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蕓姐竟然抱住了我!
那一瞬間,我只感覺到一股屬于蕓姐的清香撲面而來,加上她身體的密度和質感,頓時讓原本處于發愣的我都有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蕓姐這是在干嘛?
一秒、兩秒,嘿,蕓姐還不放手?
古人有云,酒后亂性,難道,蕓姐想要趁著酒醉亂那啥?
嘿嘿,我嘴角咧起一抹淫賤的笑容,隨之而來的是一種把持不住的騷動感,連小腹貌似都有火焰冒出。
看樣子,我也得亂一次了。
可我騷包的正準備有所動作時,蕓姐突然松開了環抱著我的雙手,那性感火辣的雙唇露出淺淺的弧線,歡笑道:“小壞蛋,你想干什么呢?”
我這火焰被挑得老高,口干舌燥得不行,還能想干什么呢,當然是干羞羞的事了。
可蕓姐這么一問,我倒是不好直接開口,就舔了舔嘴唇,旁敲側擊的問道:“蕓姐,你怎么想起抱我了?”
“是因為我在幫你啊!笔|姐魅惑勾魂的朝我眨了眨眼,“狄雨娜不是在下面嗎,我故意抱你一下,一會她肯定能聞出我的味道,以我對她的了解,到時候她一定會打翻醋壇子,幸福死你了!
我眼中放光,想蕓姐還真是個體貼的女人啊,嘿嘿,這下子,狄雨娜肯定得跳坑了。
和我倆想的一樣,我剛剛回到玫瑰宴客廳,狄雨娜就不停的往上身上嗅,越嗅臉色越難堪,最后陰沉得都快要滴出水了,黑面說道:“陳浩,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和季婉蕓又做了些什么?”
聽狄雨娜這口氣,我就知道她中計了。
我故作茫然的道:“和蕓姐聊了會天,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至于做什么,我們沒做什么啊。”
“沒做什么?”狄雨娜顯然不會相信,直接質疑道:“沒做什么你身上怎么會有季婉蕓那個騷狐貍的味道?”
“額,沒有啊,我身上怎么會蕓姐的味道?”我依舊矢口否認。
狄雨娜不是個好敷衍的人,不過她剛想繼續問點什么,今晚的酒會就結束了,無奈之下,狄雨娜只能跟一眾同學揮手告別,然后咬著貝齒道:“哼,算你走運,回家我在好好審你!
狄雨娜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但我總感覺她的情緒不是太高,還有點魂不守舍的模樣,連走路都不小心撞到了一人,這反常的狀態,倒是讓我有些狐疑。
進電梯。
電梯門關。
下了兩層樓后,電梯門開,突然從外面鉆進來了一個老熟人,長得白皙小帥還很有氣質的熟人,竟然是元子耀。
“臥槽,陳浩,你個傻逼怎么在這?”元子耀大吃一驚。
我眼皮直跳,不悅道:“草,癟三你罵誰呢!
元子耀就是個大大咧咧且不拘小節的人,和他聊天隨便怎么說都沒問題,不過在一旁的狄雨娜就不太聽得下去了,連連咳嗽了兩聲。
元子耀知道狄雨娜是我表姐,就不敢造次,規規矩矩的叫了一聲老師好,然后才跟我瞎比比,“難得碰面,去吃個夜宵如何?”
“沒問題啊。”我想著元子耀這廝最近老是不在學校,便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下來,順便還能談談打定點的事情不是?
我問狄雨娜去么,她白了我一眼,搖頭說不去,等到下樓后,她一語不發,直接悶頭走人,期間冷冰冰的,沒給我任何好臉色看,倒是奇了怪了。
平常在外人面前,她挺給我面子的。
“陳浩,你姐很漂亮,可這脾性夠冷啊。”元子耀發表著意見,我說她來大姨媽了,脾氣是這樣的,習慣就好。
豈料,這句話被原路返回的狄雨娜給聽見了,當即對我破口大罵:“陳浩,你才來大姨媽了,你全家都來大姨媽!
罵完之后,她又冷言冷語道:“你倆吃夜宵需要我送嗎?”
元子耀被狄雨娜唬得一愣一愣的,哪敢答應啊,連忙就說道:“老師不用,我們自己打車就成。”
等到狄雨娜開車走后,元子耀拍著胸口,顯然是嚇得不輕,而后,他掏出一把車鑰匙摁了一下,頓時停車場就有一輛帕薩特響了起來。
“我擦,你開車來的?”我吃驚無比,元子耀鄙夷的掃了我一眼,“不可以?”
我說當然可以,不過看你這剛成年的樣子,有駕照嗎?
元子耀哼了一聲,“這他媽大晚上的,哪個交警瘋了還來查駕照啊,上車。”
說實話,車我是不怎么敢上的,因為從我目測來看,元子耀肯定是個愣頭青,不怎么會開車,但我好不容易把他拉到和我同一條戰線上,如果不上車的話,可能會遭到他的鄙視,甚至覺得我沒有大哥派頭,就硬著頭皮的鉆了上去。
結果……,你麻痹,和我想象的一樣,元子耀啟動車后,愣是半天沒把車開走,還急得汗水直流,“嘿,咋回事啊,之前我開來都好好的,怎么現在不靈光了?”
靈光你妹啊!
檔桿都沒進檔位,能開走你妹啊!
手剎都不松,開個錘子!
我在旁看得心驚肉跳,潛意識就想要逃離出去,這太他媽拿命不當事了吧,就這水平,真能把車開來這里?
我后背發涼,聲音發抖的說:“那啥,前進擋,手剎……”
元子耀瞬間反應過來,囧到了極致,但下一秒他就恬不知恥的笑道:“嘿嘿,失誤失誤!
“那什么,大兄弟,我好像有點事!蔽蚁胫约翰艅倽M十八歲,還沒近過女色,還有好多事情沒做,就想著看看能不能有這個機會。
但元子耀一把拉住了我,斬釘截鐵的道:“說好了一起吃夜宵的,你怎么能有事呢,走,我請客!”
請你妹啊請,好不容易上路了,車卻開得歪歪扭扭,像個醉漢一樣,這技術,真是沒誰了。
在我倆搖搖晃晃離開之后,陽光水藝門口旁的某個陰森角落里,任長風和他的保鏢正躲在其中不停的窺視著我和元子耀。
“任少,難道就這樣算了嗎?”黑臉保鏢問道。
“算了?”任長風一拳砸在旁邊的墻上,砸得整個拳頭都紅腫了起來也無所顧忌,咬牙切齒的道:“今天,是我人生中最為恥辱的一天,即便是我在攀城沒有公開身份之前,都沒人欺負過我,而我任少之名傳遍攀城后,更是只有我橫行霸道的欺負人,可不想,我竟然栽在一個毛頭小子手里兩次,上次被打臉也就罷了,但今晚,我絕對不能忍!陳浩那個小雜毛讓我顏面掃地,雖然沒用耳光,但我的臉已經被他打腫了,這個仇,我必須要報,要不然,我任長風誓不為人!”
保鏢看著任長風睚眥欲裂的模樣,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便低沉的安慰了一番,才詢問道:“那任少,你打算怎么辦?”
任長風扭曲著臉思考了一番,完了信誓旦旦的對保鏢低語了一番,那保鏢跟了任長風有些日子了,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又問道:“任少,咱們在哪里動手?”
“南區吧,自家地盤上,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別說季婉蕓,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任長風越說越激動,差點手舞足蹈的蹦起來,“陳浩,今晚你辱我,那我就要百倍還之,我要讓你這輩子都后悔惹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