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武一聽,臉上立即就變了,你是想玩我嗎?不給我錢,你聊個毛?
“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白幫忙。”韓彩霞,“上一次鬧事的那一個女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關(guān)著呢吧?我會想辦法的把她撈出來。”
“她關(guān)著就關(guān)著吧……”孫武口是心非,“我巴不得一個人清凈清凈。”
“你現(xiàn)在的這個處境,還能清凈?”韓彩霞嘲諷,“這樣吧,我會給你找一個安身之所,也不至于跟個過街老鼠一樣都東躲西藏,這成嗎?”
“這個成,這個好。”孫武一拍即合。
韓彩霞:“好,那我現(xiàn)在問你,你女兒苗莉琳身上是不是戴著一個吊墜?”
“吊墜?”孫武閉眸沉思,“好像是有一個。”
韓彩霞:“你可知道那個吊墜是哪來的?”
孫武搖頭:“那個吊墜……我還真不清楚,應(yīng)該是一直都有的吧,我把她接回來之后就有了。怎么?是不是那個吊墜很值錢?”
“那個墜子水頭好,我就知道能換兩個錢,可我家那個娘們兒不肯,硬說那是苗莉琳家人留給她的,說動了作孽。做個毛的孽,我最不信就是這個邪。”孫武歪著腦袋開始嘀咕起來。
“那她自己沒有提及過那個吊墜的來歷嗎?”韓彩霞皺眉,按理說,如果那個吊墜是禹廷送給苗莉琳的,他應(yīng)該知道才對。
“我把她接回來的時候才五歲,她那么小,不可能知道的。再說,這苗莉琳從小就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剛到我家沒兩天就從樓梯甩下來了,傷了腦袋,好些事兒不記得了。”
孫武說了慌,苗莉琳自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摔跤,那是因為那天他輸了牌,心情不好,在加上苗莉琳跟在身后爸爸,爸爸的叫喚,心煩就踹了她一腳。
誰成想她那么弱不經(jīng)分,一腳下去,她沒站穩(wěn)就沿著樓梯滾了下去。
孫武怎么可能舍得花錢送她去醫(yī)院,就把苗莉琳扔在家里,這一昏迷就是兩三天,也就是她丫的命大,換了別的娃子,怕是早就掛了。
“你是說……小時候的事情,很多苗莉琳都不記得了?”韓彩霞抓住了重點,眼前一亮。
“咱也不知道她是真忘了,還是真裝傻,反正從樓梯上摔下來的事情,后來問起來,她都不記得了。”
“哦……”
很,很好。
韓彩霞暗自點頭,這可真是天助我也。
“苗莉琳小時候有關(guān)系好的玩伴了?跟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子有沒有?”韓彩霞又問了一句。
“有當(dāng)然是有了,小時候誰還沒個玩伴呢?莉琳子性子軟,有不少喜歡欺負(fù)她玩的女孩子……”
孫武說著說著就察覺到了不對勁,他下意識抬頭看向韓彩霞,“您怎么忽然問起了這個?這……”
他其實想說,這重要嗎?
“你不用知道。”
韓彩霞盯著孫武,追了追手里的熱茶,抿了一口:“現(xiàn)在,你有任務(wù)了。”
“還有任務(wù)?什么任務(wù)?”孫武一臉不解。
韓彩霞:“你怕是得走一遭平普了!”
“不不不!”孫武揮著雙手嚴(yán)重抗議:“我不回去,那邊的債主恨不得將我親豬籠,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我不回去!”
“由不得你!”韓彩霞勾唇,“你回去,我能保你無事,但你如果不肯,我現(xiàn)在就能把你扭送到局子里,讓你跟你的姘頭同甘共苦!”
權(quán)馭生拉硬拽給自己留了一個添酒的,忍不住揶揄郭禹廷:“你還真是肯為了那個小妮子守身如玉,服氣!”
郭禹廷不答話,扯了扯的領(lǐng)帶,咕嘟咕嘟灌了滿滿的一杯伏特加。
郭禹廷倒酒的氣勢已經(jīng)驚到了權(quán)馭,可緊接著,郭禹廷摸起了水晶酒杯,昂首,氣息都不喘一下,滿滿一杯烈酒直接就灌入了喉嚨。
我去!
權(quán)馭下意識張了張嘴吧,郭禹廷這是遇到事兒了啊!
……
郭禹廷出襲爵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漸深。
權(quán)馭交了代駕,把郭禹廷送到瀾犀,郭禹廷已經(jīng)醉倒不省人事。
認(rèn)識郭禹廷這么多年,他向來最會拿捏分寸,醉酒的事情少之又少,醉成這樣……更是聞所未聞。
到底出了什么事兒了?
權(quán)馭一手扯著郭禹廷的胳膊,兩一只手架在他的腰上,生怕他腳下一個不穩(wěn)就摔了。
按過門鈴之后,開門的是蘇沐沐。
她一見這個景象,不由得大驚。
“別愣著,搭把手,幫我一把。”權(quán)馭看了她一眼。
“是。”蘇沐沐幫忙把郭禹廷攙扶去了客廳,權(quán)馭松手之后,忍不住直揉自己的后腰。
蘇沐沐趕忙矮身,幫郭禹廷換了拖了鞋子。
“苗莉琳呢,哪里去了?她男人都醉成這樣子,還不趕緊下來伺候圣駕?”權(quán)馭信手從桌上摸起了一杯冰水,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四處打量了一眼,卻沒瞧見苗莉琳的蹤影。
“太太有事出門了,說晚一些回來。”蘇沐沐起身,恭敬的開口。
她眼角的余光瞟過權(quán)馭,見他氣宇不凡,生的俊朗,就知道他是郭禹廷的朋友。
物以類聚,錯不了。
“新來的?”權(quán)馭盯著蘇沐沐,目光落在她身上從上往下打量了一遍,別說,這身段正是他平日里喜好的那一口。
蘇沐沐察覺到權(quán)馭的模樣里的異樣,心里不由得暗自竊喜,挺了挺腰桿。
能吸引這樣帥氣男人的目光,她自然驕傲:“是的,年后來的。”
“哦!我說怎么看著眼生。禹廷這個臭小子也是艷福不淺,家里盤著兩朵嬌花,這是想羨慕死人啊!”
權(quán)馭仍是饒有意味盯著蘇沐沐,撩妹子是他骨頭縫里帶的東西,無論走到哪里都按奈不住。
不過,話說會回來了,家里有這樣的漂亮的女傭,明顯就是一個醒目的敵人,苗莉琳是怎么想的?
她就對自己那么有信心?
“您坐,晚上天氣涼,我先幫時先生拿一條毯子,再來幫您沏茶。”蘇沐沐眉眼含笑,表現(xiàn)的異常溫婉。
權(quán)馭擺手:“茶就不用了,你還是趕緊去幫禹廷煮一份醒酒湯吧,喝了這么多酒,晚上怕是有的折騰。”
“是。”
蘇沐沐先去取了毯子,彎腰裹在了郭禹廷身上,細(xì)致的幫他掖了一下毯子一角。
嘖嘖!
權(quán)馭眼也不眨的盯著蘇沐沐,唇角不由自主的微微扯了扯。
這個女人剛剛的動作眼神,很有問題!