā)上,大腿翹起了二郎腿,劉念慈緊隨著他,坐在了他的旁邊、
“說吧,什么事?”楊浩的腳腕抖動著,看向陳光明,問道。
陳光明慢慢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故意裝作一臉歉然的說:“楊浩,是這樣的,我找你來其實是想和你談談視頻的事情,簡單點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把那些視頻給我呢?”
所謂的視頻,不過是陳光明的借口而已。
為了的是暫時穩(wěn)住楊浩,給南洋大師爭取時間。
楊浩當然不清楚陳光明心里的小九九了,他就是感覺陳光明怪怪的,不過要說哪里怪,楊浩又說不上來。
總之,楊浩對陳光明還是心存戒備的。
這老小子,心里肯定沒想什么好事!
楊浩瞇瞇眼,笑了笑,接著質(zhì)疑的問道:“陳院長,你真的找我來就是為了談視頻的事情的啊?”
陳光明一臉溫和,笑說:“楊兄弟,我是真知道錯了,這么多天,其實我一直寢食難安,我真的想把那些視頻給贖回來,花多少錢我都愿意!”
楊浩摸了摸下巴,心里暗暗的想,我去,我把視頻交給你啊,還怎么要挾你啊,陳光明,你也真天真!
楊浩心聲落地,隨即拒絕道:“真不好意思啊,陳院長,那視頻多少錢也贖不回去,對不起了!”
聽到這話,陳光明內(nèi)心其實一點波動都沒有。
為了做出點樣子,他裝作一臉著急的說道:“楊兄弟,難道就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嗎,求求你,請你一定要給我個機會啊!”
陳光明在說著話的時候,心里面暗暗的想:“去你媽的,那南洋大師在搞什么呢,怎么還沒來啊?”
其實,在陳光明心里暗暗抱怨南洋大師的時候,大師已經(jīng)來到了陳光明辦公室門口。
大師今天換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是為了掩飾自己用的。
他背靠著墻,閉著眼睛,心里面在盤算用什么蠱蟲對付楊浩。
想了有七八秒鐘,大師猛的睜開了他的一直真眼,還有一只假眼,兩只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一絲情感的波動。
殺人這種事大師不知干過多少次,所以,輕車熟路,他的食指在墻壁上敲了敲,那些藏在他懷里的黑色蠱蟲便迅速的從他的褲管里鉆了出來,從門縫里鉆進了辦公室,在大師用食指擊墻的聲音控制下,迅速的朝楊浩爬去了。
楊浩其實在南洋大師到了門口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有所察覺了。
畢竟,他是修真者,加上陳光明今天找他顯得特別的突兀,所以,他一直用真氣凝聚在雙耳之后,監(jiān)聽著周圍一切可疑的聲音。
南洋大師雖說使用了飛燕步法,走起路來,如人的呼吸聲那么的輕微,不過還是被楊浩給聽到了。
后面,南洋大師敲打墻,以及蟲子爬行時的莎莎的聲音,楊浩當然也聽到的。
當然,聽到歸聽到,楊浩并不知道那些聲音代表著什么,只是,在當他感覺到褲管里有小蟲子鉆進去的時候,他迅速的意識到怎么回事了。
“南洋蠱師!”
楊浩迅速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他見多識廣,南洋蠱師這種利用養(yǎng)的尸蟲害人的伎倆,楊浩不會不知道!
果然,楊浩聲音剛落地,他就感覺到肚子上一股鉆心的疼痛,緊接著,仿佛有成百上千只的小蟲子都從他的褲腿里面鉆了進去!
楊浩的眼底,頓時浮現(xiàn)殺意。
“蠱師,這是世界上最惡心的一群人,陳光明,你到底做了什么?”楊浩忽然扭頭沖陳光明怒吼,嚇的陳光明臉上頓時褪去了血色。
楊浩眉頭緊鎖,目光從陳光明身上收回,嘴角勾起,冷冷一笑:“呵,這些破蟲子也想鉆進我的身體里面,然后把我給吃了是嗎?真尼瑪?shù)母阈Γ ?
葉浩是修真者,真氣一旦從體內(nèi)沖出,這些蠱蟲都要死!
葉浩意念一動,真氣頓時流遍了全身,慢慢的滲透進了他全身肌肉里。
楊浩其實此時的身體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小蟲子,而且這些小蟲子都在啃咬他的身體。
只是,由于真氣滲透進了他的肌肉里面,所以,使得他的肌肉,如鋼筋水泥一般的硬!
那些小蟲子尖牙都崩碎了,也咬不壞楊浩的皮膚。
楊浩當然感應到了這一點,仰頭哈哈大笑道:“去你媽的,尸蟲!”
他的意念,猛的一顫,真氣忽然從他全身毛孔里沖了出來。
那些真氣如子彈一般,瞬間,把尸蟲給轟的變成了肉泥,從他的肚子上,褲腿里,掉了出來。
解決了蠱蟲,這只是第一步,下一步,還有那南洋大師!
為了不讓劉念慈看到血腥的場景,楊浩轉(zhuǎn)身食指中指并攏一起,朝劉念慈的脖頸上一點,劉念慈頓時暈厥倒在了沙發(fā)上。
緊接著,楊浩風馳電掣般,沖到了辦公室門口,和南洋大師四目相對。
“你就是南洋那邊的蠱師了,是吧?”楊浩眼底露出冷光,冷冷的說道,伸手掐住了南洋大師的喉嚨拖著他,走進辦公室里,把他扔到了辦公室的地板上,然后重重的關上了房門,反鎖了起來。
南洋大師,操縱蠱蟲很厲害,不如掄起動武的話,其實也就是個普通人的水平而已。
陳光明此時臉上早已沒有血色,一片煞白,慢慢的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驚恐的看向了楊浩。
楊浩瞥了一眼陳光明,又看向南洋大師,眼底露出了殺意,譏諷道:“我說過,這個世上最惡心的一群人就是你們這些蠱師,你們這些人殺人無數(shù),著實該死,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楊浩慢慢的朝南洋大師走去了,忽然間,南洋大師伸出雙手,西服上衣的袖口里飛出成片的六翅尸蚊!
這些尸蚊最好叮咬人的眼睛,而且速度奇怪,稍有不慎,就會中招!
尸蚊展動透明的翅膀,風一樣的速度攻擊向了楊浩的雙眼。
楊浩瞇起雙眼,大聲吼道:“死到臨頭了,還不知死活呢!”
他又用意念操控,一股滾燙的真氣,從口中沖了出來,真氣把那些尸蚊全部給包裹了起來,炙熱的氣息燒的這些尸蚊全部紛紛的落到了地上。
楊浩此時內(nèi)心充滿了怒火,大步的走到南洋大師跟前,一拳砸向了南洋大師的額頭,南洋大師一臉驚恐的大喊道:“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只是,一切都晚了,楊浩一拳砸穿了大師的腦骨,頓時間,他的脖子領口爬出了密密麻麻的小黑蟲子,啃咬他的額頭,鉆進了他的大腦里。
這些尸蟲以風一樣的速度很快把南洋大師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之后,這些小蟲子便紛紛從門縫里面爬了出去,消失在了楊浩和陳光明的視線當中了!
南洋大師的死幾乎就在一分鐘的時間里。
不過,楊浩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有氣,這種人死不足惜,他有心要把全世界的南洋蠱師都給殺死,這群人簡直就是殺人的機器,世上的惡魔。
楊浩在原地沉默了好一會,陳光明此時早已兩腿僵硬,手腳冰涼。
忽然間,楊浩慢慢的轉(zhuǎn)過頭,寒冷的看向了陳光明,問道:“陳院長,這個人是你找來的,專門對付我的,是吧?”
陳光明大腦已經(jīng)一片空白,一臉木然的看向楊浩。
楊浩慢慢的朝陳光明走去了,走了五步,陳光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后退縮到了墻角,一臉哀求的說道:“不,不要殺我,楊浩,我錯了,不,不要殺我,求你了,,。”
楊浩眼底涌動著寒光,慢慢的在陳光明跟前停下了,拍了拍陳光明的臉,道:“陳院長,怕什么,那蠱師該死,我只殺該死之人,那些也沒犯什么大錯誤的,我干嘛殺他啊,對吧?”
陳光明一臉驚恐的點了點頭:“楊浩,我是好人,我知道這次找來那個南洋大師,是我錯了,真的,我也覺得這種人該死,你殺了他,你就是英雄,真心的英雄,我佩服!”
“佩服沒有錯,不過,人做錯了事是不是要受到懲罰啊,陳院長,現(xiàn)在是你主動去警局自首,還是我把視頻公布出來,你再去自首?”楊浩面善心不善的問道。
陳光明盯著楊浩那漆黑的黑瞳看了好一會,他豈感覺不到楊浩的意思,就是叫他去自首,把他的問題都交待出來,該判刑多少年,交給法院。
陳光明明白自己無路可逃,低下了頭:“我現(xiàn)在就去自首!”
“很好,識時務者為俊杰,陳院長,現(xiàn)在去吧!”楊浩一臉冰寒的說。
“好!”
陳光明點了點頭,仰天深深的嘆了口氣,接著慢慢的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他心如死灰,明白自己這一生算是完蛋了。
陳光明一走,辦公室里自然就只是剩下楊浩和劉念慈兩人!
楊浩慢慢的走到劉念慈跟前,心里暗道:“南洋蠱師,王八蛋,老子最恨的就是這一群人,這尼瑪想把它們都給殺光啊!”
心聲落地,楊浩蹲下來,故伎重演,手指朝劉念慈的脖頸上一點,劉念慈慢慢的睜開了雙眼。
劉念慈打量了一會眼前的世界,接著葡萄大的黑瞳定在了楊浩臉上,一臉困惑的問道:“楊浩,剛才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了?”
“沒事?陳光明良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去投案自首去了,你,我現(xiàn)在都沒事!”楊浩微微笑道。
劉念慈慢慢的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捂著額頭,困惑的說道:“我的頭怎么這么疼啊?剛才是你把我給弄暈的嗎?”
楊浩抬手摸摸鼻尖,尷尬的笑道:“是啊,這也不是為了保護你,不想讓你看到一些血腥的畫面嗎?”
劉念慈努力的回想,只記得楊浩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她就暈過去了,之后,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忽然間,疼的擰起眉頭,說:“楊浩,我的小腿,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